警方带走了魏征明,也没为难他,他见事情失败,只能回程。却不想,半路又被人拦了下来,直接带到了柳山。
这次带他走的人,一打听就觉得,完了!
还不如被警方扣着呢!竟然是欧罗国的首脑?!真是天要亡他啊!!
早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听说了和欧罗国首脑的矛盾,似乎还是因为现在首脑七爷的母亲,当时欧罗国首脑还是这个名为七爷的父亲。
这也怪苏老爷子年轻时风流成性。
见漂亮的女人就想入非非,这就算了,还动手动脚,结果就引起了欧罗国七爷父亲的憎恨。
据说还派人暗杀过,但没成功,毕竟欧罗国势力不如我国,也不可能为了这个儿女情长坏了交情。
但自此欧罗国和苏氏就是死对头了!
不论苏氏的产业到了哪儿,只要有欧罗国的控制区域,一概免谈。
苏厚然战战兢兢地跟随人走进了帐篷,见到坐轮椅的男人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首脑七爷嘛!
他还值得这七爷亲自动手吗?
吞咽了口空气,缓缓道:“不知欧罗国七爷见苏氏,是为了何事?”
说这话时,他心里都是抖的。这个七爷出了名的记仇,睚眦必报,且黄倍奉还的那种。
七爷似乎感受到苏厚然的惧意,挑了挑眉,有些蔑视的笑了下:“都说虎父无犬子,看来是这么回事。苏老爷子平生就对女人有些手段,传闻苏大少也是如此。如今现场一看,传闻果然是真的。”
被阴阳怪气嘲讽了一番的苏厚然,就快气炸了。可如今人在帐篷里,不得不低头,硬生生忍了下去。
“苏大少可放心,父债子偿那套太封建,不是我的作风。”七爷看穿了苏厚然,怪不得他得不到笨枝枝枝枝的心,因为怂。
想到了前日,程赴祤一人盯着他的那双眼睛,冷戾中带着一丝绝境逢生。就连他也不忍赞叹,大概是个女人都会被程赴祤这样的男人这幅。
不愿意和眼前的人多废话,直蹦主题问:“交代你所知关于魏征明的一切,尤其是关于老鬼的,我就放了你。”
“.......?”苏厚然茫然地眨了眨眼,就这么简单?能走当让好,虽然他知道的也不多。“老鬼和魏征明是跑货认识的,两人很快就走捷径给人运货。但我所知的,老鬼给他的活都是小买卖,大的一律没让他查过手。至于原因,魏征明只说老鬼非常谨慎,担心他坏事。”
七爷薄唇紧必,这不是他想要的信息,便问:“麦琪,你可听说过?”
苏厚然听到这名字,本能的想说没有,却听见七爷警告他:“我这里有测谎仪器,你最好别让我想拿出来给你用。”
“......”草/泥/马!
苏厚然暗骂了一句,破罐子破摔地说:“麦琪喜欢的人柳心石,没得到回应便转投魏明征的怀抱,但也因为柳心石入狱,那时候她恨死了柳心石,便和魏征明请求找那个柳心石喜欢的姑娘算账。”
“我只知道,魏征明天性胆小,又想博得美人心,就找到了老鬼来做这事。后来听说那姑娘死了,可是不是老鬼做的,我就不知道,毕竟当年警方判定那姑娘是自之杀。”
他不知道,说完这些的时候,七爷的双全已经攥的紧紧的。
自之杀?
还不是苏厚然的老爹买通了!!!
没关系!找到了两个祸害就行了!监狱那个先放着不动,先解决了外面的再说。
苏厚然见男人眸色阴霾,像狂风暴雨来前的隐患,他寻思了很久,只能想到是这个已经死的姑娘点燃了七爷的怒火。
好在他和魏征明和老鬼都不熟!
似乎等了一个世界的他,听到七爷不咸不淡的威胁:“今天你见了我,就装不知道。就像当年你父亲见了老鬼一样,苏大少明白我说的话吗?”
就像当年父亲见了老鬼一样?
这是暗暗地说,父亲和老鬼有关联吗?不管如何,先答应为上,“七爷您放心,我是个商人,不喜欢这些阴谋诡计。我和家父不同,更不会包庇阴谋诡计。”
又是表衷心,又是求生欲满满,七爷倒是挺吃这一套。
他的目的本来就是找直接的这两人,抬手一挥,又进来一人,恭敬道:“七爷。”
“将苏大少好生送走。”那人应了是。
苏厚然正开心的时候,脖子上被人一敲,晕了。那人又给男人注射了一阵,而后对七爷说:“睡一晚,就会忘了今天。”
苏厚然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附近的小医院里。
一个护士见他睁开双眼问:“醒了?那就赶紧起来去办手续吧!”
语气尽是嫌弃和不耐。
苏厚然微微皱眉,他这幅皮囊还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征服欲被勾起,挑了挑眉语气调/戏道:“护士美女,我怎么会在这儿啊?”
护士懒得搭理他似的,瞪了男人一眼:“警察的人送来的,说是你调/戏未遂,被人揍的!”
“???”
他堂堂苏氏大少爷需要调/戏?还未遂!!太不可思议了。
坐起身正想反驳时,一名警员走了过来,语气强硬的说:“现在开始做笔录!”
苏厚然:“......”
他倒是想配合,可是一问三不知。昨晚的事情隐约记得在回程路途中,结果好像就睡了一觉。
警员记录完拨通电话交代了几句便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说完也不等苏厚然反应,径直离开,直到人消失了,苏厚然还半天摸不着头脑。
另一头,余警官挂断电话,一脸忧心匆匆:“果然,苏厚然被盯了,许是被发现了什么,他昨夜的记忆都没了。”
自从和苏厚然分别后,余警官一直派人跟踪着。
昨日他的人却跟丢了一段时间,再找到人时被丢在了一间KTV,还被控告说调/戏服务员。
显然是被对方给整蛊了!本想等男人醒来后问情况,结果男人什么都不知道。
“应该是清除了他昨夜的记忆。”程赴祤淡淡地回应。
这项技术已经在柳心石和程雪清的克/隆/体那里见到,想要清除苏厚然应该不是难事,就是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
一行人已经快到山顶,果然见到了顶部还有一座山峦屹立在现在的山峰处。
这样的纯天然的自然景观虽然独特,却也不算奇迹,应当是地壳运动和长年累月的风化共同作用形成的结果。
导游小赵抬手指了下不远处的缆车道:“我没骗你们吧,就是那。”
所有人顺着小赵手的方向看,各个都睁大了双眼。
还从未见过这么长,这么陡的缆车,几乎是九十度!预期说缆车,不如说电梯更为恰当。
缆车的数量不多,总共就两部,还真是为私人定制的。
“我去叫人啊!”小赵走到缆车边,拨通了一个号码,见周围没注意自己,眼里闪过一丝狡猾。“人都到了,哎!”
挂了电话走向众人,一脸垂头丧气。
余警官见状问:“怎么了?”
“不知道啊!”小赵很气馁地说:“平常我说带了人上去,对方很开心的。结果今天说不接客,我还说加钱也不接。”
一副到手的钱要飞回去的样子,演得淋淋尽致。
果然不出所料,程赴祤伸出手:“电弧给我。”
“这不符合规矩!”小赵摇头拒绝:“对方听见陌生人的声音是不会和你沟通的。”
这更加坚定了程赴祤要通话的冲动,他坚信他的枝枝枝枝就在上头,不容置喙的说:“我付双倍,不论对方答应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