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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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几个疑点太明显了。
首先我女儿的脾气我知道，根本不会为了五十块钱和人争论。
其次，一个初中生的小孩，故意补充芦苇的事，像是写作文忘记点题，最后一段刻意围绕中心。
最后，韩莱把问题归咎在我女儿和林雪身上，把一切说成意外，后面又装作惋惜的模样，但其实我早调查过他，在学校称王称霸，霸凌其他学生，敢威胁走读生用自己的钱给他买零食，带早餐。
像这样的人说自己在这件事也是受害者，谁信？
我不信。
其中的故事真假各掺多少，我不得而知。
不过这件事倒也提醒我了。
韩苘怕是也不相信我真的不在意女儿的死，否则他也不会提前教他儿子背这么长一段的假故事说给我听。
我让韩莱回家，韩莱看了我一眼，问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女儿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急于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个答案。
我摸了摸他的头。
递给他一瓶饮料。
「嗯，跟你没关系。」
韩莱松了一口气，有种自己完成了某种嘱托的松了口气。
看着韩莱离开的背影。
我打电话给林雪，说我要回家了。
林雪语气似乎有些喘，十分慌张的问我什么时候到家。
我察觉出不对劲，问她现在在哪。
「我，我当然在工作了，刚才搬运尸体有点累，怎么了？」
我抿嘴：「我就在你工作的地方。」
林雪啊了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你已经在外面了吗？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
对面的各种声音接二响起。
我是个男人，自然知道林雪在忙什么。
「不用，我已经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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