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和顾临两个人确实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但现在还是有这样的一个结婚证存在的。
他就必须要告诉这些人,阮茵茵是他一直保护着的,只要别人做出了伤害了阮茵茵的事情,那也相当于伤害他。
经理当然知道顾临有多狠,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把这监控录像交给顾临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倒却也没有想到,顾临再一次的拿着这些监控录像还给了他。
经理其实是在昨天知道的,他的这些工作人员做出了一些事情,违背了他们应该有的道德。
但既然是他的人,那自然也是需要保护的。
很久之前因为一个工作人员和阮茵茵产生了争执,发生了口角,他并没有把这个人辞退。
因为这些工作人员确实能够给他的画室带来特别多的收益。
然而现在没有了阮茵茵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她一个可以换得几个学员,自然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所以经理也是有些不太在乎。
他在得知那件事情之后,也是把监控录像看了个大概,也是笃定顾临没有办法从这个监控录像当中查到什么。
所以也就没有那么的紧张,把这监控录像看完便直接和顾临面对面的去对峙。
“现在这些监控录像也只不过就是能够证明,我的员工到过那个沙发的地方,但她做了什么监控录像根本就不知道。”
事到如今,经理还是在狡辩,因为如果现在承认了这些事情的话,到时候还不知道顾临会怎么对付他们呢。
经理看着顾临,眼神不善,却又带着假惺惺的坚定,他要让顾临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他和阮茵茵做错了。
“所以你不能够冤枉我的员工。”
这个经理如此硬气地和顾临说话,顾临知道他并非是有了什么后台,只不过是因为阮茵茵这件事情恐怕会连累到顾临。
兴许还会造成一些根本没有办法避免的麻烦。
顾临冷笑一声,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跟这个画室走到现在如此的一步,但之前给画室所做的投资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能够让他们赚了这么多钱,顾临觉得算是给阮茵茵积德。
更何况阮茵茵这么久以来所画的画,也是给他们可以带来很多的收益的。
现如今自己也有些不在乎了,不管是这件事情最后调查的结果怎么样,那他必须要还给阮茵茵一个清白。
这个画室,以后自然也不必再来了。
“那么你是觉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监控录像的事情吗?”
顾临朝前迈了一步,与经理只有一步之遥,他的全身散发着冰冷让人不敢靠近。
因为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的当着他的面,来和他谈条件。
这个经理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要不是因为阮茵茵,他恐怕早就将这个画室给解决了,现在只不过是留着一丝脸面。
“你又如何知道,我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我夫人的画就是被你的员工拿走,甚至卖给了别的人?
“你觉得那让那个人来一次伪造,又说我的夫人是抄袭的,就完全能够按照你们的所想的事态去发展?”
不是所有的梦境就是好的,自然还有影响身心的噩梦在缠绕着他们。
这个时候顾临其实都已经摸清楚他们的套路了,自己也不必再有任何的纠结,可能现在想要做的事情,都是为了阮茵茵。
这个画室也并没有让他们继续为非作歹的理由。
既然这件事情出在了阮茵茵的身上,那他必须要找到到底是谁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的目的本身又是什么样的?
其实不过就是想要从她的身上捞上更多钱,但也不肯承认这些利益都是阮茵茵赚来的罢了。
还没等经理说话顾临就抢先了一步,他必须要让这些人知道,在自己的面前撒科打诨,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放心吧,最多一天的时间,我就会让你的画室付出责任。”
他们就算有足够的想法,甚至觉得顾临根本就不会找到切实的证据,但顾临也知道自己多么有效率。
早晚他也是能够调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的。
但现在事发突然也是有些急了,至少在一些不必要的新闻出现之前,就必须赶紧把这件事情处理完毕。
顾临在说完这句话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好楚魏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他直接毫不犹豫的接通。
转过身来望了一眼经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即便离开了这个画室。
电话的内容就是那个老师找到了。
她甚至还想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赶紧的离开,还是被楚魏然提前预知,派人在那里守着了。
楚魏然也是比较迅速的,现在已经把那个老师往顾临的地方带去了。
本来顾临并不想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的,在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顾临能够看到阮茵茵望着她老师的模样。
由内而外的真的是特别的难受,她恐怕到现在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老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背叛她。
顾临现如今只是想知道这个老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老师若是说想要钱,自己自然有一大笔的钱可以给她。
可她也不必做成现在这样的地步,来去伤害一个把真心付出的人。
等到顾临开车到了那个地方之后,便看见老师被保镖五花大绑的绑在那里,他扬了一下头示意保镖将绳子解开。
老师已经泄了气般的也不再动弹,就连绳子被解开的时候,她也是坐在凳子上连头都不抬。
因为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现如今恐怕也没有办法求得阮茵茵的原谅。
“现在我还愿意尊称你一句老师,毕竟你帮了我夫人这么多,她也是一直把你当成良师益友愿意听你的话。”
“可你现在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总归欠我和我夫人一个解释。”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这样做,不论她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也必须要全都解释出来,不可能一直闭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