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为什么做出那种事情,阮茵茵到底是怎么得罪你的?”
李一萍是真的害怕了,她晃着自己的头,一直这样摇着,就好像死活不承认她对阮茵茵做出的那些事。
“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反正我时间等得起,就怕你慢慢的就坚持不住了。”
李一萍被打的嘴里都有些渗血,说话也是含糊不清。顾临抬起手,让保镖将她放下,她就这样瘫软在地上,眼泪更是簌簌的往下落。
李一萍还以为自己这样卖惨,就可以让顾临将她放了,但对这样的人,顾临根本就怜香惜玉不起来。
“我说了,我等得起,他们说我不急。”
顾临站起身准备离开,李一萍突然喊出声来。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能放过我?”
“那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讲道理的条件吗?说不说在你,放不放在我。”
李一萍觉得自己要是不说肯定就是死路一条,现在只能把实话全都说出来了。
她摸不清面前的这个人是什么来路,但现在想来兴许就是阮茵茵背后的那个人吧,要是这个人没有足够强大,怎么可能把这几次的新闻都可以很容易地压下去。
说完了两个人的事情,李一萍以为自己能够逃过去,但没想到她抬起头正对的却是顾临恶狠狠的眼眸。
那个意思就好像只有把自己杀了才能解气一些。李一萍向后撤了好几步,她低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冰冷。
“就因为你觉得她抢了你的一切,所以你必须要让她死?”
不知道是哪里戳中了李一萍的心思,她突然就这样笑了起来,像发了疯似的。
如果阮茵茵没有在这个公司,她现在的地位怎么可能还是这个样子?明明可以一跃而上的,但阮茵茵凭空出现,抢走了她的一切。
在李一萍的心里,阮茵茵就是一个到处勾人魂魄的狐狸精,没人知道她是这样的人,而自己却看得很透彻。
她不想让阮茵茵死,她就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夺回来。让阮茵茵失去贞操,更让她知道破坏自己成功的下场是什么?
可李一萍没想到阮茵茵有后台,甚至还会这么强大,但是现在后悔还能来得及吗?结果可想而知。
“所以你就和张耀联手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可你没有想到结果她能够活得好好的吧。”
李一萍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她知道自己肯定逃不出去,而且顾临这个人如果做不出什么手段来,也不会满意的让他们离开。
就算再怎么挣扎下去,也还是一个结果。
“对呀,我就是因为没有想到你这个后台会去救她,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失手呢?”
看这李一萍这种模样,顾临突然不想再与她交涉什么了。
其实这样浪费时间也没有什么作用,该打也打了,该教训也教训了。
他只是确定不了这些人从这里离开之后,还会不会对阮茵茵动手脚。
等到阮茵茵的身体一好,两个人就会各自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她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又会经历什么,顾临不会没日没夜地关注着。
万一这两个人又突然闯进阮茵茵的生活,他现在的做法没有任何用。
所以还是避免不了,要和阮茵茵有接触。
“你们两个要是想活着从这里离开,我可以满足,但我不会平白无故的就让你们走,只要你们两个人答应我的要求。”
话音刚落,张耀就从角落里爬了出来,犹如捣蒜般的点头,他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自己能够离开这里的机会。
已经在这里待了很多天了,就连吃饭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再这么下去他肯定会死的。
不管顾临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同意,只要能够让他获得自由。
“我的理由当然很简单,让你们踏出这里一步就必须离开北海市,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出现。”
确实很简单,但对于张耀和李一萍来说却是不可能的事,这里是他们奋斗了很久的地方。
离开北海市,他们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甚至于还不如要了他们的命呢。
顾临看到这两个人对视一眼,陷入了纠结当中,直接站起身来也不再理会。
顾临告诉保镖只要那两个人一松口,就把他们从这里扔出去。
因为他现在待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怕阮茵茵在家里不听话,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就必须要赶紧赶回去。
这几天在阮茵茵的家里住着,顾临甚至还有了钥匙,就在他用钥匙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可就看到阮茵茵正撩起自己的衣服,拿着药膏给自己的腹部上药。
两个人的视线突然对视,阮茵茵甚至都忘了放下自己的衣服,等到顾临走了过来,她这才有所反应。
顾临就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阮茵茵肯定不会闲着。
看到地上被解下来的绷带,顾临坐在了沙发上,从她的手中把药膏夺了下来。
“你确定这么笨手笨脚的,还能给自己上药吗?”
阮茵茵的脸红透了甚至还连到了自己的耳朵。她没想到顾临会突然回来,被他看到了这样的一幕自己尴尬的要死。
他怎么会回来的这么巧。
“没关系,我自己应该可以的,你刚回来去休息一下吧。”
阮茵茵赶紧催促着顾临从客厅当中离开,但顾临没有动静。
“害羞什么?上药而已,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把你的衣服掀起来我帮你。”
阮茵茵剧烈的摇着头朝着沙发边上挪了挪,正要伸手和顾临抢药膏的时候,腿脚一软突然就朝着他扑了过去。
她就这样趴在了顾临的腿上,害羞的她甚至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
“你到底是想让我给你上药还是想做别的?”
“不不不劳烦你顾大少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阮茵赶紧别过头结结巴巴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顾临无奈,怎么一个人上药还需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把药膏放在茶几上动身一下就按着阮茵茵的肩膀,让她平躺在了沙发上。
“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