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杜汀晚的父母不是很愿意,毕竟在父母的心里,自己的女儿可是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而且事业也是有成的,长相又美,她要是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就这样结婚余生肯定会特别幸福。
但杜汀晚却一直这么盯着顾临,总归不太好。
因此她的父母这些日子一直都想着让她继续去相亲,可杜汀晚也是想要通过这种方法来逃避,便整天的也不回家。
基本上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回去,但父母看她太过劳累,也就没有再提出相亲的事情。
当然这几天杜汀晚一直在和顾老太太聊着,有些事情也是一清二楚的。
就连阮茵茵去画画的事情她都知道,毕竟林叔也总是将家里面发生的事都告诉给顾老太太。
只不过一开始阮茵茵去画画的时候,杜汀晚并不知道那个画室在什么地方。
因为顾临的朋友圈和她又不太一样,更何况那个画室的地方也不太好找。
杜汀晚也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才调查出了那个画室的地方。
今天也是有些好奇,她其实特别想去看上一眼,也好知道这些日子的阮茵茵是不是都被顾临养得特别好。
毕竟她每天的生活肯定都是特别滋润,而且就在阮茵茵还没画画之前的那些天,基本上都是待在家里的。
她现在真的是一个顾家少夫人的身份。
可是杜汀晚有些时候一想到,本来她才是应该待在顾临身边的那个人,她就觉得很是气愤。
明明她的背景不论什么身份,只要自己站在阮茵茵的面前就是比她高人一等的。
可顾临的选择一直都不是自己,然而现在她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是希望早晚有一天这两个人还是会离婚。
自己在将来的时候也可以站在顾临的身边。
只要一出去就可以说自己是顾临的妻子,自己一想到那个画面,杜汀晚就觉得自己很幸福。
然而到头来她终究还是没能够走到这一步,不过能够遇到她自己的真命天子,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
凭借着自己找到的地方,杜汀晚便直接到了那个画室。
本来那个画室也算是有预约的,基本上没有提前和这里约好,不会有人能够进得来。
因此杜汀晚到了门口的时候,想要直接进去就被前台挡住了。
其实她也只是想要去看看阮茵茵现在的状态如何之前,也是之前得到过消息阮茵茵将一幅画卖了出去。
但她并没有看到那幅原画,也不知道阮茵茵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她只是比较充满好奇,这样的女人有着那种特殊的家庭环境,倒是在一件艺术上面还可以有这么高的造诣,也是令人刮目相看的。
“那我可以在这里等一下我的朋友吗?她叫阮茵茵,我们两个人是朋友关系,不过她并不知道我过来找她。”
毕竟在这个画室上课的人都是签了隐私协议,因此不会有人知道到底有谁一直在这里。
既然杜汀晚能够找到这里来,那就说明她是有小道消息,或者真的有在这里有朋友。
所以当前台听到阮茵茵的名字,便下意识的也认为两个人就是这样的关系。
前台于是便点头同意,让她先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阮茵茵今天下课。
“不过我想您应该听说了,我们这里是比较保密的地方,所以还希望您出去,不要把我们画室的具体位置说出来。”
杜汀晚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前台,微微的一笑便坐在那里等着阮茵茵,其实她很是期待之后和阮茵茵的见面。
毕竟两个人之前在那一次见面之后,其实是很不愉快的。
杜汀晚依稀还记得自己当初伸出手打她的那一巴掌是什么样的感受。
不得不承认的是,确实能够令自己的心里很舒服,但却也只能够渐渐的承认自己和她相比根本就会差很多。
至少是在无法得到顾临的心的这一方面,她是远远不及阮茵茵的。
可是不管怎么说,最终自己都要是和阮茵茵分个上下。
即便是现在不会在阮茵茵的面前表现出来自己还喜欢顾临的事,但她至少要从阮茵茵的口中套话。
他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样发展成这样的一段关系,她必须都要了解。
或许也可以从这样的感情发展当中,知道两个人根本就无法磨合的地方。
从这里入手兴许就能够插进去,然后让这两个人产生一些隔阂。
只是阮茵茵每次画画的时候她就会很专注,基本上不会有任何去想别的事情的时候。
因此等到所有人全都下课了之后,她依旧还是坐在那里继续的画着自己的画,不过期间会有人过来看上一眼。
现在阮茵茵已经在这些人的眼里算是能力比较强的了,而且老师也愿意过来多帮助一下阮茵茵。
因此这个时候看到她一直还忙着画画,便就有些疑惑。
虽然她也是常常都这样,但现在她不应该是有朋友来,出去见朋友才对吗?
然而阮茵茵又一直没有出去,所以导师看到她便还是通知了一下阮茵茵。
“茵茵你先不要着急再画画了,现在是休息时间,外面有一个自称是你的朋友的人正在等着你。”
“你现在可以去见上一面,等到半个小时以后再回来画画,这样你也能够轻松一些,不会太劳累。”
阮茵茵微微的皱起了眉,其实自从她回来,就只有苏浅这样的一个朋友,根本就不会再有其他的。
但她和苏浅的关系还没有恢复如初,所以口口声声的说是她朋友的人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自己这样便是不太想见。
可是这导师都明确的说确实是来找她的,那她也就只能试探性的去看上一眼了。
可是等到阮茵茵到了门口,这才发现坐在那里的人竟然是杜汀晚。
她其实是有些意外,这个人竟然会直接找到这里来。
不过也只是和杜汀晚对视了一眼,随即便就赶紧离开了视线,又准备进去不再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