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临开了口,阮茵茵慢慢的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脸色不能说特别难看,只不过就是表现的特别平静而已。
阮茵茵将自己手边的饭全都放到了嘴里,咀嚼完之后就这样站起了身。
“你也不要再问了。”
这几个字也是她憋了很久才说出来的,她现在真的不想要自己一遍一遍的重复。
她也觉得自己的气已经生的很多了,不想让自己早晚真的会变成一个气罐子。
“所以你就真的不怕这些照片到时候被传出去,我的名声被你败坏了吗?”
阮茵茵刚走了两步,顾临就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其实都已经很明显了,在顾临的心里她就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如果她没有去接近方圆的话,也不会被别人拍下照片来。
现在更加也不会直接传出去让别人都这样议论着,即便是现在还没有这样的风声走漏出去。
“我只能说清者自清,我没有做过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你要是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人,那我们可以离婚。”
两个人现在真的是都已经在了气头上。
就这一晚上也没有恢复,甚至让两个人都已经达到了另外的一种状态,谁也不饶谁。
如今一个人觉得另一方不愿意解释,而另一方面觉得那个人一点都不相信他,所以现在他们的分歧是越来越大,根本就暂时得不到缓解。
不过唯一幸运的一件事情就是阮乐乐没有在家,也就听不到他们两个人这样的一个状态在聊天。
“你在说什么?你是要和我离婚?我希望你这句话不会是真的。”
阮茵茵撇了一下头,建东了自己的内心,转过身来,面对着顾临,一字一句的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真觉得我会败坏你的名声的话,那到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就可以告诉大众说我们两个人早就已经离婚了。”
“所以不管我怎么做的都是我自己的事,我给你抹黑那是我下贱。”
阮茵茵这句话一出来真的是让顾临有些哑口无言,他更加是没有想到阮茵茵竟然会对自己真的是这样的一种态度。
而且顾临更加是觉得现在阮茵茵就是在无理取闹。
她可能就是觉得自己没有去第一时间相信她,现如今又是在质问她,女人本来就是这样的生物。
他们会在一件事情上特别的钻牛角尖。
经过了昨天一晚上的思考,顾临还想着通过杜汀晚找到方圆。
饭现在看来,就连一开始想要去找杜汀晚的那颗心都已经没有了。
他觉得现在和阮茵茵这样的一种状态,其实早晚会有一天两个人就会这样分开,而且他们根本就坚持不到三年。
现如今他们两个人之间又不会存在一丝的感情,而且之后他们经常在一起的话,绝对就会有一些事情在影响着。
就好像现在这样,其实即便是没有杜汀晚这样的存在,那或许还会有别人一直在从中作梗。
也不会让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如此的存在下去。
顾临觉得自己或许就已经看淡了阮茵茵到底对自己想怎么想,又或者他对阮茵茵怎么想。
这也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如果阮茵茵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的话,那他们两个人或许就直接离婚吧。
这一次顾临也没有办法去考虑阮乐乐的想法,因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不一定能够一直坚持下去。
阮茵茵没有去画画,顾临也没有去公司工作,两个人就一直在今天待在家里什么都没有干,但也没有碰面。
其实这种时候阮茵茵更加觉得阮乐乐应该多在顾老太太那边多待几天。
因为他们两个人这样的状态其实还会维持一段时间,暂时没有办法得到缓解。
两个人之间无缘无故的产生了这样的误会,其实都在于他们并不是全都如此的相信着对方。
如果顾临没有那样的去逼问阮茵茵什么,或许阮茵茵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一种态度。
但是不管怎么样,顾临都必须把那个叫方圆的男人找出来。
就在这一天马上就要过去的时候,顾老太太给顾临打了一个电话。
本来一开始打算今天晚上就送过来的,但是小孩子也是玩累了也就没有让他回来,打算明天一早再让保姆阿姨将小孩带回来。
顾临没有什么态度,反正只要阮茵茵觉得放心得下,那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而且顾老太太就算是真的不喜欢阮茵茵,她也不会做出伤害阮乐乐的事情来。
一天之内两个人说的话简直是少之又少,而且谁都也没有想着和对方搭一句话。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顾临本想着洗完漱之后就去卧室里睡觉,但是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在客厅里待着比较好。
其实也生怕等到两个人就这样直接面对面的时候,还是会像那会那样吵起来。
正当打算去沙发上睡觉的时候,突然自己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现在都已经将近十点多了,然而这电话打来的又是楚魏然,他没有办法不去接通。
顾临从楚魏然的电话中得知,原来那个叫方圆的男人现在已经找到了,他就躲在北海市机场附近的一个宾馆里。
看样子应该是想要找个时机赶紧离开,不过这个时候顾临既然已经知道了,那自然会采取一些措施。
顾临瞬间便没了任何的睡意,通知楚魏然先赶过去,然后自己随后就到。
顾临临时给守在老宅家门口的保镖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赶紧开车过来,接着自己。
因为从老家到这里再到机场正好是顺路的,所以自己也懒得浪费时间。
然而自己带着保镖正好也可以给自己一定的保护,反正现在方圆那个人自己是势在必得的,也一定会将他抓住并且询问原因。
现在顾临是没有办法直接去找杜汀晚的,得到的结果全都是一样的,杜汀晚肯定还会像那次一样撒谎。
他觉得那样去做是没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