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魏然觉得不会等上特别久。
现如今距离被拍下照片的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他们肯定正在撰稿,马上就要发布出来了。
其实这个时候顾临过来找他,根本就是无事可做,只能够等到新闻出现。
看那些记者是怎么样评价这件事情的,到时候再根据他们的口述进行解释。
“所以这种情况之下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坐以待毙,等着他们先发布出来消息,再根据他们所说的进行阐述,可是别人会相信吗?”
顾临看着楚魏然他和自己说的那些话,竟然不会让自己特别的去认同。
其实顾临更加的认为,那些人应该会好好的处理一下这个新闻,而不会迅速的给他发出来。
因为万一所写的东西根本就没人相信,那这一切也都是白费了。
好不容易拍下来的照片,最后却成了无用的。
他们两个人现在是两种态度,完全不知道对方是站在什么样的角度去思考的。
楚魏然有些无奈,本来他是给顾临出主意的,现在顾临竟然直接反驳了他的话。
“你倒是说一下你现在的想法,就算按照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又应该怎么处理?”
“直接表明你和阮茵茵的关系呢,还是按照你所说的那样让阮乐乐成为你的私生子。”
在楚魏然看来,这样的说法别人依旧不会相信。
顾临的意思便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分开太久,又是在五年之后才得知有了阮乐乐这样的一个孩子。
如今当即结婚是为了给这个孩子一个幸福家庭。
这就是顾临现在的说辞,这样或许还能让人相信。
可是楚魏然听着他的想法,觉得完全不妥。
要是真的按照这样的说法来做,那么以前两个人假装恩爱的时候,岂不都是骗人的?
于情于理这件事对谁来说都很是糟糕的。
他们可能觉得顾临是渣男,又或许在当年阮茵茵做出了背叛顾临的事情才不得已离开。
这样的说法是伤害了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不可行的。
那就只能够等到新闻一出现,根据他们所说的那样进行解释,或者去创造一些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可。
而不是在那个新闻还没有发布出来之前,他们就一味的去解释。
那他们为什么在很久之前不提前说明呢?
“顾临现在这件事情你听我的准没错,先等待时机,看看那些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我们再决定怎么样去处理。”
楚魏然站在顾临的身边,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知道如今顾临头脑中是有些乱的,他可能对这件事情没有一个特别好的想法,所以才在这里特别的纠结。
毕竟因为是和他有关,而且更加和阮乐乐有关,他只是太在乎这个孩子,生怕会受到影响。
可是楚魏然作为一个局外人,他确实把这件事情看得还是比较透彻的。
事情或许并没有他们想象当中的那么复杂,因为还没有定局,谁知接下来的事态是怎么样发展的呢?
顾临心有不甘,抬头看着楚魏然。
他或许有些想不通自己在这个时候到底该怎么样去决定,去相信楚魏然还是去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
他也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么的疲倦,原来身不由己的时候会是这么的难受。
或许就像楚魏然所说的那样,如果他们早一点把阮乐乐的身份说出来的话,到现在这件事情就已经过去了。
他们的生活早就是正规的一个状态,而不会有越来越多的麻烦事发生。
最终两个人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情,顾临给阮茵茵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声自己的想法。
阮茵茵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因为她比顾临还要混乱。
她已经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或许都已经提前预料到了。
现在顾临只是在众多的办法当中,找出一个更恰当的来去让那么多的人相信。
她又或者好像有些已经感觉无所谓了,事情都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她还能怎么去做呢?
顺其自然可能就是她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的是,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所想的那样去发展,新闻最终发布出来的时候又是有特别戏剧性的一幕。
那些记者将照片拍下来之后,便直接送到了工作室去处理。
其实他们通过这些照片进行比对之后,只能够确定的事情就是车里面的那个孩子和顾临长得很像。
但并不能够完全证明这就是他的孩子,毕竟他戴着口罩只是露出一双眼睛而已。
因此这些证据并不完整,这些记者那自然不可能将这些东西就这么的发布出去。
为了让那么多人更加的可以去相信他们,就只能够再找一些其他能够证明的东西。
但真的要去找这些东西的话,肯定是特别的复杂。
然而就在他们愁眉不展的时候,便突然有一个人进了工作室。
起初他们想方设法的拦着,那个人却说有着他们想要的证据,因此就只能将他放了进来。
一个记者看着硬闯进工作室的那个人,他戴着厚重的口罩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头上还戴着一顶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眼睛也没有露出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是进来偷东西的一样。
这个记者想方设法的去看清这个人的脸,但是这个人一直低着头,记者又不能过分的去观察。
最终就只能够放弃和他理论,还是要着那些很有用的证据才是他们现在的目的。
“你也不要去看我的脸了,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是过来给你们送证据的,这些证据比我的脸重要多了。”
他特意压低了嗓音,也是故意不让这些人听出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手一直插在口袋里,等到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顺便带着一个信封。
然而他的手上都是戴着手套的,就好似生怕留下任何一点指纹一样。
当然他既然这么大胆地来到都是记者的地方,他就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