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坤站在原地,望着掌心里的钥匙,久久不能回神。
许是白天睡得觉太多,凉墨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起身走出房间,走廊间有来往的人说话。
据凉墨所知,此次大赛参赛的人不少,为方便管理,主办方特意将所有入选的摄影师全都安排在了一起。
凉墨是国内挑选出来的冠军,理应代表参加,走出大厅,就见一众身着靓丽的少女站在门口。
凉墨注意到这几个都是此次大赛参加比赛的选手,可能比凉墨来的早,已经混熟了,正站在一起聊天,看见凉墨,最左边的金发少女朝她站的方向喊了一声。
“嗨,你叫凉墨是吗?”
边说边走了过来,向凉墨伸出手。
凉墨扫了一眼,发现她胸前的牌子上写了M。国两个字。
应该是代表M国参赛的,笑了笑,也紧跟着伸出手,“你好,我是凉墨。”
同行的另外几个少女看金发女对凉墨这么友好,面上不由划过几道鄙夷,看向凉墨,用不太好的汉语疑问道。
“我们要去K吧娱乐,你一起吗?”
“反正倒时差,回去也睡不着,还是一起去吧?”
不等凉墨开口,旁边的金发少女就率先出声。
笑着看向她,指着其他五名少女逐个介绍,“我是艾丽,她们几个分别来自岛国,韩国……”
其中一个艾丽着重介绍,“这位是来自米国的海蒂。劳拉,她的作品很出色,我见过一次,终身难忘。”
说着艾丽面上流过一抹惊艳的神情,被赞扬的少女听完,面上立即露出一抹含蓄的表情,摆摆手示意艾丽获奖了。
“我也不过是摄影师中平平无奇的一员,可能作品比较独特,在我们国内能拿冠军不代表在轮赛上也能,还是要多像各位学习。”
劳拉的外表很大方,一头栗色短发,上身穿着紧身短衣,下面着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很干练。
她的话滴水不露,既没有顺着艾丽的话捧高自己,也没有放低自己,而是将自己跟别人放在一个平台上。
一众人听在耳中,都没说什么,只有来自韩国那名少女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目光。
“就她,省省吧!”
说完就率先一步上车,凉墨被艾丽拉着走在身后,因那个韩国少女讲的是韩语,一众人都没听懂,也就没人在意。
只有她身边的艾丽撇了撇嘴,来了句“toobigforherskin”,凉墨惊愕的扫了她一眼,没想到她竟会韩语。
察觉到凉墨的目光,艾丽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没别的意思。
随即也跟着一众人上车,凉墨走过来时,发现车内的空间已经被坐满了,那个韩国少女一人坐了两个位置。
正戴着耳机垂头听音乐,旁边的女生推了她一下。示意她往里挪了挪,但她却瞥了站在门口的凉墨一眼,又继续垂下了头,没有丝毫要往里坐的意思。
一侧的劳拉无奈,只能将自己的位置往里挪了挪,示意凉墨上来,艾丽撇了韩国少女一眼,有些生气。
想说什么,被凉墨摇了摇头制止,“没事,就这样吧。”
汽车地位的地点不是众人要去的K吧门口,为了避免下车走路,一众人又让司机转了两个大圈,最后才到达目的地。
才一下车,艾丽就拽着凉墨走到了前面,不住说韩国少女的坏话,凉墨听在耳里,只是微微一笑,没发表任何言论。
艾丽说了半天见她只是笑,也不发表言论,当即也闭了嘴不再出声。
不同于清吧的幽静,K吧到处一片混乱,形形色色的人走进来,三步一个小小台,褪去白天闷热的人群疯狂的在台上扭动身躯。
艾丽很兴奋,拽着凉墨直接上了高台,凉墨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可碍不住艾丽的强行拖拽,只能站在上面学人群舞蹈。
凉墨的脸很惊艳,不同于外国人的金发碧眼,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她,眸光自上而下打量,惊艳中满是化不开的贪婪。
“嗨,小姐,你真漂亮。”
靠过来的是三个魁梧大汉,皮肤黝黑,看到凉墨身边的艾丽,直接挪了过去,片刻,就听到艾丽怒斥的大骂声。
旁边的两个大汉却像听不见一样,继续往凉墨身边靠。
凉墨本能后退了一步,冷眼跳下高台,她的意思很明显,可对方并不准备就这么放她走。
紧跟过来后,就要强行去抓凉墨的手。
同行的几个摄影师少女见凉墨被人骚扰,纷纷投来担忧的目光,但除了劳拉外,没人敢过来。
黑人的力道很大,很快,凉墨就被强行逼到了角落,劳拉来拽凉墨,被其中一人甩到一边,不等凉墨跑出来。
就听劳拉叫喊着被人强行拽着了房间,随着一阵剧烈的怒吼声,房间与外隔绝。
凉墨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她想跑,可对方不给她机会。
粗鄙的指腹抚过来,凉墨猛一口咬过去,一阵剧痛的尖叫声响起,她拎起旁边桌面上的酒瓶,二话不说就砸了过去。
追进关劳拉的那个房间,男人刚进行到一半,被凉墨一酒瓶砸上去,劳拉尖叫一声,反应之余快速穿好衣服。
慌乱中用英语向凉墨道谢,“谢谢你凉墨。”
可现在不是道歉的时间,很快,原本被砸倒的两个黑人就重新站了起来,艾丽被强行压在手中,黑人从手将她按在桌上,以背对的形式对着凉墨。
同行来的另外几名摄影师少女见状,纷纷掏出手机报警。
却被韩国少女一把拦住,夺过手机,她坐在座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人。
“这样不是很好吗?她们不在了,就少了几个竞争对手。”
一句话,成功让几名少女停下夺手机的动作。
韩国少女扭着腰,连看都不看凉墨几人一眼,冷哼起身朝外走去,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跟了上去。
凉墨原本还留存有一丝幻想,随着几人离开,眼睛里的希望彻底落下来。
“怎么办,她们都走了,现在就剩我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