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真让你说对了，这两毒妇真的窝里斗起来了。”
昨天马亮侵入乔杉的小号后，凉墨回来就说带她今天看戏，没想到二人还真干起来了。
凉墨扫了她一眼面上的兴奋，没出声，再过一会儿，乔杉就该从里面出来了，秦艳乔杉一前一后，再加上昨晚乔杉在包厢外被王总扶进房间的视频，两段加在一起，够登头条了。
大概在等了有半个时辰后，乔杉露面了，只不过脸上带了墨镜，上身围裹的严严实实，估计是怕人认出来。
可她忘了，凉墨学的就是摄影，几个镜头过去，乔杉转过来的面部直接被录在了相机内。
凉墨还特意录了一段她走路的视频，虽然乔杉很快就坐车离开，但走路姿势明显跟昨晚进去时的姿势不一样。
乔杉离开后，凉墨满意的扬了扬手里的相机，递到凉画手上，让她拿给马亮，“发到秦艳的微博号上。”
凉画立马道：“放心吧姐，保管给你干的漂漂亮亮的。”马亮那个小伙子成熟稳重，凉墨还算放心，点点头，随即举起手机给夜阑打过去，彼时夜阑已经到了机场，问凉墨在哪儿。
凉墨扫了一眼身边的凉画，示意自己还在路上，“大概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见。”
说完，挂断电话，嘱咐凉画送自己去机场。
凉墨赶到的时候，夜阑正在登机口处登她，二人检完票后直接进去，想到今天一早新闻上有关秦艳怀孕被骂的事。
夜阑问凉墨，“你做的？”
凉墨点头，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是我。”红唇勾起，看他，“怎么？后悔了？”她可记得夜阑昨天是开了记者发布会的。
夜阑嗤笑一声，他怎么可能会后悔，摇摇头，“就是觉得你做事跟从前不一样了。”
“是吗？”凉墨没有否认，转回头来，眸光扫向窗外，很淡，“就是因为太过仁慈，所以才会无限期的循环被人欺负。”
凉墨侧着脸，夜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隐约觉得凉墨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很冷。
飞机起飞后，凉墨靠在座位上睡了一会儿，许是有心事的原因，才睡一会儿就醒了，抬手看向手腕上的手表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
夜阑眯着眼睛听歌，察觉到左耳边的耳机被人动了一下，回过头，就见凉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取下他左耳上的耳机戴上，环胸眯着眼睛假寐。
“有心事？”
凉墨摇头，“没有，就是在想孩子的事情。”暖宝在无菌室，每周只能打两个视频，视频里的小家伙瘦了很多，每次看到她都心揪疼。
“不说这个”，凉墨瞥向夜阑，“夏坤那边查的怎么样，那个女孩儿在赌城的第几层？”
来之前让夏坤查了一下，大概可以确定是在大厅，想了想，夜阑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的很甜，嘴角有个很好看的虎牙。
身上穿着校服，大概是在高中时期，如今都两三年过去了，估计也有变化了。
下了飞机，夜阑直接开车带着凉墨到了赌城，距离上一次来还是几周前，现在再来，地方还一样，可里面的人却不同了。
凉墨跟在夜阑后面走进来，刚一进门，门口的保安就要求出示身份凭证，夜阑掏出会员卡甩过去，对方立马点着头将二人放进去。
进入到大厅里面四周就开阔了许多，越往里走越热闹，周围满是围在赌桌上的男女。
凉墨绕了一圈，注意到周边的过道上放着专门供不会赌的新人用的小老虎。
几乎每个区域都固定站着几个专门教客人玩儿牌的服务生，凉墨买了一把硬币，扫了四周一眼，蹲低身来玩小老虎，在她玩的过程中，期间有名身穿红色旗袍的服务生走了过来。
问她有没有什么需求需要帮助的，凉墨想了一下，壮似无意道。
“听说来这里赌的人玩的都很大，赌城里发牌的荷官也都很漂亮。”凉墨说这话，手上玩小老虎的动作却没停下。
就在服务生迟疑回想凉墨刚才说的几句话时，原本滑动的小老虎却突然停下，三个豹子，通杀。
凉墨第一次玩儿，就连旁边的服务生都看呆了，不由夸赞，“小姐运气真好。“
凉墨勾唇，“我也觉得”，毫不吝啬将赢来的筹码丢给服务生几个，筹码是赌城中通用的钱币，凉墨玩的这种虽然比较小，但是一个筹码也小百，一把筹码丢出去。
服务生面上立马浮现出一抹惊喜的神情，要知道，她们只是服务生，服务中场，说白了，就是端酒递水的，赌桌是绝对不可能让她们碰的。
没想到凉墨这么大方，随便一出手，就是这么多。
服务生连连道谢，想到之前凉墨问到的有关荷官的问题，自顾自道。
“我听您之前好像是想问这里的荷官都怎么样，荷官漂亮的不少，有靠山的也不少，如果您想赌大的，个人介意您还是直接上三楼。”
凉墨挑了一下眉，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手里的筹码，不明所以，“为什么？”
服务生笑扫了周边一眼，“其实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进场的时候相信您也看到了，外面都有守卫，一来是查证客人身份，二来则是防止有人偷跑。”
“偷跑？”
凉墨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一时来了兴致，“怎么说？”
服务生俯俯身，“赌城有赌城的规矩，只进不出，一楼二楼接待的大都是些新手，要么就是没多少钱的。真正的局还在三楼，那里，才可谓是真正赌徒的天堂。
我看您刚才手气不错，如果能出高价买个荷官让她为您服务几小时，相信您这一晚，运气都不会太差。”
“十赌九炸”的道理凉墨还是懂得，只是没想到赌城这么大的地方也出老千。
当即点点头，谢过服务生后，捏着剩余的筹码上二楼。
刚才进来时，夜阑先去找人，她打探赌城内部口风，二人分头行动，现在上来，夜阑已经等在原地好久了。见凉墨上来，直接拉着她上三楼，“全找过了，应该在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