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说清楚一点，对他来说，你就像一个坐在酒吧桌子上的女士。只要有钱，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你说这位年轻女士是谁？”
被比作一个年轻的女士，白灵玉生气了。
“有些事，你知道我知道好，得穿，不找难堪？”
“好吧，不用跟你废话了，你自己保重。”
女人没看白灵玉就走开了。
离开商务舱后，楚修霖直奔头等舱。
第一节课座无虚席。当楚修霖经过时，头等舱的窗户上全是穿着比基尼的金发女郎。
这些女孩都被一名中年男子围着，给男子端茶倒水，捶背，给男子剥水果。他们不是很热闹。
“楚董，吃一颗葡萄。”
一个黑发比基尼女孩机灵地笑着，扭起了一颗黑葡萄。
准备给中年男人送去。
“滚开！”
突然，中年男子将脚抬到黑发女孩面前，一脚踢了过去。
黑发女孩被踢倒，飞了出去，头朝一边的一把椅子砸去。
很疼。血从我的额头渗出来。
但仿佛习惯了大将军，黑发女郎就是不敢哼。
其他姑娘们似乎也习惯了这种陌生。他们甚至都没看那个被踢的女孩一眼。他们继续倒酒喝酒。
楚修霖只是站在不远处很久。
瞥了一眼站了很久的楚修霖，男子冷冷地喊道。
楚修霖没有动，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不远处。
似乎惊讶于楚修霖没有反应，中年男子扬起眉毛，产生了兴趣。“我真的长大了，我说的话还敢充耳不闻？”
楚修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薄嘴唇紧闭着。
“嗯，翅膀硬了，总想飞出去。”
脚下的女孩被踢开，中年男子懒洋洋地起身朝章小琪方向走去。
举手，中年男子粗暴地摘下章小琪脸上的面具。
“啊！”
章小琪惊叫着，他的手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脸。
老虎紧紧抓住章小琪的下巴，逼她举手朝楚修霖的方向看。中年男子冷冷地说：“这张脸，你不解释吗？”
楚修霖的嘴唇还是紧的。
“楚修霖，楚修霖，你胆子真大。连我都敢骗，说她是你女朋友啊。“
中年男子抓住章小琪的下巴甩了一下。章小琪摇摇晃晃，摔倒在地。
跪在坚硬的地板上，章小琪痛闷哼。
他斜视了楚修霖一眼，中年男人笑着说：“楚修霖，楚修霖，你学会了聪明，知道你跟任何女人都骗过我。”
“你要嫁的对象不是章小琪，而是这个脸的真正主人。”
“嗯，也是阿什斯的主人。”
说话间，中年男子手里多了一个骨灰盒。
看到骨灰盒，楚修霖平静起伏的眼神终于泛起了涟漪。
那是姜霜的骨灰盒。
是他一直放在床头的骨灰盒。
楚修霖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怎么敢，怎么敢拿！
还有，他是怎么得到的？
章小琪？
“不……不是我。”
章小琪被楚修霖惨淡的眼神吓坏了，匆匆摇了摇头。
她甚至不敢进入楚修霖室。她怎么敢拿姜霜骨灰盒？
“咦，每个骨灰盒都那么紧张。看来你真的很惨地爱着那个女人。不幸的是，她死了。如果她还活着，那就太有趣了。“
中年男人很遗憾。
“你说我一辈子都很聪明。你当初是怎么骗我的，相信你会喜欢这个女人的？“
“我说，当初你那么固执，宁可看着她被我忽悠，也不听我的命令。结果……啊。“
当初楚修霖和章小琪走得跟楚明文很近，一直以为章小琪是他的女朋友。
为了控制楚修霖，楚明文多次用章小琪威胁他。
为了保护姜霜，楚修霖每次还假装关心章小琪。
即使在必要的时候，楚修霖也会用章小琪做一些误导性的事情。
渐渐地，楚明文相信了章小琪是他女朋友的事实。
每次楚修霖不服从，楚明文就滥用章小琪并警告他。
有一次，为了震慑楚修霖，让楚修霖知道谁是楚家的拥有者。
楚明文甚至在他面前加强了章小琪。
也是那次，楚修霖第一次感到害怕。
因为我太在乎，因为我太爱。
楚修霖真的怕楚明文伤害姜霜。
所以他一直隐忍着，默默地扩张着自己，希望有一天足以保护姜霜，摧毁楚明文。
但直到姜霜死了，他也没有成长得强大到足以摧毁楚明文。
不过，这并不重要。
姜霜不见了。
没有人民保护，楚修霖无所畏惧。
冷冷地看着楚明文，楚修霖伸手冷冷地说：“拿来。”
那些是姜霜的灰烬。
被他抱着，楚修霖只感到一种侮辱。
“拿来？”楚明文笑道：“你还敢点我吗？”
“楚修霖，你要明白，如果我在楚明文上生活一天，你就什么都不是。”
“楚修霖，有一件事你好像忘了。我给了你生命。同时，我可以随时取走你的生命！“
“砰！”
抬脚，楚明文重重地踢了楚修霖的膝盖。
楚修霖哼了一声，单膝跪地。
当楚修霖准备起身时，穿着皮鞋的楚明文的脚重重地踩在他的手背上，来回碾压。
楚家一代是拳击手出身，楚明文是其中的佼佼者。
虽然楚明文将年过50，但实力却远超常人。
“单击”
在楚明文双脚的来回翻滚下，楚修霖的手骨被一寸一寸地折断。
很疼。
很疼。
20年来，这种痛苦重复了无数次，他已经麻木了。
小时候不听话，或者楚明文不高兴喝多了，就踩他。
楚明文断了他的手骨，脚骨，甚至肋骨。
小时候，被踩踏的时候，楚修霖会哭，求饶，求妈妈救救他。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楚修霖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
眼泪不仅不会让楚明文不再虐待他，也不会帮助他离开陈晶。
于是渐渐地，楚修霖就不哭了，也不会哭了。
痛，痛到麻木。
但不管多痛，输姜霜的时候也不疼。
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楚修霖强忍着，用冰冷的声音重复道：“拿来。”
以前姜霜在世的时候，还会对楚明文心存忌惮，处处提防。
但现在，他无所畏惧。
姜霜已经死了。
他也不想活了。
“想要吗？”
“跪下来求我。像小时候一样磕头，求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