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原主的愿望”,“获得好感度”等等很多想都想不到的任务。”
“不同任务的世界是可以重叠的。”
“就例如宿主你现在在拯救反派,就可能还有另外的任务者在收集男主或女主的好感度。”
“就是我我有可能在任务世界里碰到其他的任务者?”初心提问。
“按理说是的!”
“好!我知道了!”初心点点头。
“你先说一说99个任务者的事情吧!”
“好!”
白零将事情娓娓道来:“并不是每个任务都能顺利完成的。”
“有很多时候任务者生命到尽头,连任务对象都没有接触到。”
“这是因为两个人身份相差的太大的缘故。”
“还有在一些比较危险的世界里,比如星际,吸血鬼,任务者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却不能很好的掌握,在还没接触到任务者的时候就脱离世界里。”
初心手撑着额角,趴在床上:“那如果任务失败会怎么样?”
“任务失败会被传入下一个世界,但是只有三次机会。”
“如果三次机会用完,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就连他曾经的亲友都会逐渐忘记他的存在。”
初心手指动了动,没说什么。
“宿主!你可别误会,我们都是等任务者同意之后,我们才和他们绑定的,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没有强迫他们!”
“那我那?我同意和你绑定了吗?”
白零:“……”他又说错话了!
俗话说转移话题是最快缓解尴尬的方法。
“说完任务者失败之后的结果,我们再说一说任务失败的那一个世界会怎么样。”
初心没有意见,这也正是她想知道的事情:“说吧!”
“任务做任务失败之后,如果这一个试卷没有其他的任务,这正在执行任务,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回到原剧情开始的那个时间,等着下一个任务者到来。”
“这个世界里的人会没有任何的记忆,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任务都完成之后,这个世界就独立了。”
“但是只要有一个任务不成,世界就会反复的重启,他们也会过着重复的人生,但是没有丝毫的记忆。”
初心若有所思:“所以说这个世界已经重启99次了?”
“对!”白零肯定的点头。
“别的任务者也同样是穿成原主,但是在竺可桢手机上就没存活过一个小时。”
白零看初心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座金光闪闪的大元宝。
“就连上个世界都折损了50多任务者。”
“宿主!和你绑定是我此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白零感叹。
初心翻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零,我记得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件事?”
白零身体一僵。
这是上个世界两人定下的赌约,如果在半年之内任务完成,那么算白零胜利,如果半年之内任务没有完成,那么则算初心胜利。
刚开始任务进度搜搜的往前赶,谁能想到,最后那1%居然在两人结婚的时候才完成?
白零欲哭无泪,当初信誓旦旦打下的赌,都是现在可怜巴巴流的泪。
“宿主,你想干什么?提前说好,太过分的我可不干!”
“哦,没事,我就是提醒你一句,别忘了。”
“至于什么事吗……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吧!”
白零:“……”
“宿主,你还是现在说吧!我总觉得现在说是最容易完成的。”
“嗯……我考虑考虑。”
白零期待的看着初心。
白零的视角就类似在看电视,初心就是电视剧中的主角。
“经过我深思熟虑的思考之后,决定……”
白零:“现在就提?”
初心神秘一笑:“决定不提!”
白零的脸瞬间垮下来:“哦!”
……
……
竺可桢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初心已经睡着了。
竺可桢给初心盖好被子,附身在初心脸的位置轻轻的亲了一下。
“晚安”
倒了一杯红酒,打开阳台的门。
宽大的阳台上养着几株香水百合,因为缺少照料,叶子已经微微枯黄,可花却开的极好。
打开阳台门,就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将酒杯放在小茶几上,竺可桢仰躺在躺椅上。
阳台的窗户没有关,习习微风带着点点花香。
仰头看去,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夜晚总是能让人想起许多事情。
破碎的家庭,残缺的亲情组成一个伤痕累累的竺可桢。
竺可桢出生在一个小镇上,小镇很小,一点小事都能从镇头传到镇尾。
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背着破破烂烂的书包,竺可桢每天都要从小镇中心穿过去学校
在学校里,老师不喜欢沉默寡言,阴郁的他,同学们也不和他玩。
班里最脏最累的工作都是他在干,没人感激他,也没人在乎他。
回到家面对的是邻居的指指点点,和醉酒父亲时不时的暴打。
身上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满是淤青和指印。
“看到了吗,就是这个小孩,他那个瘸子老爸喝酒又好堵,经常在外面借钱。”
“是啊!听说那双腿就是因为借高利贷没钱还,被打断的!”
“他妈妈受不了丢下三岁的的娃娃跟人跑了!”
“那这个小孩也太可怜了吧?”
“可怜?嗤!我三姨家的儿子的同学的女儿和那小孩叫什么来着?哦!对了,竺可桢!”
“是在一个班的,听说他呀天天阴沉着脸,从来都不抬头,吓人的狠!”
“不会吧?看着他也挺正常的啊!”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这样的爸爸,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就算看上去正常,谁知道心里都在想些什么肮脏的东西。”
“可别人自家的孩子去跟他玩,学些不干不净的手段就晚喽!”
每次竺可桢都是咬紧牙关,低着头,快步走过。
直到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才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里,将头埋入瘦弱的臂膀。
他不想哭,也不能哭。
每次哭,爸爸都会更狠的打他,还会捂住他的嘴,竺可桢好几次被憋的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