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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你在怪朕?“陛下,我没有……”
沈婳欲解释,不想被皇帝误会,结果楚阳王便打断她的话:
“沈婳,你还是想说什么,不少宫女和太监都看到你去赌坊把萧昀接回来,事实确凿,你还想把罪名推到谁的身上。”
“任凭你一张巧嘴如何争辩,都掩盖不了你想教坏皇孙的事实,我看就是萧子渊把你给惯坏了,连皇孙都敢戏弄。”
沈婳冷冷地看着他:“你凭什么说我想教坏了萧昀?”
“这还用说,难不成赌坊是萧昀要去的吗,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楚阳王看着沈婳的表情阴险,语气却无奈:“以前你就是这样装出一副可怜模样坑蒙拐骗,现在可没有人会被你拉成替罪羊,趁着你还未酿成大错,还不赶紧和陛下请罪!”
此时的皇帝听了楚阳王的话,一脸火气,像是即将发怒的样子。
沈婳福身,恳切道:“陛下,请听我一言,当时我是出去找殿下的……”
“还敢胡言,难不成还想迷惑陛下!”
楚阳王着急地抓住沈婳的手腕,用力将她甩向前,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出来。
他堂堂王爷,被沈婳此等女人欺辱两次,实在不能忍。
沈婳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反抓着楚阳王的手,旋转一百八十度,踩在他的膝盖上,狠狠地往下压。
楚阳王没想到沈婳的反应因此灵敏,膝盖猛地磕到地上。
“沈婳,你敢这么对我,陛下可还在这里,你放肆!”楚阳王厉声道。
沈婳看了眼皇帝,他的眉头紧锁,显然也对此举不悦。
“并非臣妾对楚阳王不利,只是我和陛下说话时王爷总是插嘴,还欲和我动手,这才出手防备,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沈婳抬头看向皇帝:“陛下,赌坊一事我也是刚知道的,而且殿下去赌坊也不是赌,而是出去游玩,便看到了路见不平之事,殿下这才出手相助,因为身处赌坊,所以被不少人误会。”
“不过当时殿下是做好事,许多百姓都看到,也解开了误会。”
“是吗?”皇帝惊讶。
百姓一直都憎恶萧昀,即便表面上和睦,可私底下却对萧昀恨之入骨。
沈婳这番话,让皇帝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说百姓夸赞昀儿,你确定没猜错?”
“定然不会认错,至于赌坊此事,恐怕是空穴来风,不知道陛下是听谁说的?”沈婳说着,瞥了一眼楚阳王。
楚阳王立刻喊道:“陛下,我说的句句属实,肯定是她胡言乱语,诓骗……”
“住嘴!”
皇帝恼怒:“楚阳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说朕的孙儿是一个流连赌坊的混荡徒?”
楚阳王慌张跪下:“陛下,臣绝无此意啊!”
楚阳王也意识到刚才那番话说的太绝对,皇帝宠爱萧昀,他一心按头沈婳带萧昀去赌坊的罪名,也间接给人一种蔑视萧昀的错觉。
“陛下,我……”
皇帝愠怒,摆手道:“够了,要是拿不出证据,那可是污蔑皇孙的罪过,你可知晓!”
楚阳王支支吾吾,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沈婳,可证据又拿不出来。
这么耗下去,说不定陛下真会判他一个欺君之罪。
楚阳王垂头,抓着衣摆,瞪着沈婳,眼底藏着千言万语。
突然,有一丫鬟匆匆赶来,扑通跪在门外:“陛下,奴婢有话要说!”
“你是何人?”
“奴婢是皇孙殿下的侍女小春,可以作证殿下去赌坊,殿下的丫鬟都知道这件事情,只是没有人敢来和陛下说。”
沈婳听着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向小春。
果真是她。
小春得意地看了眼沈婳,跪着向前:“陛下,奴婢可以作证是王妃故意给殿下下药,将他带去赌坊的,这才让殿下染上了赌博。”
“陛下若是不信,可去审问殿下-身边的其他侍女,他们都是知道的,王妃趁着殿下吃了酒后就带着他出去。”
“你说什么,昀儿竟然吃酒,他才多大年纪?”皇帝的声音染上怒意。
小春一脸惧意:“这……这奴婢可不知道,应该要问王妃为何如此做。”
皇帝看向沈婳,已然发怒。
“你说,到底为何要昀儿吃酒,你难道不知道他还是个孩子吗!”
沈婳脸色凝重,语气镇静:“陛下细查便知在我来之前萧昀便已经酒不离手了,何苦相信他人之言,怪到我身上。”
“你说朕怪罪你,是在怪朕了?”
沈婳沉默不语。
楚阳王冷笑,心中一阵快意,现在又有了这个婢女的证词,添置多疑,又牵扯到萧昀,沈婳肯定束手无措了。
他进养心殿前一炷香,让人用药放倒了萧昀。
所以此时此刻,沈婳孤立无援!
“沈婳,坦白从宽吧,还好殿下无事,只要你说出实话,或许陛下会念在你这些天照顾萧昀而饶过你。”
“到底是不是你用酒灌醉了萧昀,带他出去让他沾上了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