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成为最宠爱的公主,不受别人欺负,她付出沉重的代价!
白娇儿的心早就遍体鳞伤,对那些囚禁男子施虐,是她扭曲的发泄方法!
“我已奏请皇上惩戒月华公主!她做的孽,该还了。”
夏清澜眨眨眼,“爷打算站起来了?”
“爷站起来!才能护着你!护住侯府!”漆黑的眼眸熠熠生辉,仿佛出世的利剑。
“妾身相信爷!”
夏清澜两眼放光,“爷这样真帅!妾身眼里,爷是最有气势的男人!”
聂明战吻了她的唇瓣,“澜澜嘴真甜!”
“是吗?”调皮地舔了舔嘴唇,凑上去,“那爷再尝尝!”
头上照下一片阴影,缱绻的吻让她如痴如醉。
“娘亲,你们在亲亲吗?羊羊也要!”
“……”
儿砸,非礼无视懂吗?
“咳,羊羊还没睡呢?”
练武的小家伙个头蹭蹭地长,夏清澜如今已经抱不动他了。
聂明战钻入他们两中间,抱住她,“羊羊是来告诉娘亲,先生说明天放我一天假,娘亲带我去山庄玩吧!”
“好啊。”多日没有和小家伙亲近,突然觉得孩子长得太快了,她好像错过了很多。
“那你快些睡,明天娘亲去喊你!”
小家伙皱着眉想了一下,“我喊娘亲吧!我要练功,起得比娘亲早!”
“……好吧!”
其实她也练功的,只是夏季天亮得早,父子两都是天蒙蒙亮就起,她也是很服气啊!
比不得比不得!她保持生物钟就好了!
第二天,带着小家伙去山庄玩了一天,聂煦云也跟着去了,一大一小在山庄玩得可开心了!
回来的时候,小家伙趴在聂煦云身上睡着了,聂煦云还直接将他送到小家伙小木床上。
“三婶娘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点点头,“小心点。”
“恩。”
捏捏小家伙的鼻子,“你个小家伙真有福气,谁都宠着你!”
聂喣阳哼唧地抓着她的手,软糯地喊她。
皇宫。
“哼!聂明战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旗开得胜,勇猛无敌的大将军?!这个二品将军的位子不过是朕给他的体面!”
将奏章随手扔在地上,“月华纵然有不对,也是皇室公主!轮不到他教训!这个聂明战越来越不知好歹了!”
“皇上不用动怒,皇上是君,聂将军是臣,自然是皇上说什么是什么了,就算您要销了他的将军之位,聂将军也不能有怨言!”
“是了!他这么狂妄,不就是因为他的将军之位吗?!朕就让他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
身边的太监笑着说逗皇上开心的话,心里对聂家满是不屑!
都这么久了,还看不懂皇上的意思吗?
本朝那么多将军,别说二品,寻常将军都有特赐的将军府!
聂家完了。
老夫人生辰宴的头一天,撤销聂明战二品将军的圣旨就到侯府了!
理由是聂明战以臣子身份插手君之家事,屡次对公主不敬,任性妄为,将他贬为白身!
“聂将军,接旨吧!”
“末将领旨!”
宣旨的太监讥笑着把圣旨移开,“聂三爷说错了,咱家说错了,聂三爷已经不是辅国大将军了。”
“草民接旨!”
明黄色的圣旨才被放在他高举的手上。
聂家诡异地寂静,大夫人扶着老夫人起身。
老夫人如同老了十几岁,只是依旧强撑着那股劲,“都散了吧。”
宣旨的太监得了好处,回宫的路上不经意地把聂将军被罢官的消息说了。
“聂将军干了什么,惹得皇上这么生气,直接把聂将军贬成白身了?”
“不该喊聂将军了!”
“哎,还是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聂将军被贬我都不惊奇。”
周围人好奇了,“怎么说?”
“早先年月华公主追着聂将军跑,不,聂三爷!那时候聂三爷是人中龙凤,皇上也是认同的,结果聂三爷不但不答应,转头就与夏家大小姐成亲,那不是打皇室的脸吗?所以,聂将军成婚第二天就被派出去了。”
“这时候还好,皇上只是觉得皇室的脸面有些过不去,过个一两年,贵人多忘事也就不计较了!坏就坏在聂三爷断了腿回来,军功还被抢!”
“这怎么坏了?”
“聂三爷断了腿,皇上看在老侯爷的面子上,封了个三品将军,看上去也没亏待他,可你们没发现聂三爷连个将军府都没有吗?还有手下的兵将,那个将军没亲兵啊!”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不少人都凑过来,仔细听着。说话人长叹一口气。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若是不出事,聂三爷这辈子也算是能平安顺遂了。每曾想抢军功的人刺杀聂将军,闹得天下皆知,皇上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自然只能把军功还给聂三爷了,封了个二品辅国大将军!”
“但是依旧手下无兵,名下无府邸,抢军功的人大家也有耳闻,威远候啊。那威远候是谁,昔日聂三爷的好友,现如今月华公主的夫君!”
感觉高潮来了,老百姓都爱听这些名人的感情纠葛,毕竟之前的皇上,zhuan权统治下,他们都习惯了。
“月华公主为了气聂三爷,嫁给了和他一起回来有军功的威远候,从这就能看出,公主置气呢!当自己用来置气的夫君的军功是聂三爷的!换做你们,你们气不气?”
“气!”
“就是了,所以之前月华公主才会找聂三夫人的麻烦,什么偷男人孩子血统不正!在威远候府被公主欺辱,开的火锅店出事,哎~聂三夫人也是可怜人!”
都品出味来了,“若不是听你说,还真发现不了!每次聂三夫人有麻烦,都有月华公主的影子,看来是那位……”
“聂三爷上次亲自进宫给自己夫人讨公道的结果,大家都知道的吧?我听说啊,这一次,也是因为聂三爷给自己夫人讨公道才惹怒了皇上!”
“不会是前些日子月华公主拦住聂三夫人马车,公然羞辱那次吧?”
“哎~伴君如伴虎啊!想聂将军征战沙场,杀退了蒙古军,取了大王子的首级,大乾的功臣啊,却屡受为难,最后为自己夫人讨公道,落到如今的地步!聂三爷该有多寒心啊!”
闻言,众人都是一阵唏嘘!
被此人细细梳理,聂三爷被贬都能编成一本书了,大家聚在一起,总是忍不住说两句!
狗咬狗之后,二皇子整个人阴郁不少,府中的下人战战兢兢,可是还是每天醒来还是能够发现多了一些新面孔,昨日还和自己说话的人不知所踪!
“聂明战被贬成白身?!哈哈哈!老天有眼!父皇英明啊!走!今日不是聂府老夫人的寿辰吗?本皇子去给老夫人贺寿!”
二皇子带着亲卫抬着几箱大礼,浩浩荡荡地去了聂府。
而身处聂府的夏清澜看着眼前被毁的生辰蛋糕,脸色并不好。
生辰蛋糕上有一棵茂盛的松树,下面的寿桃如颗巨石挨着树根,送给老人是最合适的,可是蛋糕却被人用刀砍了树,分了桃!
赤芍和连翘都跪在地上,满脸着急和懊恼。
“赤芍今日肚子不舒服,总是跑茅房,奴婢就一个人守着,绝对没有离开过!奴婢该死!”
琥珀已经在门外道,“白芷姐姐,我家夫人问蛋糕可准备好了,让奴婢送过去。”
“告诉她,蛋糕我会亲自送过去。”
夏清澜对进来的白芷道。
“都起来,随我去厨房!时间不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修复蛋糕送过去!其他事,待会再说!”
赤芍和连翘一抹眼泪,乖乖地往厨房去。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夏清澜才出来。
“紫衣你护着蛋糕,别让任何人靠近,其他人给我梳妆!”
这时候也没办法拆了发髻重新来,好在夏日衣服少一些,找了最简单的一套换上。
好在美人堂新做出来的香水送过来的,滴了两滴在手腕,火急火燎地往外走,边走边把香水揉开,在耳后、额头分别贴了一下!
“快走吧!”
古装长裙的最是容易摔跤,夏清澜出门时候踉跄了两步,被聂明战扶住。
“别急!”
“爷!你怎么还在这啊?!”她一个人迟到也就算了,还带着三爷迟到,老夫人肯定会更生气!
“等你一起。”
都说是等她了,她也没没良心地拒绝他的关心,抓着他的手,“爷可准备好了?”
“好了,走吧。”
聂明战牵着她的手,刻意拉慢她的速度,“不用着急,母亲不会怪你的。”
“迟了总归不好,还是快些。”
圣旨的事,谁知道老夫人会不会迁怒于她啊,这时候再惹她老人家不悦,不是找死吗?
“你难道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吗?”
聂明战使力,夏清澜根本拽不动,只能看他,“什么不对?”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路过的下人都震惊地看着他们,或者说看着聂明战!
“他们怎么表情那么奇怪?”
聂明战忍不住勾唇一笑,亲昵地刮了她的鼻子,“傻乎乎的。”
“???”
夏清澜后觉后觉,眨眨眼,“爷你站起来了?”
“恩。”看她终于反应过来,聂明战握了握她的手,“现在不担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