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吧帮赵晓晓收拾完行李后就打算离开,结果刘凤鸣这犊子问我能不能再呆一会,我白了他一眼,说自己呆着吧。
随后我便快速的离开了宿舍。
刘凤鸣赶紧跟在了我的身后,我们二人出了女生宿舍楼后,迎面我就撞上了赵晓晓的语文老师。
刚才距离比较远,没有仔细观察,这时我才发现,这个中年男人除了脸上黑气弥漫,就连田宅宫,命宫,都出了问题,他的双眼也十分颓废,空洞,看起来就跟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不过秉着好人好事的心里,我把中年男人拦住。
他疲惫的看了我一眼:“请问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点什么问题?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欢迎随时来找我。”我从兜里拿出来一张名片递给了他。
男人接过来名片看了看,笑着摇了摇头:“这位同学,上学的时间你不好好学习,装神弄鬼,对得起父母辛辛苦苦挣得大学,学费嘛?”
我耸了耸肩说我不是这里的学生,是来送人的。
中年男人听完点了点头,一脸微笑的看了看我,随后又看了看名片:“小伙子,我不信这个的,我觉得世界上根本没有鬼神。”
“我是相术师,并不是抓鬼先生。”
“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类的,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封建迷信要不得。”中年男人的眼神有些轻蔑。
我耸了耸肩,说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随后便跟刘凤鸣大步离开了学校。
路上刘凤鸣问我何必多此一举,中年男人即便出了事,也不会牵扯到我,这可好,一句好话没落,反倒是搞了一肚子的埋怨。
我也没说啥,放在之前,我可能就不管了,但是自从解决完上次房新柔的事情后,我明显感觉到体内多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虽然我不太确定是否真的提升修为了,但至少可以证明,房新柔这件事绝对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所以这也是为何我选择对中年男人好言相劝的原因。
我笑了笑,说自己身怀一颗拯救黎明苍生的心。
刘凤鸣说我装犊子。
在路上刘凤鸣哭丧个脸说康瑞灵也开学了,离开了这所城市,自己每天守着寂静无人的店十分寂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有一个大长腿妹子给他打工。
我白了他一眼,说能不能老老实实的想想办法挣钱。
回到店里后,我打扫起来了卫生。
对了,刘铁柱这货后面也终于是出院了,不过这货出了院也没啥用,天天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啥的,每天就是在店里晃来晃去,摸个鱼啥的。
我打扫完卫生后,刘铁柱背靠在躺椅上,装出来一副虚弱的样子:“哎哟,小哥啊,我最近不知道咋回事,感觉是腰酸背痛腿抽筋,浑身上下都无力,所以就麻烦你多干活了,等我康复好以后,放心,店里的卫生,都交给我来做。”
我没搭理他,说你好好休息吧。
白天的日子终归跟日常一样,偶尔会来个小生意,钱虽然不多,起码吃个饭没问题。
晚上,我简单的炒了两个菜,刘凤鸣拿了瓶酒过来,说像三个人喝点酒。
我自然也没拒绝,的确也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
我们三人在饭桌上互相扯着犊子吹着牛皮。
“铃铃铃……”
这时我手机响起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赵晓晓。
我接通电话问怎么了。
“哥,你在店里吗,可以来学校一趟吗?”
“出什么事了?”
“你来了说吧。”
挂断电话后,我把事情给他们两个说了一下,随后他们二人也打算跟我一起去。
三人拦了个出租车,很快就到了赵晓晓的学校。
赵晓晓在门口等着我。
下车后,赵晓晓一脸着急的跑了过来,脸上有些急躁。
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记得我们语文老师吗?是他找你。”
赵晓晓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但是我记得给他们老师联系方式了呀。
不过也没多想。
再跟门口保安斗智斗勇以及贡献了一包烟后,这才把我们放了进去。
赵晓晓带着我们进了教师宿舍。
她敲了敲门,很快,中年男人便打开了门。
他的脸色较上午比,更加差了一些,并且他脸上得黑气显得更加浓郁。
他冲我们微微一笑,便把我们领了进去。
“随便坐,不用客气。”我们四人也没多废话,找了几个凳子随便一坐。
“直入主题吧,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我对他问道。
他看了看我,随后搓了搓手:“是这样,你不是风水师吗?请问能不能给我个护身的东西?”
我挑了挑眉毛:“哦?”
“我最近的确总感觉不对劲,晚上总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所以看看你能不能给我点护身符一类的东西。”男人对我客气的说道。
我耸了耸肩看了看刘铁柱,说护身的东西我不在行,直接问他就好了。
刘铁柱向来是个痛快人,从包里拿出来两道护身符给了男人,又要了三百块钱的报酬。
之后我们便离开了。
赵晓晓在我旁边脸色有些不太好。
“开学第一天,心情就成这样了?”我点燃一颗烟好奇的问道。
赵晓晓摇了摇头:“哥,我们这里,闹鬼!”
闹鬼两个字,顿时吸引了我们。
我问他怎么回事?
赵晓晓对我说了起来:“我也是今天从舍友嘴里知道的。”
“我们学校三天前不就开学了吗?我听我舍友说,每天晚上教学楼总有一个屋子的灯亮起。”
刘凤鸣听到这里一乐:“这话问的,教学楼亮灯不很正常嘛?”
“真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亮灯的那个教室,在二十年前,发生了意外事故,从那以后,哪个教室就在也没对外开过,原因是一开始,总有人能听到有人说晚上能听到有人在说话一类什么的,所以校方迫于压力,只能把教室给关掉了。”赵晓晓对我解释道。
我有些好奇,问他说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