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听到这里笑了笑:“小伙子,你还真是干点活就要工钱啊。”
我耸耸肩说没关系,如果你要是不说,我就去别处买。
我心想我来你这里买东西,打听点东西而已,要不然我干嘛来你这里买。
“行吧,小伙子,那我们借一步说话。”老板笑了笑,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二人找了一个胡同,远离了吵闹。
估计也是因为我能给他提供生意的缘故,老板对我还算是蛮客气,还给我递了根烟:“小伙子,有啥要问的你就问吧,只要我知道,肯定会跟你说的,不过我也是刚过来没多久,我之前是在三山街那边有个店,所以这边的事,你打听再多,我也不一定清楚的。”
我点了点头,让他放宽心,不会打听一些太歪门邪道的。
他点了点头说那就好。
“当时跟你签合同的女人,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嘛?”我点燃了嘴上的香烟问道。
老板听到这里笑了一声:“小伙子,你这不是为难我啊,我俩萍水相逢,就见了一面,把价格谈好后,就把钱给了她,随后她就走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她住在哪里。”
也是,我忽然觉得我这个问题有些弱智,思考了一下,我找老板要来了刘淼淼的电话号码,随后就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说别放他鸽子,买窗帘的时候一定要找他。
我问他外地可以不,他说它全国都有连锁店。
我回到了车上,副驾驶上的柯嘉平转过头来问我怎么样。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只要到了刘淼淼的电话号码。
因为刘淼淼这张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是固定电话,随着她的店被转让之后,她的固定电话也早就停机了,所以她的联系方式也是蛮重要的。
祖天茂向我要来了电话号码,说会让人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来刘淼淼最后一次通话的时间以及地点。
这边调查完了之后,我们三人也有些饿了,我看到附近有一个服装店,进去简单挑选了两件女式衣服就出来了。
门口的柯嘉平看到这一幕冲我一笑:“咋,你莫非还有男扮女装的癖好?”
我白了他一眼,让他别乱说话。
这两件衣服是我给小甜还有何月怡买的,我帮不了她们太多,只能尽我所能。
回到了刘家屯,屋内的小甜应该是听到了门口的汽车声音,所以开开心心的跑了出来。
见到我之后,直接抱住了我的腿:“哥哥你回来了啊。”
我笑了笑,将买的衣服递给了她,说这是她跟何月怡的,让她赶紧试试。
小甜看到衣服自然是十分开心,连忙抱着衣服跑进了屋子里。
十分钟后,我看到小甜换上了我给她买的连衣裙。
真就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小甜换上这一套衣服后,显得特别可爱,她眨着大大的眼睛,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圈:“哥哥,小甜好看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好看。
随后何月怡也换上了衣服。
何月怡虽然长得还可以,但由于长期操劳,面部早已憔悴不堪,再加上常年营养不良,她现在就跟行走的骨头架子差不多。
之后我就让她们两个上了车,说一起去吃饭。
饭桌上小甜十分活跃,菜上来后,她的第一筷子每次都是夹给了一旁的何月怡的碗里。
估计何月怡也是在想着她儿子的事情,所以一整个饭局,他都没怎么动筷子。
吃完后,我们开车就把她送了回去,之后我们三人又回到了宾馆。
我们三人在宾馆的屋子内,祖天茂跟我说已经派人去调查刘淼淼的手机号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了。
其实就算查到了刘淼淼的位置,对我们来讲也是无济于事,因为我们在明,刘淼淼在暗,而且很有可能,刘淼淼早已得知发生的事情了,很有可能就在一直观察着我们。
等祖天茂离开后,柯嘉平脱下了外套,点燃了一颗烟,看到了愁眉不展的我随后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又再多想?”
我对他也没什么隐瞒的,就把心中所想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柯嘉平听完点了点头:“你考虑的没错,但没必要想那么多,你跟你师父一样,想的太多了,想的太多不累吗?车到山前必有路,而且用不了多久,她就会主动现身的。”
柯嘉平说到这里自信的笑了笑。
看到这一幕,我立马好奇的问他什么意思。
结果他倒给我卖起来了关子,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
得,人家不愿意说,我自然也懒得打听,趁早把这件事解决完了拉倒了。
我给柯嘉平说自己出去转一圈,随后就离开了宾馆。
在宾馆楼下,我望着渐渐下山的太阳,代替白天的黄昏出现在了天边。
我叼着烟看了看手机。
距离刘铁柱回复我的消息还在三天前。
也不知道这货怎么样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也没什么能做的,只能祈祷他平安。
一颗烟功夫过后,我扭头便回到了宾馆。
我从包里拿出来了师父给我留下的书籍,随后翻看了起来。
要不然说书就是个神奇的东西,如果你喜欢看,你会情不自禁代入进去,等我感觉到疲乏的时候,外面的天也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我抬头看了眼表,晚上八点半了。
我一转头,发现柯嘉平还坐在床上打着坐。
他听到动静,缓缓睁开了眼,随后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老了老了,不行了,这才三个小时,就成这样了。”
我忽然觉得这货有些凡尔赛的感觉。
随后他就带着我出去吃饭,我们本来去叫祖天茂,结果他说他什么最近在辟谷。
我也不知道啥玩意,反正就是晚上不吃饭。
我俩在附近找了个汉堡店。
一人点了一份套餐吃了起来。
柯嘉平倒还挺能吃,虽然比不上刘铁柱,但是也吃了三个汉堡,两大包薯条,以及两杯可乐。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老家的猪都没他这么能吃。
他笑了笑说打坐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