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帮帮人家嘛,人家的脚扭了,现在走不了路,你就扶我一下,走到走廊那边就可以了。”
那女人的声音嗲的几乎可以捏出水来。
而身子像没有骨头一样,想要往苏宴身上贴。
陆青禾此时如看好戏一般直接倚身靠在房间门口的墙壁上。
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要是有包瓜子就更好了。
面前有如此娇弱的一美人拦路。
作为男人,不会置之不理。
苏宴很绅士的伸出一只手。
女人顺势便靠了过来。
就在要贴近手的那一瞬间,苏宴及时往后一退。
只见女人猝不及防地倒向了地上,趴在那儿狼狈至极!
这时一个酒店服务员刚好路过。
苏宴叫住他,“这位小姐受伤了,麻烦你送她回房。”
“好的。”
苏宴抬头便看见不远处嬉笑的陆青禾。
他抬起长腿,从那女人的身上直接跨过去。
女人动感羞辱,刚想破口大骂。
却瞧见苏宴原来是有女伴的,而且人家女伴就在那头。
她便只能将羞辱的这口气咽了回去。
陆青禾双手环抱于身前,探着脑袋瞧那女人离开的身影。
“孙二少爷真不会怜香惜玉,要是我的话,定把那美丽的小姐请回来。”
“现在去追也来得及。”
苏宴让开一条道,示意让陆青禾上前去。
陆青禾笑着摆手。
“我对她没兴趣,我有兴趣的是你。只是我怕苏二少爷觉得有我一个人陪着太枯燥了,想要多几个人陪。”
“不会。”
苏宴往前迈了两步,直逼她跟前。
陆青禾下意识的往后退,身子撞上墙壁。
男人便顺势将她困在墙与自己胸膛之间。
“对了,刚才看见酒店外面有一家店特别有意思,咱俩一块去。”
“什么店?”
陆青禾眨眨眼。
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走吧,去了就知道,保准是成年人可以去的。”
苏宴自然而然的牵住她的手就拉着往外走。
两人的行为举止相当亲密,而又很自然。
当然,只是看起来而已。
陆青禾全程都在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若自己一直挣扎的话显得太矫情,而且就没办法得到苏宴的庇佑。
所以她一直劝自己习以为常。
还好自己适应性很强。
两人来到一家纹身店,陆青禾愣在原地。
“你说的就是这?”
苏宴点头,“你以为是哪?”
说完,他的视线就往往旁边瞥。
的确有一家成 人用品店在那。
陆青禾顺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顿时感觉脸颊通红!
要不是他提醒的话,她刚才压根就没有注意。
“不不不,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苏二少爷你别误会!”
苏宴眉骨稍挑,“别着急,就算你有那个意思也可以,反正咱们时间多的很。”
“这跟时间多有什么关系?”
“可以先纹了身,然后再去里面挑挑选选。”
他压低声音,故作玄虚。
眼里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俯身到陆青禾的耳边,轻轻说:“咱们结婚这么久,可还没有洞房呢。”
洞房!
这两个字像点燃引线的火一样,噌的一下将陆青禾的脑颅烧得很热。
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被苏宴先一步拽进纹身店。
渝都。
赵雅儿坐在镜子前,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雪白的肌肤。
她对自己的长相甚是满意。
只是现在唯一不足的,便是脸颊上留下的巴掌印。
这么两天过去了,还能看得到隐约的印子。
可想而知,那天陆青禾使了多大的劲。
一想到这,满腔的怒火便喷涌而出。
可下一秒,她又露出得意的笑。
拨通了那个早就准备好的电话。
“睿宸哥哥,我是雅儿,听说你回来了,你可终于回来了,你快救救姐姐吧!”
赵雅儿在电话这边哭得跟泪人似的。
仿佛嫁进苏家受委屈的人是她。
在电话里讲不清楚,秦睿宸只好把她约出来。
几年不见,面前的秦睿宸充满了成熟男人的稳重感。
那一张帅气的脸还和当年一样,令自己看一眼便深陷其中。
“雅儿,你到底什么意思?所以说青禾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苏宴!”
赵雅儿拿着纸巾,假模假样的擦了脸上的泪水,重重的点头。
“嗯嗯!当初要不是我的话,姐姐也不会为了我身处险境!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听到这,秦睿宸高悬的心渐渐放回原位。
果然,那天在花园里说的话,陆青禾不过是气他的!
怪他当年和她分手!
可接踵而来的便是另一件棘手的事。
想要陆青禾和苏宴离婚,这可不是一件易事。
苏家的权力在于多可谓只手遮天。
“没关系,睿宸哥哥,苏宴和姐姐现在还不是真爱,他们想要离婚的话,只要一根导火索就行……”
“你有办法?”
秦睿晨此时像极了病急乱投医的人。
……
“疼就喊出来,千万别忍着,我又不会嘲笑你。”
纹身店里,陆青禾慵懒的坐在椅子上。
一只手托着腮,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纹身的男人。
苏宴和她的表情几乎一致,面不改色。
“你当年纹身的时候也很疼吗?
“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你当时有没有哭,有没有叫?
“纹身师一定特别辛苦吧,给你纹。”
苏宴的嘴最好是闭上。
只要一开口,那就说不出什么让陆青禾爱听的话。
“你先纹着,我出去买点喝的。”
陆青禾起身离开。
出了店数十步之后她才回头。
“我的老天爷,这人到底是发的哪门子疯啊!”
她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赶紧掏出手机就给聂昭琪打去。
“我去!我说你的魅力不减当年吧,苏宴居然为你做到这个份上!文了一样的纹身,你还说他不是喜欢上你了!”
电话那头的聂昭琪乐的像瓜田里的猹一样。
上蹿下跳的。
“他喜欢我什么?”
这才是让陆青禾心惊胆战的。
她捏了捏酸胀的眉心。
“哦,我想起来了,他把我当做方楚柔的替身了,算了算了,要这么想的话,这事儿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话是这么说着,陆青禾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平稳下来。
可过于平稳,甚至有些冷静过头。
聂昭琪说:“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在揣测,你有没有真的问过苏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有。”
陆青禾回答的干净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