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莲虽然说是一个非常泼辣的女人,但是如果家里面来客人的话,一般是从来都不会跟客人一起吃饭的。
几人就坐在外边,郑友信原本说是这个家里面的主人并,且还是郑灿辉的父亲这顿饭原本就是应该由郑友信来主持的。
但是郑灿辉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父亲如果要喝酒的话还是可以的,但是就是撑场面根本不可能。
因此郑灿辉就直接给众人倒酒,金云龙跟郑友信碰杯跟郑灿辉表示一下感谢。
其实按理说金云龙可能是要比郑友信还大几岁呢,可此时郑灿辉叫他龙哥,自然是得跟郑灿辉做兄弟的。
金云龙看着郑灿辉说道:“郑秘书就是不清楚你们想要搬到什么地方住啊?”
郑灿辉说道:“我打算去租一个唐楼给他们住,但是像现在还没有想到该去什么地方呢,等到以后收拾好东西之后再找中介看看好了。”
金云龙感觉郑灿辉说的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一旁的郑友信在听到这句话最后却感到非常的震惊。
自己的儿子竟然现在都没有想好要去什么地方住,但是下午就想要收拾东西直接搬出去了吗?
如果到那个时候真的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住的话,那等到晚上他们应该住在哪里?
“房子跟手续费现在还没有谈成吗?”郑友信于是便鼓起勇气看着郑灿辉说道。
郑灿辉听到这话之后:“对呀,等到那个时候再去好好选一下就行了,反正房子是有很多的,到时候看上哪个地方就去那个地方呗。”
郑友信闻言非常诧异的看了一下众人,但是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和他一样,关于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震惊。
但是郑友信确实是非常不理解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可以先把房子给找好,然后再去搬家呢?
现在随随便便去租一个房间,手续费都得花几千块钱呢。
金云龙却觉得郑灿辉这样去租房子是非常方便的,只要把这些东西全部都给收拾好,然后装到车子上。
等到那个地方随便找一个工作人员,赏个几十块钱,这个人就可以把这件事情给你做的非常好。
可以带着你到处看看房间,只要有你喜欢的等式,就可以直接付钱把合同给签下来了。
并且金云龙都感觉到时候即便是不把这里的东西都给拿走也可以,因为去里面找的房子很有可能家具都是非常齐全的。
郑灿辉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担心这个事情,于是就说道:“这件事情就放心好了,今天晚上我们肯定是可以找到一个地方住的。”
等到吃过饭之后,这里的小弟也已经直接找来了一个负责运输货物的大货车。
但是因为这个地方的香口比较小,所以这个货车就只好停在外面的过道上。
因此福门的这些兄弟就开始帮着忙把这些家具什么的都装到货车上,至于陈坤明跟郑灿辉等人就只是装模作样的随便拿了一些东西。
甚至是到最后就直接站在那里看着这些小弟搬来搬去的。
住在贫民窟里面的人,原本家里就没有什么比较值钱的东西,顶多也就只是几个放衣服的柜子,以及一些洗脸盆什么的。
根本就没有花多长时间就直接把这里的东西都搬完了,金云龙见到之后也就跟郑灿辉打个招呼离开了。
从一开始到现在,金云龙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帮郑灿辉找一个比较好的地方住。
要是那些不聪明的人,大概就会觉得金云龙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过于小气,甚至是连一些客套话都不想说。
但是郑灿辉明白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明白该怎么样去做,才不会让自己感到厌烦。
租房子这样的事情并不是说你找一个租金相对便宜一点的就好了的,必须是得郑灿辉仔细看过之后真的非常喜欢这个地方才行。
因此金云龙肯定是不可能会提出要帮他租房子这种事情,就只是帮着他把家具都给搬上车之后马上就离开了。
等到都忙完之后,刘美莲就去将郑佳佳给接来,郑灿辉就在这里跟陈坤明聊天。
看着出了一身汗的陈坤明,郑灿辉说道:“阿明,你之前应该学过武功吧?”
“对呀,之前在大陆那边有一个武馆,我小的时候就在那里跟师傅学了一些,那里的师傅还夸我非常聪明呢。”陈坤明笑着说道。
郑灿辉点点头:“等等晚上你回去之后跟你爸妈说一下,说你不会需要去工厂里面找工作了,我会给你找一个工作,并且会管你吃住。”
“辉哥,你将我从牢子里保释出来这件事情我都还没有好好谢过你呢,但是现在你居然又要帮我找个工作。”
“我这个人也不会说话,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表达谢意,但是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做的。”
陈坤明也不清楚应该怎么跟郑灿辉表达自己的心意,于是就只能向郑灿辉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肌肉。
见到这一幕之后,郑灿辉就感到非常的无语,什么打一个男人跟自己炫耀肌肉??
“郑秘书!郑秘书!你等一下啊,我是赌坊里的账房!”
罗玉娇身边的那个账房再一次很远的时候就跟郑灿辉打招呼了,紧接着慌忙的跑到了郑灿辉的身边。
郑灿辉感到非常的无奈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成为一个账房的,看上去毛毛躁躁的样子一点都不细心啊。
“郑秘书,郑秘书……之前不是说了让娇姐帮着看两层房子的么?怎么现在就想要搬出去了呢?”账房李着急的问道。
之前他就到这个地方来了的,但是当时金云龙一直都在这里坐着,因此就没有任何的胆子上前来了。
等到金云龙离开之后才算是着急的来到这里想要问问郑灿辉。
即便是罗玉娇从社团里给逐出去了,虽然账房李还是这个社团里的人,可是怎么说他也是一直跟着罗玉娇的,因此看着就仿佛也是被赶出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