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包扎好了手臂上的伤口,江皖才坐的更紧了一点,准备给陆承君左边胸前的伤口止血。
江皖的确也没想别的,除了感叹了几声身材姣好之外,还是想快点帮他止血为主。
可单单坐在江皖跟前的陆承君却十分煎熬,看着她那双细嫩的手在自己胸前抚来抚去的擦着药,时不时的还要用口吹一吹散落的药粉,一股股热浪也开始肆无忌惮的疯狂钻进陆承君的心中。
“你怎么了?”江皖莫名其妙的眨眼看了看陆承君,“怎么心跳的这么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承君的额头上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面对江皖的质疑,他也只是忽然紧紧的抓住了江皖的手臂,僵持在半空中。
“干嘛啊你!”江皖忽然警惕的看着陆承君。
只见陆承君抬手把江皖手上的药粉与药布夺了下来,低声道:“我自己来。”
江皖瞥了陆承君一眼,不服气的问:“怎么,信不过我?”
说话间,江皖又把东西抢了回来,说什么也要亲自上阵。
陆承君无奈的瘫倒在床榻上,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不去瞧江皖。
也不知熬了多久,江皖才给陆承君包扎好身上的上,这才轻轻的替他把衣服披好,柔声说道:“好啦。”
陆承君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坐起身子,江皖也很是谄媚的帮他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我来我来!”
这一幕也刚好被前来送药的青岩瞧见,眼瞧着两人的距离近乎贴到了一起,而江皖又埋头在陆承君身前不知做着什么,吓得他赶忙转过了身去:“属下……属下什么都没看见!属下待会儿再来!”
“回来!”江皖收回了手,赶忙叫道,“我不过是在帮首辅大人穿衣服,你想什么呢?”
“穿……穿衣服……”
得,这下青岩想的更多了。
江皖也同样一愣,脸上一红,尴尬的解释称:“我是帮大人包扎伤口,才让大人脱了衣服!你这年轻人的思想有问题!”
青岩一副虚惊一场的模样故作不知的摇头:“属下就是这么理解的啊,难不成还有别的?”
“你……”江皖瞪圆了眼,感情还成了自己思想污秽了?
陆承君看戏般的瞧着两人争辩,只觉得江皖急切解释的模样甚为好笑。
江皖赌气的不理会青岩,只是接过他手上的东西,皱眉称:“出去出去!”
青岩瞥了陆承君一眼,很是懂事的拱手:“那……那属下就不打搅大人跟公主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江皖怎么听都觉得这话不对劲儿。
“放心,青岩不会多嘴的。”陆承君双手垫在脑后,靠着床榻,目光中带着调笑。
江皖却坚持称:“那可不行!本公主的清白名声,不能被这样误会了。”
“怎么,被误会的对象是本辅,公主觉得丢人了不成?”陆承君发难。
“倒不是丢人。”江皖摆出一副真诚的样子故意惹陆承君生气,“大人是逆臣,本公主可是皇帝的女儿,我俩若有什么谣言传出来,岂不是卖父通敌?我父皇非杀了我不可!”
陆承君眉目一颤,样子很是不悦:“那这么晚了,你还在我这做什么,出去。”
江皖见自己得逞了,笑的天花乱坠,一脸贱笑的凑上前去:“我偏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