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堂会所就是高.德海几年前无聊时盘下来,然后用来作为自己朋友们私底下聚会的地方,所以知道这个会所是他的人并不太多。
最近他要和家里的母老虎分家离婚,那个女人也在一直清算资产。
这是为何他之前在停车场说是要把会所送给赵般若的原因之一。
如果赵般若跟在了他的身边,那赵般若的钱也就是他的钱,到时再把明面上能查到和他有关联的财产全都换成赵般若的名字。
这相当于左手倒右手,又能人才两得。
天堂会所有如今的这个经营状况,确实要归功于赵般若的,但是如今她又被公子哥给看中了,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被人家给拐走了。
与其这个会所变成了无人管理或者是亏损的状态,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就直接卖掉换成钱花。
钱很容易转移,会所是固定资产不好转移,万一被他家里查到,那还真是麻烦。
高.德海在旁边很热心肠在和陈琦推荐天堂会所:
“陈总,天堂会所在本地的口碑非常好,一天也有个二十万左右的营业额,要是搞一波活动的时候,营业额就会猛增,各方面的关系也都打点好了,无论是你想在这里做点什么项目都很方便的,其实您真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的。”
陈琦也想知道这会所值多少,所以就很干脆的问出来了。
“在你面前我哪敢要高价,只需要这个数!”
高.德海的手指比划了一个六的数字,在陈琦面前晃了一下,陈琦猜测这是六千万的意思,总不能这么大一个会所六百万就卖掉。
要是天堂会所每天的营业额真在二十万左右,这种暴利行业只需要一年多就能收回本钱,这价格确实不贵,但是陈琦行动没有用,赵般若只要不要,他也没办法动用系统储备金。
他惋惜的长叹一声,轻轻的摇摇头。
“陈总,你觉得这价格不合适,那咱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的,我就权当交你这个朋友。”高.德海说的很敞亮,其实也是在探陈琦的底。
“价格不是问题,只是可惜赵姐不要这个礼物,那这个会所我买到手又有什么意义。”陈琦冷冷的说了一句。
正所谓听弦听音,高.德海可是心领神会直接就到赵般若那边开劝说。
“般若,这么多年我对你可不薄呀,你是管我要钱,我就投资,你是管我要人,我就送来人,可谓是有求必应了,我可是从来没有亏待你,你为什么就不干了呢?”
“这里可是你花了不少的心血,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了,你现在就要扔掉,这里便宜了,其他人你不心疼吗?再说了,你不干这个工作又能干什么?啥工作一年能拿到快一百万?”
“心心马上就该上学了吧,这孩子上学可是一笔大开销,而且你还想让她直接去贵族学校,这更是很大的压力,你爸的身体也不好,说句不好听的……”
“够了!”
高.德海这番劝解可谓是啰里啰嗦又苦口婆心,但不得不说又直指人的内心,却又被赵般若给打断了。
他被吓得一激灵。
这女人背后有人撑腰,就敢对自己大呼小叫!
高.德海目露凶光又瞬间消失,现在在这里还真没办法拿捏她,只好心里在暗自的发誓。
等你哪天失宠了,老子要好好的玩玩你。
赵般若是什么人?天天在这种场合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言观色本事,所以敏锐的就捕捉到那暴虐的气息,她清楚眼前的死胖子的脾气,也知道这是个什么人。
心胸狭窄又能隐忍,虽然不说话,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一旦有了机会就会变成一只疯狗,这种人对待敌人手段残忍,每次都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对她的表现不满了,如果她真要坚持不干了,很有可能就会被这只疯狗给盯上,她觉得自己这边是无所谓的,大不了你就跑到床上一命换一命,最终也就是个同归于尽的结果。
但转念一想,这么干,孩子可要从此孤孤单单的活在这个世上了,她的念头混乱,最后为了孩子又不得不妥协。
“行,这个礼物我收下了。”赵般若的语气有些果决。
“听人劝吃饱饭,这就对了。”高.德海笑的那叫一个开心,说道:“陈总把会所送给你,那可真是泼天的富贵从天而降了,你不得好好的感谢陈总?”
“谢谢陈总!”
赵般若的笑容有些酸楚,帮陈琦倒上酒之后又端过来。
【系统提示:赵般若对宿主好感度-1】
陈琦被这个提示搞懵逼了。
这是啥玩意?系统搞错了吧,赵般若到底在想什么?
尼玛!老子花钱买会所送给她,又不是抱她家孩子跳井,这有什么委屈的,再说了,自己也没想打她怎么样,只是想要帮帮这个可怜女人。
陈琦吃不准赵般若的心思,忍不住的就问了一句:
“赵姐,难道我送你这个礼物你不喜欢吗?怎么没看到你高兴?”
“当然没有,我可是非常感激陈总对我的赏识。”赵般若挤出一个勉强又酸涩的笑容。
陈琦陷入了沉默在思考,动用六千万的储备金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一笔资金了,毕竟他手上没有那么多的现金注入系统。
之所以投资给赵般若,除了是她真很聪明,又有能力还因为她是让人怜惜的女人,这种女人有着坚定的信念值得被人信任和欣赏。
加上她又是个单亲妈妈,陈琦就忍不住的想要帮忙,可是如今她如此不情愿的样子,陈琦有些犹豫了。
肯定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自己必须要继续沟通,只有坦白和真诚才能打消她的顾虑。
“赵姐,咱们先不忙喝庆功酒。”陈琦起身把她手里的两个酒杯都抢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认真说道:“赵姐,我想和你到旁边聊几句行吗?”
赵般若本能的躲避,想把手抽回来,但是又被眼前的年轻人抓得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