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密谈,结果我刚进去的时候便察觉到了身上的不对劲,可惜要下来的太快太猛让人一时失了神。
若非随手带着匕首恐怕……咳咳,好在一切还未到最坏的地步。”
长风无忧只想着不能让那女人得逞,可是一旦自己失了分寸谁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在那样的情况下也只有疼痛让他暂时的保持清醒,在没有做出什么令人后悔的事之前先离开了是非之地。
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长风无忧无颜面对眼前的佳人。
宁萱很想说若是在那种情况下,哪怕是长风无忧真的失了分寸也……
叹了一口气,恐怕连她自己心里也是过不去的吧。
这般想着的宁萱手上力道又轻柔了一些,拿过一旁的白布包住了那上面的药粉,然后才好好的整理了一下长风无忧的衣裳。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宁萱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长风无忧见状眼里心里也有一丝丝的心疼“早知道就让大夫来弄,真是辛苦萱儿了。”
“马后炮,你也就嘴巴子会说了。”宁萱嫌弃的看了男人一眼“我很高兴。”
她靠在长风无忧的怀里,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感受。
不管是在丞相府时,还是刚刚。
当一个男人眼里心里只有宁萱一人时,怎么能不被感动到。
“和我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吧。”
“好。”长风无忧搂紧了佳人,说着当时的状况。
宁萱听着他分析了这次事的前因后果,在听到那个女人竟然脱了衣服站在在男人的面前时,忍不住的有些醋意看着男人“美人在前,没想到夫君也能做柳下惠。”
“柳下惠是何人?”长风无忧不解的问道。
宁萱组织了下语言解释道“佳人在怀,坐怀不乱,当真是世上绝世好男人!”
长风无忧轻笑一声道“世间万千女子,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两种人,一种是其他人,一种是娘子。
若是娘子在我面前,哪怕是没有那下三滥的春……药……没有那脱衣解带的引诱,我也做不成柳下惠。
可若是换了旁人,哪怕用尽了手段我也只能是柳下惠。”
说着男人还不忘偷个香,然后摸着宁萱的肚皮继续到“若非是他们两个来的是时候,也不会争先恐后的来给我身边塞女人。”
宁萱明白,只是还是有些担忧道“皇上那里也不好做太多的干预,免得到时候朝臣们对他有意见。要是这样下去的话,夫君岂不是被更多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到时候大家都针对夫君,可如何是好?”
“他们有这个心也要有这个胆,皇上之所以没有惩罚他们,是因为如今还需要朝臣们帮持。
可若是在做的过分一些,皇上也好有借口打压打压一下了。”长风无忧眸子里满是寒意的解释道。
皇上打的什么注意,长风无忧岂会猜不到。
还有那些不好好做事的人,总是想通过捷径就要升官发财,还真是绞尽脑汁想了一出又一出来。
“所以夫君让陆云直接去皇上面前放话,若是敢赐婚于丞相府和南王府,那么今后便不帮衬了。”
长风无忧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到“若是丞相识趣的话,这件事就咬着牙自己自认倒霉罢了。
可他不知好歹的竟然去皇上面前说开了,那丞相府的二小姐便也只是二小姐了。
从今往后怕是在也没有什么用,废棋一颗,就算是他那做了皇贵妃的女儿也保不住。
闻言,宁萱倒是并不这么认为。
那丞相府的人敢这么做,可不会就轻易放弃这颗棋子。
就算是长风无忧不认下这件事,恐怕也会闹得不可开交。
朝堂上的威逼,后宫的枕头风,皇上应该回来劝说的吧。
想到这,宁萱倒是来了兴趣“那萱儿与夫君打个赌,这个圣旨依旧会下,并且还是皇上亲自过来。”
长风无忧不解的看着怀里的佳人,这话说的倒是让他有几分意外。
在他放出那话之后竟然还敢这样做,岂不是摆明了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头。
“既然萱儿这么说了,若是为夫不答应恐怕也说不过去。”长风无忧笑看着佳人“既然是赌注的话,不知萱儿准备赌什么?”
他嘴角微微上扬的问着,可不认为这么多年与皇上的交情是白搭。
而且刚刚佳人说的这个事,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若是萱儿说错,任凭夫君处置;若是夫君说错了,答应萱儿一件事即可。”出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宁萱不认为自己会猜错。
凭借她对男人的了解,凭借皇上那所谓的。
“什么事?”长风无忧好奇的问道。
“哎呀,都说是赌注了,当然只有最后出了结果才会说嘛,现在说出来多没意思呀。”宁萱的小表情中透出一丝丝狡黠。
男人不由得心头一颤,该不会是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吧。
任凭他脑海里不断的搜索着,却还是查询不到有什么事,会让佳人这样大费周章的设为赌注。
“夫君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嘛。”宁萱语气中有一股子不容拒绝。
“好,听娘子的,若是娘子输了,为夫说什么你可都得答应。”长风无忧强调着。
宁萱连忙点头“是是是,若真的是我猜错了自然会认输,任凭夫君处置,不管是什么都答应。”
长风无忧笑着刮了关宁萱的鼻头,就好像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一般赢定了。
宁萱也开始在心里头盘算着,皇上什么时候会来,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圣旨。
既然丞相府如今还不能除去,那么这件事不管是用什么样的理由,皇上都会是让长风无忧吃下这个暗亏。
至于会不会让他娶那丞相府的二小姐,最终的话语权还是在宁萱这里。
只不过宁萱并不想这么大度的如了皇上意,凭什么她辛辛苦苦替男人怀着孩子,而那些人却还想方设法的往她男人身边塞女人。
呵,真以为她一介弱女子就任凭那些人欺负不成。
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她宁萱也白活了这么多年。
长风无忧察觉到佳人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心的摸了摸她的小脸蛋“萱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