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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蝶说小鬼的价钱取决于小鬼的质量。
有的小鬼精神饱满，眼睛里充满灵气，健步如飞，这样的话，卖一万银元都是有可能的。
有的小鬼病病殃殃，多少钱都没有人要，只能销毁。
所以，小鬼的价值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钱的就买高级货，没钱的就买一般货色，再穷一点的，就买个低级货。
我说：“这倒是和养狗不一样。”
朱泉说：“我倒是觉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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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探墓笔记：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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