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个办法好啊,只要想分开他俩,办法多的是,我就说要去太阳城见一个东盈客户,需要她帮我翻译一下就行了。
我说:“阿飘,我发现你破案有一套啊。”
“都是和大同学的,大同破案鬼点子多。”
我想了想说:“下午就出发,我和泉儿带走严俏,你和书生监督大同。我们分头行动。”
泉儿和阿飘点头。
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不回去吃饭了,懒得回去了,保安团的伙食也不错,大米饭,土豆豆角子炖肉。我们都用筷子吃东西,压塞尼亚人里面有的学会了用筷子,有的用勺子。
吃完了我们就出发了,直接去了大明寺。
我们到了的时候,大同和严俏正吃饭呢,他们的伙食比我们还要好,有鱼有虾,还有煮鸡蛋。
泉儿说:“你们这里不吃素吗?”
大同说:“书生说必须多吃蛋白质才行,多吃蛋白质才能健康。可惜的是,我吃不下太多东西,我觉得我脑子里没有瘤子,我这胃里搞不好长了瘤子。”
我说:“你就是整天不动弹,一直在屋子里不出去,不运动,你这身体啊,太差了。对了,我来这里是找你接个人,太阳城那边来了个东盈的客户,来买糖的,其实是个二道贩子,想从我们这里装糖,运到北美赚差价。”
“装糖为啥不在压塞尼亚装,为啥跑去了太阳城装?”
“这是月亮盆地的客户,自然在太阳城装船。月亮盆地的糖全都运到太阳城仓库,这次主要就是谈价钱。他想让我们便宜一点,他也好赚差价。”
大同说:“我们肯定一视同仁,不能因为他是二道贩子就便宜。再说了,来我们这里装糖的都是二道贩子,谁也不会买这个多糖自己吃。”
我说:“还真有,你知道蝌蚪啃蜡吗?做那个黑乎乎的饮料的。”
大同说:“我知道啊,怎么了?”
“他们公司就是自己的船来我们这里拉糖,拉回去直接进自家仓库,做出来的饮料卖给全世界,据说这饮料特别出名,蝌蚪啃蜡公司还说下次带来一些在压塞尼亚试着销售一下,还让我们的供销社代理呢。”
大同说:“饮料而已,没必要进口,这东西没有任何价值。再说了,喝饮料没有什么好处,有这个劲头,还不如进口茶叶呢。”
我说:“对了,这次回来从国内带了不少茉莉花茶,高中低档的都有,你啥时候去供销社仓库选点吧。不过,得给钱。”
大同说:“进口就要进有用的东西,蝌蚪啃蜡这种玩意就算了。”
“行,知道了,严俏我就带走了哈。”
大同点点头。
我对严俏说:“走,这次辛苦你了,不过不会让你白忙,我会给你佣金。这一趟给你一百美元,要是买卖谈成了,我再奖励一百美元。”
严俏看着我说:“可是,可是我不是来这里赚钱的,我只是想写论文。”
我说:“理论联系实践,我这里根本就没有东盈翻译,那个客户只会东盈话,不会英语。你要是为难就算了,我再想办法吧。”
严俏说:“美智子也是可以的啊!”
我说:“人家是郡主,再说了,她在医院也有工作,整个医院的库房都要她签字才能办出库。你也知道,医院的仓库有多重要。”
严俏说:“好吧。”
她表现的很为难。
太阳城根本就没有东盈客户,连个东盈人都没有, 我也懒得找人演戏,到了之后,我和泉儿带着严俏吃吃喝喝,另外就是给书生打电话问情况,自从严俏走了之后,大同再也没见鬼了。
这就太明显了吧,不过书生建议我们呆满三天再回去,让时间更长一些,这样更有说服力。
在太阳城玩了三天之后,说客户在月亮盆地,暂时过不来,我们就回了压塞尼亚城。一来一回就是五天时间,五天啊同志们,大同再也没有见鬼。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我们开始怀疑严俏,严俏也一定知道我们怀疑她了。同时,苏梅那边也来消息了,在大雁塔社区确实找到了姓严的一家,这姓严的哥哥也确实去了东盈。但是,这个老人并不叫严世成,而是叫严事成。去东盈的那个哥哥也不叫严世宽,而是叫严事宽。
一个是世界的世,一个是事情的事。严俏说的是世界的世,但是我们查到的是,事情的事。
这就明显不对了。
她要是不怀好意来的,这时候就应该离开了。
偏偏她回来之后就当没事人一样,继续和大同在一起研究佛经。
大同手里也就有个三十多本佛经,大同根本就没来得急印更多就转运走了。
三十多本看完了之后,没了,她竟然还不走。这时候已经是十天后了,她说要留下来,要帮我管理电视台。
而且,随着她回来,太子妃又出现了。
我也不想去猜了,我知道,到了摊牌的时间了。
我和泉儿、书生坐在大同的藏经阁里,让严俏坐在我们对面,我们面对着她。
除了我们,还有两只猴儿。
泉儿最先开口,他歪着头看着严俏说:“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严俏说:“我是严俏啊?你们怎么了?”
泉儿举起来一张纸,举着说:“这是你爷爷的名字对吗?”
严俏点头。
泉儿又举起来了我们查到的名字,他说:“我们查到的是这个。”
我们就是要看看她的反应,她会不会说自己爷爷到了东盈之后改名了她不知道呢。
严俏没有狡辩,她只是说:“错了吧,我觉得是错了。”
我说:“我们专门找人去大雁塔社区调查的,不会错。我需要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严俏摇着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了解的就是我说的那么多。”
泉儿说:“还狡辩,好吧,我再问你。大同身边的太子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不在的时候,太子妃也不在了,你回来了,太子妃就出现了?”
严俏摆着手说:“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只是个学生。”
书生说:“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来者不善,你和我们装无辜,有意思吗?”
严俏摇着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书生说:“既然你不说,我们也不想听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这藏经阁。你吃的用的,我们都会送过来。”
大同说:“你也不用怕,我陪你一起,能和自己的对手和平相处,也是一种修行。”
严俏说:“诸位,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
我们哪里会听她这么多,直接带着他俩去了医院,给他俩做了一个体检。
大同脑袋里并没有肿瘤,严俏脑袋里也没有。不只是脑袋没问题,身体都好得很。大同的问题就是体重不足,肌肉量不足,体脂量太大。大同还年轻,只要加强锻炼,半年就能恢复。
这时候,那个太子妃一直跟着大同。
大同经常走神,或者对着空气说话。
我们能感觉到,大同大概率是中了傀儡术了。这傀儡术,就是严俏放的。
也就是说,只要严俏想,随时能要了大同的命。严俏应该也明白,要了大同的命,她的命也就到头了。
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这严俏到底是谁,难道只有她一个人来了吗?
她会不会还有帮手呢?
我们在压塞尼亚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有陌生人露面,我们就会立即展开调查。
我就不信了,一个女人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出来什么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