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在这里工作时间久了,什么发酒疯的客人没见识过?看她这样,面面相觑一下后,骂了句神经病,转身又回门口了。
现场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站着,看到老女人那狼狈可笑样,我突然冷静了几分,不想要她命了。
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对于她们家的报复这才这是一个开始,没必要把命弄的这么早丢掉。
于是我把高跟鞋穿好,又有走过去踹了她两脚,才在她的尖叫辱骂声中离开。
也许是因为封筱雨住院,发生了那么悲痛的事情,跟老女人打了一架以后,半个月里我的生活都很平静。
老许没有再来找我。这个我无所谓,因为他的价值已经充分发挥过了,接下去再要不要他无所谓。
但叶廷阑也不来找我该怎么办?
我的所有计划都跟他息息相关,他不来找我计划就没办法进行。他一直不出现可真是让人一筹莫展。
心急如焚等了半个月,家里和会所始终没有他的消息。
封筱雨快出院了,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必须在事情发展的再次不受控之前把优势拉回来。
于是左思右想,两天之后,我做了个大胆决定。
他不来找我我去找他。
叶廷阑,以后我要去恒达地产跟你成为日日相见密不可分的好同事了。
主意打定,第二天一早,我化了得体的淡妆,穿了一套黑色职业套装,戴着墨镜挎着包包来到了恒达地产前厅。
恒达的安保措施一直都很严密,总裁跟普通员工楼层是分开设立电梯的,而且没有提前预约根本进不去。
之前我来过一次,凭借着自己是叶廷阑太太,毫无道理的硬闯进去的。
这次没有身份地位又没有预约,想见到他只怕要花些心思。
我不想在前台跟接待扯一堆有的没的,跟着一群出入的员工走进大厅,然后趁前台和保安不注意悄悄溜进了总裁办专用电梯。
电梯直达总裁办楼层。
总裁办外面一个前台两个二级助理,七七八八几个格子间把叶廷阑包围在里面。
想要见他,我必须得绕过这几个女人。
几个女人服务叶廷阑一个男人,总体来说都是很空闲的,看她们各自抱着手机在刷,我想了一下,为了转移她们的注意力,从包里掏了个废弃的钥匙砸到电梯壁上。
哐当一声,大家听见动静吓得赶紧放下手机。“怎么了?什么响了?”
“不知道啊。好像是从电梯那边传过来的。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一起一起,一起过去看。我一个人害怕。”
三个女孩子约着,叽叽喳喳往电梯口去了。
我赶紧溜到总裁办公室门口。盯着他紧闭的门,做了一个深呼吸。
叶廷阑的办公室,呼,他现在在里面吗?见到我应该不至于把我赶出去吧。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移步到了门前,正准备敲门的时候,旁边一个一级助理又凭空冒出来,“这位小姐,请问你要找谁?”
“哦,我是过来面试的,叶总亲自叫我过来的,创意部门的经理,我们约好了这个点见面。”
看着疑惑的助理,我胡乱编了个理由。
助理将我上下打量一番,不太相信我说的鬼话,“请问您真的跟叶总预约过了吗?这事我不知道。叶总现在很忙,估计不太方便。”
“真的预约过了,”看她越说越怀疑我,我故意对秘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跟叶总已经很熟了,私下里和他约好的,你不知道也算正常。他会有心情见我的,你去忙自己的事吧,不用管了。”
毕竟骨子里我还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娘,所以莫名的,该有的气场还是有的。
我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振振有词,女秘书愣了几秒,随后马上秒懂的点点头,“不好意思,我懂了。您请。”
说完,她退回到自己格子间的座位上。
我冲她笑笑,不轻不重的开始敲门。
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低沉而冷漠的一个字字,“进!”
我深呼一口气,推开门,看到叶廷阑正在埋首看文件资料。
估计他以为我是恒达的某位员工吧,招呼完我头也没抬,一副等着我自己过去说话,说完就立刻滚蛋的模样。
我看着他的脸,轻轻的把门关上,一步步走向他,浅笑盈盈着开口,“好久不见啊叶先生,您可真是日理万机。”
听到我的声音,他立马抬头来,看到是我,脸上说不出来的疑惑不爽。
“你怎么到这来了?谁允许你上来的?”看了我两秒,他丢了文件厉声问。
“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我云淡风轻走向他,发现自己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我还是那个自信稳妥的陈安心。
我对他十分熟悉,我觉得自己可以拿捏住他,所以先前所有的顾虑和纠结都烟消云散。
我婷婷袅袅走过去,把自己包包放在他办公桌上,绕到他的身后,手臂亲密的环住他脖子,“早就听说恒达地产非同一般了,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你办公室可真大,设计得真漂亮,叶先生,果然有钱就是任性呢。”
叶廷阑完全没心情跟我调晴,他大概死也没想到我这么大胆,居然敢跑到办公室找他吧。
面对我的主动,他一点不客气甩开我的手,声音冰冷,“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有事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我一改以前对他的自尊自爱,撒着娇凑到他耳边,故意嗲声嗲气的说,“人家想你了,你不去看人家还不能让人家来看看你么?”
女性特有的*贴着他,封筱雨住院这么久,想来他也是憋坏了。
面对我的又一次撒娇和若有似无的磨蹭,他斜我一眼,眉毛挑了一下。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说,“想我?哪里想?”
听他问得这么意味深长,我再次靠近他,一边更紧密的磨他后背一边用更嗲的声音回答,“哪儿都想。你知道的。”
“哼,”他冷笑一声,“哪都想?你这么惨?怎么,那个姓许的男人没把你喂饱?”
我从容抱着他,不急不缓回答,“对啊,他算个什么东西?又老又丑的,哪能跟你比?见识了这么多男人,我现在越发知道,只有你能完全征服我……叶先生,没有你的日子,我很怀念跟你相拥而眠的时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