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本就咬得伤痕片片,红肿而无血色。
此时被他一压,痛意又袭向了昏迷中的她,她无意识地呻吟着,挣扎着转开了唇。
可是那一只修而而略带精糙的指却如影相随,任她怎么移开,却也移不开那长指的控制。
一个魔魅般的声音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本王的……永远只能属于本王……本王不许你同别的男子好……不准你想别的了男子……知道吗?”
言罢,男子站了起来,一扫衣裳,对着外面唤道:“宋初墨,进来!”
就见宋初墨走了进来,当看到满地的药水时,有些一愣,因为以素衣的身体,纵然在接触到药水时返骨的痛也不可能挣扎得如此厉害,那药水都溅了满地。
他皱一皱眉:“她是病人!”他以为,是封千是无情地将她整个人扔到了水里面,才会掀起这么大的浪花。
封千是却被宋初墨忽然的问话给愣住了,眸子转向他:“什么意思?”
“你不能那样粗鲁,居然将她扔进药桶中,还溅了满地!”宋初墨责怪也说道,他虽然是江湖人人敬仰的神医,不过与封千是,却更是好友相称。并非皇亲贵戚与民间草民的关系,所以他对他,从来不会顾及什么。
封千是听了他的话,往地上一看,了然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不过他却并不想解释,他当然不会告诉宋初墨,他是因为生气素衣在昏迷中叫着六弟的名字。
这多伤他的脸面!
于是,只冷着一张颜不说什么。
而宋初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刚刚还看你那么紧张,真是的,果然还是冷血的家伙!真让人受不了!”
说着也不再与他说话,坐于床前为素衣把起脉来。
半晌,才松了口气:“幸好有那一味藏地玉门红草,果然是神药,这效果,比我预想得还要好得多,她身上的筋络已经全部舒通了,只需再吃上几付药就能好的,只是伤得实在太重了,恐怕要有半个月起不了床的。”
他转过身望向了封千是:“你可别再对她施毒手了,虽说她现在已经无大碍,不过筋骨未全愈,若再伤到,会是极难好的!至于这些皮外伤,我这有瓶药膏先用着,我明日再调多几瓶药膏,你让人每日为她敷药,只须细心照养,不会留下伤痕的!”
“哎,这还是我见过伤得这么惨的病人啊!”宋初墨叨念着,一想起她刚刚那般模样,心底就透出寒气。
“你是越来越啰嗦了!”封千是见宋初墨一直念叨着,于是冷声倜促道。不知为何,虽然明知宋初墨是为了替她诊治才去触碰她的手。
这本身很下常,他从来不觉得有异,可是今日,看着他的手放置于那纤细的手腕上时,他却觉得极为不快。
恨不得一掌扫去那只碍眼的手。
“忘恩负义的人!我才辛辛苦苦地为你的王妃诊治完,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宋初墨说着,转身开始开着药方,而后将药方递给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