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方阳刚刚把医院的事安排好,就直接赶到了范喜芳的住宅处。
他知道,最近范喜芳是关键时期,只要度过了,她就可以逐渐好转。
范喜芳丈夫见到方阳,赶紧走上前去,面带微笑的招呼:“方医生,你终于来了!这两天,范喜芳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麻烦你给他看一看!”
方阳听到这话,着实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走入屋内,瞧见范喜芳躺在床上气喘吁吁,面露担忧,立即给她把了脉。
沉思片刻,才道:“范喜芳最近吃了太得太油腻,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俗话说的好,物极必反,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这段时间给她吃清淡点的。”
范喜芳丈夫点头,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方阳身上,所以,方阳的每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圣旨。
正在这时,一辆车缓缓地停在范喜芳的住宅门口。
方阳听见车子声音,走出去。
田隆和萧若云缓缓地走下车,步入院内。
田隆盯着走出来的方阳看了一眼,眼神微冷,真没想到,竟然安排到了这种地方!
方阳见到田隆自然是十分不高兴,他没想到萧若云竟然会带着田隆过来。
可是,萧若云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方医生,田医生是过来特地看一下病人状况的。”
其实,萧若云的心里很害怕,如果范喜芳真的在这个地方去世了,那对方阳的名声有很大的打击。
想到这里,她便想把所有的罪责推到诊所的身上,而不是方阳一个人担当下来,这才带着田隆看访。
方阳并不明白萧若云的苦心,反倒生气了。
因为,他知道范喜芳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带这么多人过来,并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他小声地拒绝:“实在是对不起,你们恐怕是看不了了。”
田隆闻言,觉得方阳不给他面子,更是气急败坏。
他已经不顾及医生的颜面,阴阳怪调的说道:“方医生,这么说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你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吗?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们知道呢?我看你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吧?”
一旁的萧若云听见田隆这么说话,觉得难听,瞪了他一眼后,提醒道:“田医生,请你说话注意一点,方医生也有自己的打算!”
不过,她还是非常希望田隆能进去看一眼,这样一来,以后这事,他也有点连带关系,
田隆神情不悦,隐忍着怒火。
萧若云走上方阳,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胳膊,关心道:“这个问题,你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倒不如现在让田隆出面解决,之后如果真的出了问题的话,也是医馆承担。”
她的这话是有道理,可是,方阳根本不领她的情。
“萧医生,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的妥妥的!”
萧若云还想再提醒他几句,可是,方阳连听都不听,转身对田隆信誓旦旦的说:“田医生,你就放心吧!一个礼拜之后,我一定会把病患治好的。”
田隆紧紧的握着拳头,眼里泛着思索。
虽然,他心中有些不太确定,但是,方阳都已经放出了这句话,他也不好再逼急了。
于是,他用看好戏似的口气道:“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到时候等着看。”并看向萧若云询问:“要跟我回去吗?”
“我还有事,你先走。”萧若云神情冷淡,还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田隆见此,知道他们两人有话要说,又觉得萧若云的态度不好,一时有些生气‘就离开了。
见田隆离开后,萧若云走上前去,一把揪住方阳的耳朵,大声的骂骂咧咧:“你这家伙简直就是不识好人心,万一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办!”
可是,方阳却嬉皮笑脸的说:“萧医生,我是绝对不会翻车的!”还顺带做了一个鬼脸。
萧若云原本紧绷着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但是,她嘴上却依旧不饶人:“那既然这样,我就再也不帮你了,我倒是想看看,到时候你拿什么交差!”
“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方阳自信道。
萧若云对方阳无语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方阳又说了一些话来安抚萧若云,便把她送走。
他没有离开,因为他打算治疗范喜芳。
虽然,范喜芳现在的底子不怎么好,可是,她完全可以接受治疗了。
他怕范喜芳丈夫节外生枝,就叮嘱道:“你就在外面等我,我进去。对了,治病的时候不许打扰我,别人也不行。”
范喜芳丈夫答应,却还是有些担心:“方医生,你能不能也让我进去?”
方阳摇了摇头,在治疗的过程中,范喜芳会非常痛苦,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的丈夫进去,恐怕很有可能会因为此人打扰而半途而废。
想到这里,他的态度更为坚决。
“如果,你真的希望你的妻子能够早点好起来,就在外面等着,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进来!”
范喜芳丈夫满脸愁容,但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十分无助,满脸期待:“那么,方医生,这一切都拜托你了!”
方阳点头,再度走到房间里。
范喜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她的嘴唇还有一点乌紫,可见身体一直不好,要是再不治疗,一直拖下去,对她不好。
他用两只手指,搭在范喜芳的手腕上诊断。
现在,她的脉络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只要她的脉相可以稳定,身体能得住,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于是,他安抚着:“放轻松,你只需要咬着牙就可以了!”
范喜芳是一个吃苦耐劳的女人,治疗的疼痛,她能承担。
范喜芳点头:“方医生,那就麻烦你了,一定要把我治好,如果治不好,那就杀了我吧!”
方阳闻言,着实倒吸了一口凉气,范喜芳这是做好了不是生,就是死的准备呀!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的信念足够坚定。
方阳闭起了眼睛,他的手慢悠悠的在范喜芳的身上游走,他在给她疏通血液。
在他看来,范喜芳的身体就如同物体一般,他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这时,他只感觉到范喜芳的血液似乎有些不太流通,但是,具体还不知道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