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望着盛肆,眼里充满了惊恐,磕磕巴巴着,“我……我不想……啊——”
一声惨叫。
盛肆踩在男人膝盖上,居高临下盯着他:“小声点,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男人只能忍着疼,他的脸已经涨红,脖子青筋凸起。
盛肆也没有浪费时间,几下,男人直接痛晕了过去。
他起身,一边扶起白若微,一边打了一个电话,一分钟不到,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电梯里出来。
“把他处理了。”盛肆嫌弃地看了地上痛晕过去的男人。
三个男人驾着昏迷的男人转身离开。
盛肆扶起白若微,没有感情起伏地又道:“处理后,去郭政那儿领罚。”
“是。”三个男人齐齐应声,他们也知道今天失职了。
盛肆打开房门,抱起白若微,进到屋内。
他轻轻地将白若微放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世纪家园,10分钟内过来。”说罢,盛肆挂断了电话。
他沉闷的吐了一口气,眉心拧在一起,低眸看着在沙发上昏迷的白若微。
他这才后怕起来,如果他今天没有跟过来,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
盛肆起身开门,门口的是一个提着医疗箱的男人。
“破天荒啊!你竟然还想得起我是你私人医生?我还以为我失业了呢!”吴景逸挑眉看着盛肆。
“别废话,进来。”盛肆没好气地说着。
吴景逸进屋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白若微,诧异转头看向盛肆:“不是给你看病啊?”
“若微刚才被下了迷药,赶快看看她现在怎么样。”盛肆瞪了吴景逸一眼。
“迷药?”吴景逸挑眉,而后放下药箱,拿出听诊查体,又拿出小手电筒看了看白若微的眼睛。
“若微怎么样了?”盛肆语气着急地问。
吴景逸不紧不慢地收着听诊器,“没什么问题,呼吸心跳都正常。她就是被迷晕了而已,一会儿就醒了。”
“真的?有没有什么后遗症?”盛肆追问。
“你要是担心,就把她送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吴景逸收拾着自己的药箱。
盛肆听着吴景逸满不在乎的话,有些生气:“你认真的?”
“反正我初步检查是没什么问题的,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诊断,那我不就只能建议你带着她去医院了。”吴景逸说得无辜且在理。
盛肆语塞一瞬。
吴景逸拿起自己的药箱,转身看着盛肆,打量着他,有些好笑着开口:“盛肆,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盛肆看吴景逸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便知道白若微没什么大碍。
吴景逸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医术信得过。
“什么?”盛肆这才接话。
吴景逸捂着嘴,忍着笑意:“就像那种网络小说里那个担心自己娇妻的霸总,火急火燎地叫来自己的私人医生给自己娇妻诊断,我就是那个被叫来的苦逼医生。”
“滚。”盛肆黑着脸。
“得令!”吴景逸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盛肆没有去送吴景逸。
吴景逸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盛肆啊,我记得距离你上次体检有半年了吧?有空记得去体检,你上次体检十几项异常,可得重视。”
“没空。”盛肆坐在白若微旁边。
吴景逸看盛肆心情不好,也懒得费口舌,打开门离开。
“砰——”关门声响起。
白若微不适地皱了皱眉,“唔……”
她呢喃了一声。
“唔……”白若微迷迷糊糊着,觉得有些头晕。
她缓缓睁开眼眸,眼前是慢慢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几乎是一瞬间,她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在走廊上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手巾捂住了口鼻!
恐惧的感觉,瞬间蔓延到了全身。
“若微,你醒了?”盛肆看白若微醒来,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下,他伸出手想要去碰白若微。
白若微吓得缩了缩身子,惊恐地叫了一声:“啊——”
她下意识以为是那个恶心的男人进她家了!
她吓得身子都在发抖。
“若微,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盛肆着急地凑近白若微。
白若微这时才看清楚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是盛肆。
“盛肆……”白若微愣愣地看着盛肆。
莫名的,她心里充斥着委屈,她坐起身子,扑进盛肆怀里,哭了出来。
盛肆抱歉又心疼地抱着白若微,“对不起。”
想起刚才她经历的一切,她心里就很慌乱,很堵,很难受,难过得呼吸都是痛的。
盛肆自责地抱着白若微,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白若微靠在盛肆肩膀上哭着,抽泣了几声,慢慢平复了心情,然后才松开盛肆。
“那个…那个人呢…”白若微沾满泪水的双眸,望着盛肆后怕地问。
“他以后都不会出现。”盛肆捧着白若微的脸,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白若微还想要说什么,她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地叫了一声。
她还没有吃晚饭。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盛肆一边擦着白若微脸颊上的泪痕,一边温柔地问。
白若微红着眼睛,哽咽地问:“你会什么…”
盛肆的厨艺,真不是她想吃什么就可以吃到的。
“嗯…”盛肆想了想,“面条吧。”
这个不需要什么技术,做得也快。
“好,那就面条吧…”白若微也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她的害怕慢慢消散。
“你休息会儿。”盛肆温柔地摸了摸白若微的脑袋,
白若微轻轻地点了两下头。
盛肆这才放心地起身,走去厨房。
白若微双腿曲着,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瑟缩地窝在沙发角落里,她还没有完全缓过神。
不一会儿,盛肆端着两碗面条从厨房里走出来。
他见着白若微像一只淋了雨的猫咪,在沙发边瑟瑟发抖,他心中一阵疼,仿佛有人扯着掀起来的一点皮,慢慢把皮和你的肉分离,疼痛一点一点慢慢累积,深入骨髓。
“若微。”盛肆把面放下,慢慢走近白若微,坐在沙发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