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得吃惊,但也不明白吕布的想法,只见他杀不亦乐乎,杀进杀出,短时间内竟然杀进盟军阵营当中三次,然后又从敌军营里退了出来,就好像把敌军当成了自己家。
“奉先真乃天人也!”陈宫吃惊道。
而此时的盟军早已胆寒,任由吕布这样来回冲杀也只能是四处逃跑,基本没有将领能组织一次针对吕布的有效对抗。
终于,在第四次的时候,吕布渐渐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力略有消耗,他不再逞凶,而是举起了方天画戟大喊一声,杀!
哗——!
此刻,早已好战难耐的西凉骑兵长啸一声,向盟军营寨席卷而来。
张辽留下了护卫陈宫的十名骑兵,自己则也激动的跟随大部队出发。”
盟军虽然想要组织起抵抗的力量,但这些人被吕布冲杀四次之后,早已心无战心,己方还没有过去便已然全乱了套。
双方很快交战,己方胜现在士气如龙,每个人都身先士卒,完全不畏死亡,都把吕布当成了自己奋斗和追击的目标。
敌方的炮灰部队就很惨,吕布的这一万军马气势如虹,许多人见到凶神恶煞的兵士们根本没有反抗勇气,只能畏而授首。
吕布见己方军队势如破竹,他也安耐不住寂寞带领军队化作一把尖刀,哪里有硬骨头哪里就有吕布无可匹敌的身影。
十分钟后。
“奉先!敌方诸侯们亲自带队了!”就在吕布杀得正欢的时候,张辽找到了他,因为对方终于忍不住要出动精锐了。
“哈哈哈,来真是时候,早知道如此为何不直接拿出精锐呢?”吕布大笑,若是他们再放任前军不管,不出半个小时必定全线崩溃。
“奉先,此时不可大意,诸侯们带领精锐成雁形阵之势想要把我们围而灭之!”张辽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好,传令撤军!”吕布点头。
吕布不敢大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己方占定了一定的士气优势,但只有兵力一万,跟盟军硬碰硬占不了多少便宜。
做人要知足,得了便宜要卖乖。
这次进攻,吕布方大获全胜,及时退出战场。损失忽略到可以不计,而反观盟军,不仅阵地被摧毁的凌乱不堪,人数死伤更是不下三万。
或许盟军不在乎这些炮灰部队,但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活生生的人。
占尽士气之后,吕布军没有在战场逗留,第一时间回到了洛阳城。
盟军军营。
此时的帐内气氛有些奇怪,通过今日一战,他们清楚的看到了己方和吕布军的差距,首先,武将方面吕布已经是天下无敌,竟然在他们的大军里四进四出,简直如同鬼神一般!
再者,就是部队战斗力的问题,他们联军现在大小加起来有整整五十万人,可是能征善战之兵却不过只有十数万而已,面对吕布装备精良的西凉骁骑,众人感觉头皮发麻。
“诸公,如今我军兵无战心,如何攻城?吕布之勇实在是非人力可敌也!”作为盟主,袁绍只能第一时间站出来说话。
“那我们今日是否攻城?”有诸侯问道。
“哼!还攻个屁的城,如今吕布那厮占尽了天时地利!我等现在进攻,岂不是自讨没趣?只有等些时日,待士卒们恢复少许士气。”袁术说道,对发话者有些不屑。
“可若是吕布那厮每天都来冲阵怎么办?要是有一天他大军齐出,我军百里连营岂不是在他的铁蹄之下灰飞烟灭?”孔融问道。
“无妨!如果他明日再敢来叫阵,众将齐出一起对抗即可,实在不行再找几个善射的弓将一旁掠阵,一旦有机会便射杀他。”曹操说道。
“可这样会不会令我军士卒反而士气跌落?”陶谦欲言又止说道。
曹操摇了摇头,说道:“哼!如今吕布已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只要能将其击败瓦解,我相信天下英烈自当心明。”
“说得好!他吕布是人,我袁绍也是人!我就不信他有两个脑袋!”袁绍点头,似乎重新拾起对付吕布的信心。
“那好,我这就去以此法安抚军心。”孔融起身有些高兴的告退。
“可恨!若是刘关张三兄弟在就好了!”孙坚有些脸红脖子粗,不管怎么说,刘关张三将至少能和吕布打上三百回合。
“报!”传令兵闯了进来。
“启禀盟主,洛阳城内有人送来一封秘信,说是刘备所署。”传令兵说道。
“哦?快逞上来!”袁绍一喜。
接着,他很快看完了秘信。
“哈哈哈,当真是天助我也!诸公稍安勿躁,据信上所说,刘备三人此时正在洛阳城中召集天下义士,共讨吕布!而且他还获得了一千羽林军的兵马调动之权,随时可以配合我们行动,说是带我们攻城之时,必定前来迎接。”袁绍哈哈大笑,整个人红光满面。
“哈哈哈,很好!破吕为时不远矣!现在只待士气回归,一战可定!”曹操也笑了,有了刘备等人专业的配合,相信杀进洛阳并不难。
……
洛阳。
如今的洛阳城虽然说有骑兵六万,步军十万,还有无双营和陷阵营,可吕布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诸侯懂得利用炮灰先消耗他的实力。
若是打持久战的话,吕布肯定不行。
想到这里,吕布也决定招兵,不就是炮灰嘛,他也可以找啊!再说了,若是守城时间久的话,他还可以再训练精兵强将出来。
再者,高顺那边资源丰富,宛如一个兵工厂,如果他这里缺兵源了,他相信高顺会源源不断给吕布送来有生力量。
据说高顺给他来信中还在训练一种陷阵骑兵,身穿重甲,专门为了冲阵和陷阵而用,能够有效的打破敌人的阵型。
想到这里,吕布才稍微安心,如今陷阵营和无双营都还没有表露锋芒,可重骑兵都要出来了,诸侯拿什么跟他斗?
再加上他还有大将张辽,祭酒郭嘉,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夹着尾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