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远离大都市,大家都及少到外面,只有一些上过大学的人,才在机会到外面去。
封闭自守的山村让这里的纯朴得以继续保存。
王言看着满满纯朴的乡亲们,他不知道如何感激大家。
大家纷纷介绍起当时参与营救王言的经过。
那天,也就是大雨过后的第二天。
靠着打鱼为生的乡亲们一如往常一样,到河边开始上船上打鱼。
这河水说来也奇怪,虽然前一天是大暴雨,可是第二天河水却异常的平静,就好像前一天没发现过大暴雨一样。
村民照常来到河边,河水也退位了许多。
突然,范元珊发现了躺在河边的王言,于是,她便叫来众村民。
大家一同把王言抬回范元珊家。
整个村里,就只有范元珊的父母略懂些医术,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下,王言在昏睡了七天后便苏醒过
来。
王言感激地向大家鞠躬。
大家没见过山外来的人,都一时舍不得离去。
纯朴的生活让这里的村民早已忘记了什么是争斗,什么是阴谋。
但,他们同样的贫穷,同样的落后。
王言越来越喜欢上这里了,一时间舍不得离去。
他早已不知道自己的那个家了。
还有一对双胞胎在等着他回去呢。
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就和范元珊下河抓鱼。
大家都看在眼里。
不过,村里有一小伙子可就着急了,他就是武夫泽。
武夫泽从小就和范元珊一起长大,两人都已都了知事年龄。
眼看着自己喜爱的女人整天和王言出双入对,怎么能叫武夫泽不担心。
每当武夫泽看到王言和范元珊两人在一起时,总免不了会吃醋。
武夫泽是村里一个非常勇敢勤劳的男孩,但同时他也很霸道,村里人许多年青人都被他欺负过。
他个头高大,很是威猛,黝黑的皮肤透出一股男人应有的刚劲。
平时穿着一身的黑里透白上衣,休闲中裤还舍不得脱下换洗。
范元珊与他从小就很合得来,两人平时总爱在一起玩耍。
渐渐地,两人慢慢长大,都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
只要范元珊一有事,武夫泽总是第一个到她身边。
全村村民都看在眼里,大家都夸耀武夫泽是个男子汉。
一时间,全村人都认为武夫泽和范元珊两人很是般配,看来只是等着时间一到,便喝起他俩的喜酒了。可是,最近。
自从王言来到这个村子后,武夫泽感觉范元珊好像不怎么爱搭理他。
于是,他便带着村里几个彪形大汉,前来找王言。
一些好心的村民赶紧通知王言,让他立刻躲一躲。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武夫泽,他平日里仗着他父亲是村里第一首富,时常以富二代自居。
欺负村里人的事都是他一人所为。
王言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便被武夫泽带领着人包围了起来。
众乡亲一见这阵势,都纷纷躲避,都怕沾染上武夫泽。
王言被围在中央,乡亲们都替他捏把汗。
完了,只要是惹到武夫泽恐怕难逃一劫。
大家都认为王言不是伤筋就是动骨,都远远地站在原地,谁也不也上前阻拦。
不过,武夫泽最怕的人有三个,一个是他父亲,另一个是未来岳父范老。
其次就是未来妻子范元珊。
王言见到这种阵势,好像想起了之前在哪见过,很似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
隐约间,他突然脑袋一沉,有些疼痛传来。
武夫泽一行人围上前,将王言紧紧包在中央,圈子越来越小。
他手拿长棍,威胁王言。
“喂,请你离范元珊远点,我警告你,再让我见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可不客气了。”武夫泽底气十足。几名彪形大汉同时伸出手去抓王言,正要开打。
哪知王言轻轻一跃,跳出了众人包围,顺势一脚踢中一个大汉腿肚子,那人却意外地倒在地上。
并且还一个趔趄,狗啃泥。
围观的村民纷纷暗地叫好,但没人敢叫出声。
王言被这股力量惊呆了,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神奇的力量。
剩下的几名大汉也龇牙咧嘴,叫嚣着冲向王言。
但都被他一脚一个,轻轻松松就把这些大汉全撂倒了,都成了狗啃泥。
村民这下不由得笑出声来,大胆的拍起掌,大叫好。
武夫泽完全看呆了,他没想到这山外来的汉子竟然如此厉害。
难道他是个练家子?
王言转身面向他时,他吓得连连后退。
武夫泽纳闷,却又不愿意认输,这么多村民看着,如果认输了让他以后怎么在村民面前立威。
面子不能丢,唯有自己亲自上阵了。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冲向王言,王言手脚都不出,只向他大喊一声。
他便败阵下来,害怕得直倒在地上。
众村民纷纷鼓掌叫好,这种人渣早就该打了。
一些平时被欺负的村民,这时冲上前将武夫泽围了起来。
众人取笑他。
此刻,他显得很是无地自容。
武夫泽自知打不过王言,他想出了一招,来软的。
他亲自和王言谈判。
他战战棘棘地来到王言面前,想和他和平谈谈。
“你喜欢范元珊?”武夫泽开门见山。
“我只当她是小妹,再说我现在还没想起自己是谁呢,到底有没有娶亲?”王言直截了当,他打消了武夫泽的疑虑。
武夫泽一头雾水,他不明白王言说得是真是假。
“我要是你,就不应该问这些。”王言接着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问问范元珊,她心里到底怎么
想?”
王言似乎记起他好像有一个家,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在哪,朦胧中是有那么一个家。
想到这,他头突然一阵剧烈疼痛。
他忍不住在地上打滚,情况很不妙。
武夫泽很是紧张,他立刻找来范元珊父亲。
范老人家一到,以自己的经验来看,这是王言在犯头疼,只要他用力思考问题或是回忆。
脑袋便了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疼痛也会随着他久去的思考,慢慢消退。
过了些时间,王言不再思考了,也完全恢复了正常状态。
范元珊倒杯水递给他。
他一股脑把水喝光。
“我刚才是怎么啦?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王言看着大家,问范老。
“都是我,是我问了你不该问的问题,让你用力思考,这才引了脑袋疼痛。”武夫泽在一旁自责。在未来岳父和范元珊面前,武夫泽装乖。
范元珊接着又给王言揉了揉太阳穴。
武夫泽表情不悦,直翻白眼。
范元珊可不管那么多,不就是揉处穴道吗,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其实,小姑娘的心思还是很在意武夫泽的。
只要他一生气,她便有一种幸福感,暖暖的。
“怎么,生气了?”范元珊傻笑地看着武夫泽,“这就吃醋了?”
“好了,我没事了,你们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王言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
范老不放心,让其他人先下去,自己陪王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