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我不听。”叶瑶哭诉着,“我从小就没有母爱,你怎么会懂得我的心,在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哪儿?在我摔倒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现在,你突然出现把我和爸爸原有的生活全都打乱了,你给我走。”
叶表伤心欲绝。
众人中有的落泪,有的伤心。
他们都替叶瑶感到不值,这样的妈妈确实不该回来?
一回来,就跟人抢夺家产,这可是叶先生多年辛苦打拼得来的。
难道你说分一半就分一半?这里面哪有你的份。
其实,钟妙芝这么做是不得以而为之,但她又不能说出来。
“我来说两句吧。”王言走到两队人马中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们的事既然牵扯到我,我就不得不顾了。”
“听着,任何人也别想在元旭武馆动粗,叶瑶现在是我徒弟,你们的事最好是坐下来好好谈。”
王言劝说着,其实他是在警告对方,不能让对方在这里胡来。
这里可是元旭武馆,谁动叶瑶就是如同动他自己一样。
钟妙芝和白博盛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地低下头。
“好,王师傅,既然你都发话了,我就尊重你。”钟妙芝深情的说道,“我这就带上人离开,以后找个时间再慢慢谈吧。”
“不行,既然来了就把问题谈清楚了再回去,否则以后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好,那就把问题都讲清楚了再走也不迟。”叶群悦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家都不知道他什么出来的,刚才武夫泽还希望大家保守这个秘密,看来现在不用了。
是他自己走出来的。
“没错,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白博盛也回了一句。
叶群悦走到人群中间,王言跟上前一步。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里面不要出来吗?”王言小声地问道。
“没事,我不会让这个女人把我女儿带走的。”叶群悦愤怒至极。
他根本没想到前妻会变得如此没有人性,大概这就是人性的贪婪和虚荣心作祟吧。
钟妙芝一见到叶群悦,心里好一阵激动。
她真想把这么多年来内心的苦一并向他倾述,可他会相信吗?
这么多年来,她一个人在外面,无时不刻都在想念着他和女儿,特别是她在遭到家族暴力是时,更是后悔成分。
她不应该离开叶群悦,更不应该丢下两三岁的女儿,远嫁他人。
为人家当牛做马,还遭受如此家暴。
想这到,她不由得默默的流下眼泪。
“你还好吧?”钟妙芝轻轻地问了句。
“我很好,承蒙你的照顾,我现在过得很好。”叶群悦冷冷地对她说了一句,便不再理她了。
从头到尾,叶群悦都没正眼看过钟妙芝一眼。
她内心如同流血,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叶群悦。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自己却离开了他,而在他人生最得意之时,她却又回来与其争夺。
而不争夺,她又能如何。
面对如此有家庭暴力的丈夫,她早就想离开这个家了,但对方却又不肯放她走,说是要走也可以,只要给他五百万才肯同意离婚。
她在万般无奈之下选择了回来与前夫争夺家产。
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些家产当中没有她的份,但为了尽快摆脱这个恶魔,她只好一试。
白博盛好赌成性,自从与钟妙芝结婚后,他便日夜沉迷于喝酒、赌博。
家里所有的钱都被白博盛拿出去输了,回到家没钱拿了,又开始对钟妙芝进行毒打。
钟妙芝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去给一些饭店洗碗,干点零工。
她真后悔当初不应该放弃好好的生活不要,而来受这样的苦难。
终于遭到报应,也许这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吧。
钟妙芝心里是这样想的。
不过,经过她深思熟虑后,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离婚。
于是,在她又一次遭到家暴后,她终于开口向丈夫提出了离婚。
“什么?你以为想离就离的吗?你当我这里是酒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白博盛用冰冷的口气说。
接着又开始一阵毒打。
心灵受到重创的钟妙芝这回是下定决心要离了,再不离将来有可能会被他打死。
钟妙芝不由得心里打了个寒颤。
“想离也可以,五百万。”白博盛向她伸出了五个手指头,冷冷地说,“只要你能拿得出五百万,我就同意跟你离婚。”
“什么?你想要五百万?我到哪儿去弄这五百万?”钟妙芝放声痛哭。
“不用担心,我现在就给你指条明路吧。”白博盛冷笑一声,“你知道你前夫现在是什么身份吗?”钟妙芝心头一怔,立刻想到了叶群悦。
原来,她嫌弃叶群悦穷而离开了他,现如今的叶群悦她可是高攀不起。
叶群悦这么多年来,通过自己努力打拼,拥有了一家自己的实业公司,那就是瑶悦中草药堂。
这家公司上市了好多年,国外也有好多向分公司。
“他什么身份跟我们离婚有什么关系?”钟妙芝心知肚明。
白博盛打起了叶群悦的主意,钟妙芝心里很清楚。
不过,她决不允许白博盛有这种念头。
“你可别想打人家的主意。”钟妙芝口气生硬,有点威胁的意思。
“我不打他主意,能跟你离婚吗?”白博盛冷冷地回应,“行,我不打他主意,只要你能拿得出五百万,我就放过他。”
钟妙芝沉思很久,她不想和这种人说话。
“怎么,拿不出钱了吧?”白博盛冷笑一声,“我就说嘛,最后还不是去找他?我也知道,你现在也想回到他身边,毕竟你们还有个女儿。”
为了尽早离婚,钟妙芝无奈之下选择了跟白博盛合作,只要能顺利地拿到五百万,离婚后,就算是打工卖血她也要把钱还回去。
于是,便有了抢夺家产这一幕。
钟妙芝心中的苦只有她一人知道,叶群悦是不可能会知道的。
因为她不想告诉他,也没脸再面对他。
至于女儿,她也只能远远地看着罢了,没有养育之恩,女儿对她如此恨之入骨也是人这常情。
“钟妙芝,我的钱都是我一分一分赚来的,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叶群悦十分愤怒,他总算看了一眼钟妙芝。
“你说什么?你一分一分赠来的,如果当初她跟你离婚不是净身出户,你能有今天?”白博盛冰冷的语气透露出一丝贪婪。
“你个臭女人,你怎么变得这么贪婪?这么多年我需要时,你在哪儿?如今你一回来就要抢走我爸爸的家产,你觉得这是公理吗?”
叶瑶此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钟妙芝,你现在知道了吧,你心里一直想念着的人,都不要你了,你就死了这条离婚的心吧。”白博盛嘲讽着。
王言和叶群悦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夫妻二人。
钟妙芝不说话,只是痛哭。
王言似乎觉得钟妙芝有什么事瞒着,从她的哭声中传来了她内心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