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动手,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卢昌明甜言蜜语地哄着,“只要事情办成了,你那份还是少不了的。”
该死的谢成,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出什么乱子。
卢昌明心里想的是只要控制住场面了,他第一个便是将谢成赶走。
许开华正与陆柄生通完电话,卢昌明把想法告诉他。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少一个人股分就能分得多些。
这时,陆柄生带领一帮人来到。
“谢成,怎么还不动手,把我的话当什么了?”陆柄生看着他,又看看王言。
他心中有数,此人便是王公子。
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道,并且也不能让谢成知道。
“你是什么人?到这儿来干什么?是谁指使你来的?”陆柄生一连向王言发问,恨不得立马将他拿下,好在卢昌明和许开华面前表现。
陆柄生为什么这么听卢昌明和许开华两人的话?
原来,这两人在他生活无依无靠的时候,给了他很大的帮助,这才有他今天这番成果。
于是,他便一直寻找机会报答这两人。
“来人,将他给我拿下。”陆柄生得到卢昌明的指示,前来绑架少爷。
一帮人马立刻围了上来,把王言和王权声围在中央。
“我看谁敢?”一个浓厚的声音传来,一群工友簇拥着董事长王鑫炎及时赶到。
众工友反将陆柄生包围起来。
王鑫炎在众工友的陪同下前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谢成赶忙上前迎接。
“爷爷,您怎么来了?”王言如此称呼,令许多人想不到,这真是个意外。
谢成、陆柄生等人此刻慌了神,不敢看眼前这位年青的公子哥。
“董事长,你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你直接吩咐一声,小人立刻帮您办好。”陆柄生预感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但他又不甘心。
董事长项来是个非常沉稳的人,一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是不会亲自到场的。
陆柄生正要靠近董事长,哪知董事长不理他。
陆柄生这时才确信自己已经失宠。
“陆柄生,我那么信任你,你说你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董事长责问他,“我把这么重要的工作职务交给你,可你令我太失望了。”
董事长招招手,集团内部审查小组交给陆柄生一份调查资料。
他接过一看,汗水直淌下来。
原来是他背着董事,挪用公司资金去周转一些别的生意,而这些生意周转资金,竟然没有通过公司账户流通。
直接就通过他自己的几十个账户分散流通。
好厉害的家伙,他认为这么做就能侥幸逃过公司审查。
董事长经接到举报信后,秘密组织人手调查公司往来账户。
没想到经过短短的时间,竟然查出这么多问题。
而且全部都是陆柄生一人操作。
当然了,这里面还包含着卢昌明和许开华在暗中指使。
没想到自己还是被人当枪使。
陆柄生这才意识到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但为时已晚。
卢昌明和许开华早就偷偷摸摸溜了,留下个烂滩子给他。
陆柄生懊悔不已。
“从现起撤销你在金海集团的一切职务,我也不想为难你,你走吧。”董事长伤心地,口气非常僵硬,且留有一些面子,毕竟是多年看着他走过来的人。
陆柄生痛哭流涕,他后悔被人当枪使了。
自己本来就有着大好前途,可却偏偏走上了邪路,他懊悔。
众人为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感到意外,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一直欺压在公司大小各职能部门的陆柄生,就这样被董事长开除了,似乎有些便宜。
谢成一把握董事长的手,神情沮丧,心怀沉重。
“董事长,我……”谢成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谢成,你没有错,错就错在我没有把握好人选。”董事长心情也非常凝重,“要不是接到你的举报,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差点酿成大错。”
谢成为自己错误道歉。
回到家里,爷爷同王阳少商量着要把公司让他来接管,自己回老家姬养天年。
原来,王鑫炎的故乡就是现在的西海市,当时还称西海县,是一个非常贫困的县。
如今在国家大力扶持之下,西海从原来贫瘠落后的小地方,变成了这么豪华的城市,才有了这么辉煌的成就。
短短几十年,西海市变化可真快。
早年出来闯天下时,王鑫炎才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如今已是两鬓斑白,思乡之切。
王鑫炎心情非常沉重。
他当初离开故乡只为一件让他心中解不开的事,那就是他的初恋为什么突然就抛弃自己嫁给别人。这让他心里倍受打击,所以,他一怒之下便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来到省城。
在省城,他先是从摆地摊做起,然后抓住了一个又一个机会,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才有了如今的金海集团。
这可是省内首屈一指的私人企业,也是国家比较重视的一个非常大的企业。
为了不想见到她,王鑫炎一直都在赌气,从来没回去过。
他担心回到西海与她相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性一直呆在省城。
如今老了,想念起故土,这才下定决心回故乡姬养天年。
他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活着,是否还好?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时间过得真快,杨稚手术后,也到了出院的时间。
马芳把她接回到王鑫炎豪宅。
大家又其乐融融的聚在一起。
杨稚能开口说话了,而且声音还很甜美,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来,为杨稚手术成功干杯。”酒桌上,大家举杯庆贺。
“谢谢!”杨稚开心至极。
杨稚如同重生一般感到很幸福,她以茶代酒,喝了一小口。
“杨稚,姐姐祝你从此走向新生活。”马芳更加开心。
这段时间为了照顾杨稚,她几天几夜都没合眼。
其实在马芳心里,主要放不下的还是王言。
王言不知什么时候起,在她心里的位置如此重要。
一想到王言,马芳内心微热,脸上泛红。
只见她小口眠酒眼光却扫向王言,脸上一热便马上低下了头。
“谢谢姐姐。”杨稚再次开心。
她观察到了马芳的心理变化,内心由衷的灿烂。
章光良向大家辞行。
章光良在王家当管家,奉献自己大半生的生命。
如今退休回家养老。
老爷子给他一张五百万元的支票,但被他给拒绝了。
“老爷子,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怎么能再要您的钱呢?”章光良语重心长,“我们一家都得感谢您,没有您的照顾,我那两个孩子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如今退休在家,我的养老没有问题。”
“以后有什么困难可要开口。”王老爷子说。
对于这个在王家一干就是几十的老管家,王老爷子真是舍不得。
章光良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虽为管家,但他从来没有过一点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