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目风影的失踪,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忍界大陆短暂的平静。
作为风之国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风影,他的离奇失踪引发了无数猜测和恐慌。
风之国高层在经过短暂的调查后,迅速将矛头指向了邻国——河之国。
尽管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风之国仍以“河之国阴谋暗杀风影”为借口,悍然发动了战争。
风之国最精锐的傀儡师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踏破了河之国的边境,战火迅速蔓延,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序幕由此拉开。
风之国的行动像是一块多米诺骨牌,迅速引发了连锁反应。
雷之国、水之国和土之国见状,纷纷以“维护地区稳定”或“保护本国商队利益”为由,加入了这场混战。
火之国,作为忍界大陆的中心,再次陷入了四面围攻的尴尬境地。
风之国从西面进攻,雷之国从北面施压,水之国从东面海上逼近,土之国则从西北面步步紧逼。
火之国四周的小国在短短半月内迅速沦陷,战争的阴云笼罩着火之国的每一个角落。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深感肩上的责任如山般沉重。
战争的阴云笼罩着木叶村,四大国的围攻让火之国的边境线岌岌可危。
作为火影,他必须迅速做出决断,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以应对这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猿飞日斩首先将目光投向了西线战场。
风之国的砂隐村以其强大的风遁忍术和傀儡术闻名,他们的进攻迅猛而致命。为了抵挡砂忍的攻势,猿飞日斩决定派出自己最得意的大弟子——松本大蛇丸。
大蛇丸不仅实力强大,更以其冷酷的战术和卓越的指挥能力著称。
猿飞日斩赋予大蛇丸一万精锐忍者军团的指挥权,命令他立即前往西线战场,务必挡住砂忍的进攻。
大蛇丸领命后,迅速集结部队,带着阴冷的笑容踏上了战场。
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这场战争正是他期待已久的舞台。
与此同时,猿飞日斩紧急召回了在外游荡的另外两名弟子——大冢自来也和千手纲手。
自来也常年在外游历,搜集情报并修炼仙术,而纲手则因过去的创伤离开了木叶,四处漂泊。
猿飞日斩深知,这两位弟子的力量不可或缺。
他通过紧急通讯手段,向自来也和纲手传达了战争的严峻形势,并要求他们立即返回木叶城。
自来也接到消息后,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归途,而纲手在短暂的犹豫后,也决定回到木叶,为保护家园而战。
在西北部战场,土之国的岩隐村以其坚固的防御和强大的土遁忍术步步紧逼。为了抵挡土忍的进攻,猿飞日斩派出了木叶白牙——旗木朔茂。
白牙是木叶村最强大的忍者之一,他的刀术和战斗智慧无人能及。
猿飞日斩赋予白牙一万忍者军团的指挥权,命令他前往西北部战场,务必挡住土忍的攻势。
白牙领命后,迅速带领部队出发,他的身影如同疾风般消失在战场的硝烟中。
东北部战场,雷之国的云隐村以其迅猛的雷遁忍术和强大的体术闻名。
为了抵挡雷忍的进攻,猿飞日斩决定派出自来也的得意弟子——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虽然年轻,但以其卓越的飞雷神之术和冷静的头脑赢得了所有人的信任。
猿飞日斩赋予波风水门两万精锐忍者军团的指挥权,命令他前往东北部战场,务必挡住雷忍的攻势。
波风水门领命后,迅速集结部队,带着标志性的微笑踏上了战场。他的身影如同金色闪光,给木叶村的忍者们带来了无尽的希望。
东部战场,水之国的雾隐村以其隐秘的行动和强大的水遁忍术步步逼近。
为了抵挡雾忍的进攻,猿飞日斩派出了自己的大儿子——猿飞新之助。
新之助虽然不如他的父亲出名,但他继承了猿飞一族的五遁忍术和卓越的领导能力。
猿飞日斩赋予新之助两万精锐忍者军团的指挥权,命令他前往东部战场,务必挡住雾忍的攻势。新之助领命后,迅速带领部队出发,他的身影如同烈火般燃烧在战场的前线。
随着各路部队的部署,木叶村的防线逐渐稳固。
然而,猿飞日斩深知,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四大国的围攻不仅是对木叶村实力的考验,更是对火之国意志的考验。
他站在火影办公室的窗前,望着远处的硝烟,心中默默祈祷着诸事顺利。
三个月后,木叶村的上空笼罩着一层沉重的阴云。
战争的硝烟尚未散去,木叶的街道上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就在这一天,奈良鹿久——火之国最聪明的战术家之一,护送着一尊冰冷的棺木,缓缓走向火影殿。
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悲伤,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愧疚。棺木中躺着的,正是猿飞日斩的大儿子——猿飞新之助。
奈良鹿久跪在火影殿前,背上负着荆棘,仿佛要用肉体的痛苦来减轻内心的自责。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对着火影殿喊道:“火影大人,奈良鹿久前来请罪!”他的声音在火影殿前的紫炎广场上回荡,引来了一些国民的围观,但没有人敢上前询问,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缓缓从火影殿内走出。
他的步伐沉重,脸上带着疲惫与忧虑。
当他看到跪在地上的奈良鹿久和那尊冰冷的棺木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的目光落在棺木上,瞳孔猛然收缩,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新之助?”猿飞日斩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奈良鹿久低下头,沉默地点了点头。
猿飞日斩的身体猛地一晃,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栽倒下去。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一旁的志村团藏见状,迅速上前扶住了猿飞日斩。他的脸上依旧冷峻,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低声对猿飞日斩说道:“日斩,冷静些,现在不是倒下的时候。”
猿飞日斩在团藏的搀扶下,勉强站稳了身体,但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过了好一会儿,猿飞日斩才从丧子的悲痛中缓过神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他缓缓走到奈良鹿久面前,伸手将他扶起,声音低沉却坚定:“鹿久,起来吧。到一号会议室去,我要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
奈良鹿久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与痛苦。他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猿飞日斩身后,朝一号会议室走去。
志村团藏转头对身旁的助手山中风吩咐道:“阿风,你带人护送新之助的灵柩到猿飞族地中,不要出任何纰漏。”
山中风点了点头,迅速召集了几名根部成员,小心翼翼地抬起棺木,朝着猿飞族地的方向走去。他们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上。
在一号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猿飞日斩坐在主位上,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沙盘。
他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隐忍的悲痛。
奈良鹿久站在桌前,神情肃穆,手中握着几面小旗子,准备详细演示东部战场的经过。
沙盘上,蜿蜒的涡河将战场一分为二,两岸的地形被精细地还原出来。
奈良鹿久先将代表火之国忍者部队的红色小旗子沿着涡河西岸依次插好,每一面旗子都代表着一支精锐的忍者部队。
接着,他又将代表水之国忍者部队的蓝色小旗子沿着涡河东岸依次插好,蓝色的旗子与红色的旗子数量相当,显示出敌我双方数量差不多。
“火影大人,”奈良鹿久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沉重,“刚开始,敌我双方还是按照传统的战术在涡河两岸对峙。
我们依托地形优势,利用涡河作为天然屏障,试图通过消耗战来拖垮敌人。”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沙盘上划出双方的阵线。
红色和蓝色的小旗子沿着河岸对峙,仿佛两条静止的巨龙,随时可能爆发出激烈的冲突。
“然而,敌人很快就更新了战术战法。”奈良鹿久的声音变得更加凝重,他伸手将几面蓝色小旗子从东岸的阵线上抽出,集中到一处,“他们不再与我们全线对峙,互相对耗,而是将精锐部队集中起来,试图实现一点突破。”
沙盘上,蓝色的旗子迅速聚集在涡河的一个狭窄河段,形成了一股强大的突击力量。
奈良鹿久的手指在沙盘上轻轻一点,模拟出敌军突破防线的场景。
红色的小旗子在这一点的防御被迅速击溃,蓝色的旗子如同利剑般刺入了火之国的阵地。
“突破之后,敌人却没有像我们预想的那样进行两翼包夹,”奈良鹿久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责,“而是全线开始压迫,逼迫我们的部队后撤。同时,他们任由突破到我方阵后的精锐部队自由行动,四处包夹。”
说到此处,奈良鹿久停了下来,目光投向猿飞日斩,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猿飞日斩面容冷峻,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他沉声问道:“鹿久,这应该难不倒你吧。我们的陆战实力稳胜雾忍,你可以将两翼向中央收缩,先困死敌方的突击部队,再趁机反攻;
也可以派出跟对方一样的进攻阵型,将对将,兵对兵。
难道这些战术都没有奏效吗?”
奈良鹿久深吸一口气,继续解释道:“火影大人,我们确实按照您的思路,将两翼向中央收缩,试图先困死敌方的突击部队。
然而,我们低估了这支突击部队的精锐程度。
战后评估才发现,这支突击部队完全由上忍和中忍组成,里面一个下忍也没有。他们的战斗力远超我们的预期,派出的两支围攻部队在交战中全军覆没,甚至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无奈,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这时,志村团藏冷冷地插话道:“鹿久,既然如此,敌人的对线部队应该大多是下忍吧?我们的对线部队难道不能快速消灭他们,再去支援围歼部队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仿佛在责备奈良鹿久的指挥失误。
奈良鹿久苦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团藏大人,敌人的下忍部队复刻了土忍的打法,缩成一团,像一个乌龟壳一样坚固。他们根本不与我们硬拼,而是利用地形和防御阵型,死死地拖住我们的大部队。
我们的对线部队虽然实力占优,但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消灭他们,更别提去支援围歼部队了。”
他的手指在沙盘上划出一道道痕迹,模拟出敌军的防御阵型。
蓝色的旗子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防御圈,而红色的旗子则被挡在外面,无法前进半步。
猿飞日斩听完奈良鹿久的解释,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沙盘前,仔细端详着敌我双方的阵型,仿佛在寻找破局的关键。
片刻后,猿飞日斩沉声说道:“敌人的战术确实高明,他们利用精锐部队的突击能力打乱我们的阵型,同时用下忍部队的防御阵型拖住我们的主力。这样一来,雾忍整体战斗力不足的劣势就被完全抵消了。”
奈良鹿久点了点头,补充道:“是的,火影大人。敌人的指挥官显然对我们的战术了如指掌,他们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精准,完全打乱了我们的部署。
因此,我们经过短暂地商议,便将大部队缩成一个又一个圆阵,撤回了涡阳城。”
听到此处,猿飞日斩点了点头,对新之助和奈良鹿久临时决定撤退,重整旗鼓的想法表示了赞同。
志村团藏对奈良鹿久的解释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的目光冷峻而锐利,仿佛要看穿对方的内心。
他继续追问道:“新之助是一个稳重的人,如果采用保守战法,你们不会大胜,但也难以大败。那你们为什么会大败而回?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奈良鹿久面露惭愧,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沉重:“敌人的智囊叫西前青,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但确实厉害。
我们将兵力收缩起来后,他也将兵力收缩起来,利用防御阵型拖住我们,同时派遣精锐雾忍去袭击我们的粮道。
上次我们吃了大亏,不敢贸然分兵去围歼他们。
因此,我们决定全军出动,准备与对方决一死战。”
他说到这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懊悔:“然而,这时候,对方却反而害怕了。他们一退再退,甚至退到了海边。我们见状,便也撤回了涡阳城。
没想到,这正中了他们的计策。雾忍居然乘船抄了我们的后路。更加糟糕的是,西前青从一开始就隐藏了兵力。他把三分之一的兵力藏在了海上,等到我们撤回涡阳城时,他们突然从海上和陆上同时发动进攻。
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之下,我们大败,最终只能撤回火之国境内。”
奈良鹿久的语气越来越低沉,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对不起,火影大人,我已经丧失了战胜对方的信心,只求以死谢罪。”
说完,奈良鹿久突然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的心口刺去。
他的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眼中满是决绝与自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志村团藏迅速扔出手中的拐杖,精准地击中了奈良鹿久的手腕。
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奈良鹿久的手腕被震得发麻,整个人也愣在了原地。
“废物!”志村团藏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会议室内炸响,他的脸上满是怒意,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奈良鹿久,国家花费巨资培养了你,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你以为一死了之就能解决问题?滚回家去好好反省,想通了再出门!”
奈良鹿久被志村团藏的怒斥震得浑身一颤,眼中的决绝逐渐被羞愧和迷茫取代。他低下头,声音沙哑:“团藏大人,我……我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猿飞日斩此时也站了起来,走到奈良鹿久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坚定:“鹿久,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责任。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信心和勇气。
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和反思,而不是逃避。”
奈良鹿久抬起头,看着猿飞日斩那双充满信任与期望的眼睛,心中的自责与痛苦仿佛被一股暖流冲淡了些许。
他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火影大人,我明白了。我会回去好好反省,绝不会再让您失望。”
志村团藏冷哼一声,转身走向窗边,背对着众人说道:“希望你说到做到。木叶不需要懦夫,我们需要的是能够从失败中站起来的英雄。”
会议室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奈良鹿久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缓缓站起身,向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了会议室。他的背影显得有些佝偻,但步伐却比来时坚定了几分。
猿飞日斩望着奈良鹿久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这场战争的失败不仅仅是战术上的失误,更是心理上的较量。西前青的狡猾和雾忍的诡计让木叶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沉浸在失败中的时候。
“日斩,”志村团藏转过身,看向会议桌旁的猿飞日斩,“东线战场的部队已经没了心气,不堪大用了。情势危急,不得已只能启用宇智波和日向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水户门炎吃惊道:“团藏,你……”
志村团藏瞪了一眼水户门炎,没好气道:“我是不喜欢宇智波和日向,但是火之国需要他们的力量。”
转寝小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缓缓道:“现在火之国当家的是我们,如果被人打到木叶城下,我们四个将被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
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虽然实力强大,但他们的忠诚度一直备受质疑。尤其是宇智波一族,长期以来与木叶高层关系紧张,甚至被怀疑有反叛之心。
然而,眼下局势危急,已无暇顾及这些内部矛盾。
猿飞日斩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这场战争,我们必须赢。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是火之国最强大的两大豪门,我们需要他们的力量。此时必须放下成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