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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就不能是个有钱人呢?回到霍家,霍谦把谢欣晚的行李从后备箱取出来递给她:“很晚了你明天还要去舞团早点休息吧。”
霍谦还想揉揉她的头发,但谢欣晚完全没注意,低头把行李从他手中接过,“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霍谦垂下手,尴尬的握了握。
“欣晚。”谢欣晚提着行李刚走几步,霍谦突然喊她。
“嗯?”谢欣晚扭头看向他。
霍谦望着谢欣晚,强行压下眼底汹涌的占有欲,面上故作轻松道:“……晚安。”
谢欣晚笑笑:“晚安。”
霍谦转身脸立马沉了下来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出去,命令道:“来见我!”
回去后不久,秘书就来了:“谦少爷,你找我。”
霍谦抬眸问他:“欣晚去s城和霍寒洲都干什么了,你一件一件的告诉我。”
秘书把跟踪谢欣晚看到的事情都说了。
霍谦听了后,冷笑一声,深思熟虑后开口:“王冕,倒是个可用之人,你去给他带个信问问他,愿不愿意为我们所用。”
“是。”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回去吧。”霍谦说道。
秘书转身离开。
霍谦起身从书房里出来,快步走下旋转楼梯,来到地下负一层,推开面前的白色浮雕门。
里面是小型酒吧,霍谦想喝酒了就会来这里。
霍谦走到吧台前坐下,酒保便从展柜后出来走到霍谦面前。
霍谦问:“最近有研究出什么新口味的酒吗?”
酒保毕恭毕敬的回答:“有的,我去给谦少爷调一杯。”
酒保转身走到吧台里面,开始十分专业的调酒。
霍谦安静的看着酒保调酒,正看的入迷时,另一侧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火红色连衣裙,波浪卷发的女人从里面娉婷的走到霍谦身后。
女人弯下腰趴在霍谦的肩上柔媚的开口:“今晚怎么有空过来了?”
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传到霍谦的鼻子里,并不难闻。
霍谦反手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到对面来,顺带对酒保说:“给你青姐也调一杯。”
酒保点头。
没多久,两杯调好的酒端到了二人面前,透明的三角玻璃杯里盛放着金蓝色的液体,如极地光影美轮美奂。
叫青姐的女人先尝了一口表情惊喜的看向酒保:“帝奥,这是新品吗,叫什么名字?”
酒保道:“我给它取名叫尘封。封存久远的记忆,与曾经的辉煌一起尘封归于平静。”
青姐顿了顿开口:“好名字。”
转而看向霍谦,他正端着酒慢条斯理的细品,没发表意见。
青姐忍不住开口:“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怎么有空下来了?”
霍谦扫了她一眼,起身往卡座沙发走了过去,漫不经心道:“我自己的地盘想来就来喽。”
青姐跟过去坐在他身边,靠着他有些吃醋道:“我以为你是想我才来的。”
霍谦轻笑了声,将酒放在茶几上,说了句想听音乐了,不远处的舞台上歌手直接升起,开始伴着音乐唱了起来。
这位演唱的歌手不是别人正是娱乐圈的流行天王李衍,他的经纪人打听到霍谦家里有一间私人酒吧,索性就把他送来了。
别看明星在外有庞大的粉丝群但在这些人眼里什么都不是,霍家也掌控着娱乐业,李衍顶多就是投诚的工具。
青姐见霍谦不理她,忽然意识到霍谦今晚大概有了烦心事。
放下酒杯主动开口:“是不是因为谢欣晚?”
霍谦的目光从舞台收回,看向她。
青姐嘴角挂着柔柔的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回都是因为谢欣晚。说吧,她又怎么了?”
“霍寒洲想和她一起留在s城定居,所以你那个外甥女是不是太没用了些?”霍谦抬手捏了捏眉心,沉声道,“这场游戏是我专门为霍寒洲量身定制的,如果他不回来,我还怎么玩儿?”
青姐心下一惊,抬起白皙细长的手轻轻的按揉霍谦的太阳穴,带着讨好的开口:“我说你今晚怎么不愿意理我,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这有什么,让黎塘多离间他们几次就好了,以前我们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青怀是黎塘的亲小姨,也是黎塘外婆的老来女,跟她一样大。
后来青怀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认识了霍谦,那时候因为是亚洲人所以青怀尝尝被欺负,霍谦帮了她几次,从此之后她就跟霍谦熟络了起来。
霍谦在国外办公司,青怀是合伙人之一,也是他难得信任的几个人之一。
黎塘接近霍寒洲也是青怀从中牵线搭桥,作为暗中势力帮助霍谦,只不过他们做的隐秘,黎塘并不知道她小姨背后的人就是霍谦。
霍谦握住她的手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冷漠:“去告诉黎塘,让她想办法跟霍寒洲订婚,越快越好。”
“好。”青姐应了下来。
她还想继续给霍谦按摩,但被霍谦拒绝了:“青怀,你去忙你的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青怀很是乖巧的离开了。
她从那扇门里出来又从那扇门里进去,继续上楼梯,然后就出现在京城最大酒吧夜倾城里,她是这里的老板。
喧嚣和热闹顿时驱散了她的紧张和焦虑,她点了一杯酒,混入人群随着金属电音热舞起来。
霍谦弯腰胳膊搭在膝盖上,双手交叉,眸底布满了冰冷无情的算计之色:“霍寒洲,霍家和谢欣晚我都要!”
说完,他端起面前的酒仰起头一饮而尽,而后将酒杯重重的磕在茶几上,起身离开。
谢欣晚回来之后许戴已经睡下,她不敢扰醒许戴,弓着身子像只猫一样轻手轻脚的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躲进去。
放好行李,她去洗了澡,坐在床边擦头发。
似是想到了什么,谢欣晚立马拉开床头柜,将夹在书本里的存折取了出来。
谢欣晚靠在床头看着上面的数字,这是她这些年工作存下来的二十万,再加上上次赛车霍寒洲给的一百万奖金,合到一块她现在有一百二十万。
乍一听,这一百二十万不少了,可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连个阳台都买不下,她什么时候才能攒够钱买房子不用再寄人篱下?
“哎。”谢欣晚叹了口气,无力的看了看手中的存着,她为什么就不能是个有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