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女在电话那边吓得有些魂不守舍,她捏紧了手中的手机,还准备再拼死挣扎一下,陆景淮的大手直接拿过来手机,冷声说道。
“你应该清楚,既然我能让你的金主和你说这样的话,就说明我的手段远不尽于此,如果你想试试的话,大可随你,十五分钟之内,我要看见沈姝颜的人。”
绿茶女捏紧了自己的手机,就在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经纪人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很冷,带着警告,完全不复之前语气中的谄媚。
“你是得罪了什么贵人是不是?现在网上关于你的黑料开始一件一件地爆出来,你之前在片场殴打助理的事情网络上现在正在热议,你最好赶紧去解释一下。”
绿茶女声音有些发抖,她已经猜到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我现在去解释有用吗?”
助理冷笑,她在这个圈子里面呆的时间太久了,对陆景淮的手段也清楚的很,既然他已经开始出手了,这就只是一个开始而已,绿茶女这张牌怕是废了,但是这样的话她怕是不会真的对绿茶女说的,她只是开口说道。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你的这些过往会突然被人爆出来,你现在风头正盛,不要自寻死路。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绿茶女的脸色变了变,助理不再多说,直接把电话挂断了,绿茶女赶紧拨通了陆景淮的电话,她看着躺在沙发上,整个人昏死过去,甚至额头上还有伤的沈姝颜,整个人的身体发抖,甚至完全瘫坐在地上,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害怕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她把沈姝颜带过来之后,原本也只是想给沈姝颜一个教训,想看看沈姝颜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她现在在娱乐圈风头正盛,怎么可能能忍受沈姝颜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爬到她的头上去,还对她百般侮辱,她对于这样的结果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只是,沈姝颜醒过来之后,看着眼前的几个彪形大汉还有绿茶女,眼神微微晃了一下,绿茶女说明自己的来意之后,她也是眯了眯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但是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就别想着要善终。”
“呵,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绿茶女盯着旁边的彪形大汉,脸上出现了不怀好意的表情,她看着沈姝颜的眼神中更是满满的恶意,周边的彪形大汉脸上带着恶心的笑意准备凑过来的时候,沈姝颜捏紧了手中的瓷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绑着自己的绳子全数割开了,看着绿茶女的眼神中都是满满的恶心。
“呵,你以为你拿一个破瓷片,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真的会害怕你了吗?”
沈姝颜看着绿茶女,似乎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她勾唇,淡笑。
“你以为我是要拿这个破瓷片来对付你吗?”
她的记忆中自己从来都没有学过武术,她本来就中了毒素,加上淋了雨,现在整个人的身体状况很是虚弱,就算是没有这几个彪形大汉,就算是只有绿茶女一个人,她只怕是也很难应对,拿这样一个破瓷片去和她们对抗,简直就是疯了。
沈姝颜看着绿茶女,笑着说道。
“你想多了,我没有那么傻。”
说着,沈姝颜就直接把瓷片放到了自己的脖子处,她看着众人的眼神中都带着满满的戏谑和恶意,接着,她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满眼的血色让众人都愣了愣。
之后绿茶女就接到了陆景淮的电话,她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
“完了,都完了.......”
几个彪形大汉看着绿茶女的样子站着人高马大的,但是却又是没脑子的模样。
“我说,你现在在这里完了完了的,我们的工资还是要按时发的啊!”
呵。
工资,工资!
“给我滚,都给我滚!”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撵我们走是不是?我告诉你.......”
几个人直接捏紧了她的脖颈,凶神恶煞准备干嘛的时候,大门直接被外面的人踢开,陆景淮带着一众人等冲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衣,昨晚一夜都没有休息,他踹开门的时候,一束光打在自己的脸上,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地狱里来的恶鬼一般,像是要来索命,又像是要来求魂一般。
几个彪形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陆景淮身边带着的人直接就把他拎了起来,陆景淮看着沙发上脖子上满是血痕的沈姝颜,整个人的脸色黑的宛如地狱里的冤魂,半珦,他直接冷笑出声,男人的大手直接把沈姝颜抱起来,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的胳膊正在微微的颤抖。
他走了两步,停顿下来,冷声说道。
“把人送到警察局那边去,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绿茶女脸色惨白,她跪在地上,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到底错的有多么离谱,她想往前扑腾,想直接抱住陆景淮的大腿,告诉他,她做错了,她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想让陆景淮不要这样对她。
但是陆景淮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抱着沈姝颜大步往前走。
黑色劳斯莱斯在地面上飞驰,很快就抵达了医院,他整个人的额头上都是汗。
“陆总您放心,我们这边一定会尽量医治沈小姐的,希望您别担心。”
陆景淮点点头,他站在原地,整个人却有些恍惚,一旁的助理得到了消息之后,赶紧赶过来,看着他之后,有些担心地开口说道。
“陆总,您没事吧?”
陆景淮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让助理这边不需要担心,但是他整个人的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甚至身体还有些恍惚。
“陆总,您的脸色很差,从昨晚到现在,您都没有合过眼,您要不要去看看,这里就是医院,科室离这边很近,我在这边守着,沈小姐如果出来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陆景淮还是执着地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