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星一醒过来,就看见薄巽仪还在收拾。
这才迷迷糊糊想起来昨天那个崩溃的状态,还有薄巽仪对着自己承诺的事情。
江晚星刚还觉得有些后悔,不想要耽误薄巽仪,没想到现在他已经大包小包的帮着自己收拾好了。
“我也不知道你想要带什么东西过去,大概打包了一下,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那些生活用品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房子里面都会有,而且每天也有保姆在照顾,只需要带上最重要的就可以了。还有飘飘上学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给她请假了,这段时间就当是先避避风头,我会给她找好家庭教师,你不用担心太多。”
听见薄巽仪现在对着自己详尽的说出来自己的想法,江晚星心里感觉似乎有一阵电流流过一般。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很是信任薄巽仪。
“我知道你可能不爱听,但是我还得对着你说。谢谢你巽仪,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现在情绪还是很崩溃,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知道我不喜欢听就不要对着我道谢了,好好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我们就可以收拾收拾去新房子了。去了那边之后就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不要一直困在以前的情绪里面,你要相信自己总能够走出来那一片阴霾的。”
江晚星现在被薄巽仪彻底鼓动起情绪,认真的点了点头。
江飘飘在一旁听见对自己的安排,有些着急。
自己如果一直请假,夜扶希岂不是找不到自己?那他们两个以后还怎么交流情报回合?
只是现在薄巽仪和江晚星都已经把事情安排下来,江飘飘也知道自己就是说什么也无力回天了。
算了,或许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现在江晚星和夜司辰变成这个样子或许确实是有缘无分,江飘飘也明白自己现在再多做什么也没有用,倒不如静观其变。
于是面对江晚星和薄巽仪的安排,江飘飘一点意见都没有。
江晚星回到房间里面收拾东西的时候,刚好发现了之前他们四个人一起拍写真照片的相册。
看着那些照片,江晚星仿佛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幸福的生活。
那一段时间江晚星其实是感觉到开心和爱意的,特别是那个时候和夜司辰的接触,让江晚星心里其实一直在悸动。
现在只是看着这些照片,看见自己若有若无不敢飘过去的眼神,还是能够察觉到那个时候的自己其实对夜司辰是有感情的,似乎又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
可是就是自己对夜司辰对感情越浓郁,现在才越像枷锁一样限制住自己。
特别是在察觉到夜司辰也是想要利用自己的时候,江晚星才会那么难受。
现在看着这些照片,一瞬间还觉得有些恍惚。
薄巽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凑过来,看见江晚星手里拿着那几个相框,有几张照片还是和夜司辰单独拍的。
那个画面就好像新婚夫妇一样亲昵,让人一下子就猜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看见江晚星的眼睛里面又染上一丝迷茫和不知所措,薄巽仪心里也是有些心疼。
“如果想要带走就带走吧,给自己留一个念想,不至于一直挂念着。”
薄巽仪的话把江晚星彻底从思绪里面拉了回来,听见薄巽仪这么说,江晚星反而摇摇头。
现在既然自己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就是已经做好了想要重新开始的准备,自然不可能再带着这些照片。
这些确实记录了之前那段美好的时光,但也就是因为这些东旭让自己一直不断怀疑内耗自己,让自己变得这么难过。
江晚星已经决定想要彻底放下之前那一段生活重新开始了,不会再拿走这些照片。
“我没事,就是看见这些照片有些感慨而已。过去的照片还是要让它留在过去,不要一直死死的抓着不放,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吗?好了,我现在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江晚星说完就把这些相册随意的放在桌子上面,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薄巽仪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江晚星,担心她没有办法承受住这样的情绪。
只是见到她也不愿意说,薄巽仪也默不作声。
就这样,江晚星带着江飘飘离开了这个地方,转身住进了薄巽仪给自己准备的房子。
而在另一边,学校里面,夜扶希听说江飘飘请假的事情,有些着急。
特别是还经历了昨天晚上两个大人的吵架,夜扶希总是觉得江飘飘这个请假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
只是现在他们唯一能够有联系的地方就是这里,要是连这个地方都没有了,夜扶希不知道要上哪里才能够联系到江飘飘,再获得江晚星的消息。
这么一想,夜扶希就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
只是现在他也不知道到底要如何做才好。
心里只能反复安慰自己可能今天江飘飘只是刚好有事情,只是刚好身体不舒服。
但夜扶希心里很明白,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连续三天没有在学校里面见到江飘飘,夜扶希彻底有些坐不住了。
只是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要求助谁才合适,无奈只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夜司辰。
夜司辰听见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忍不住皱着眉头。
他知道江晚星现在有躲着自己的意思,但是也不至于连江飘飘都不让她去上学。
与其是觉得江晚星是想要躲避自己,夜司辰更倾向于江晚星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之前宋承还对江晚星下手,夜司辰心里又忍不住开始着急起来。
他没有犹豫,马上就放下自己手头的工作开始去江晚星的家里找她。
果然,大门紧闭,根本没有机会让自己进去。
夜司辰心里的不安被无限放大,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思索了许久,夜司辰让人调查起来江晚星最近的去向,但是惊奇发现居然查不到。
江晚星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突然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