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有很多的鼎,有方有圆形状不一,摆放的也是毫无规则。
作为看过n多遍臣妾做不到的云霄当即道,“这里住着的一定是嫔妃,虽然受宫人排挤,但是却极尽宠爱。”
沈非奇道,“你怎么知道。”
云霄强势分析了一波,“你看这里地处偏僻,那说明什么,说明肯定是其他嫔妃排挤她。但是,都被分到这里了,这还这么豪华,那说明什么,说明妖尊一定很宠爱她。”
沈非本想笑,可是想想天泉山那帮争宠的男宠就又笑不出来了。
云霄没发现沈非扭曲的脑回路,她一边贼头贼脑的往里瞧,一边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她十分想看看宫斗现场,之前她本想去故宫,可是却因为没有提前预约,导致只能趴墙根看看宫门,现在连票都不需要就能参观,云霄跃跃欲试。
沈非看她期待的样子咽下了还是在院子里安全的意见。罢了,要是有危险,在院子里也不能避免,不如进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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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空雕花的木门上面贴的门纸已经空了,一推开门,许久没人打开的门轴发出“吱呀”,漆黑一片的殿里阴风阵阵。
云霄有点害怕,那种宫闱奇谈她没少听,生怕哪里就躲着什么嬷嬷的鬼魂拿着针对她扎扎扎。就在她站在门口进退两难之际,沈非先她一步迈了进去。
见他淡定的样子,云霄的胆子大了不少,心里也多了一份踏实。
这就像你跟朋友一起去鬼屋,如果她鬼哭狼嚎,连连尖叫,那你心里就更慌。可是如果她全程淡定脸,一口一个“就这”,那自然也就不会很害怕了。
看沈非稳如老狗的样子,云霄悄咪咪的跟着他走进了里面。
黑暗中,沈非准确的拉住了云霄的手,“小心。”
他的手很大,刚好包住了云霄的。
沈非在做这件事请前是毫无杂念的,毕竟这里处处透着危险,拉着不容易走散。
可是当云霄略微冰凉的手软软的待在他的手心里时,沈非却有种莫名的悸动,心跳声也是一声强似一声,沈非掩饰般道,“这里太黑了,不得不这样。”
可云霄却误以为沈非是不想拉着她,“咻”一下撤回了手,语气得意道,“看我的。”
沈非的心里跟他此刻的手心一样空落落的,沉默的看着云霄掏出了斩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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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的本意是打算再让它充当回电棒,可是不管她怎么晃,斩男剑都高贵冷艳毫无反应。
当着沈非的面,云霄不想丢脸,转过头跟斩男剑商量,“给我个面子,回头给你加鸡腿。”
跟着,云霄明显感受到了斩男剑激动加鄙视加愤怒的情绪。突然,她想起来了。
上次答应给它介绍对象的事怎么就让她给忘了!
云霄急忙对着沈非道,“快,把你的剑拿出来。”
沈非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顺从的把断月剑唤出。
可就在剑出现在他手里的一刻,斩男剑突然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整个殿内夜如白昼。
黑暗中待的时间太久,突然这么亮,云霄一下就被刺出了眼泪。
跟着沈非捂上了她的眼睛,“先别看。”
沈非眯着眼看着那耀眼的光源体,整个都是大写的懵逼,这是什么隐藏的技能?为什么云霄的斩男剑一看到断月就会发光?
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断月剑不同寻常的激动,按理说仙剑都有剑灵,更不要说断月剑这种会吸收主人血气的剑了。
可是他却很少能感受到断月剑的波动,但在此刻,他明显感受到了断月剑不同寻常的兴奋。
沈非试着把断月往云霄那边移了移,果然,断月剑更兴奋了。
难道是因为云霄把它买回来的,所以它喜欢云霄?
不对,之前也不是没在云霄面前把剑拿出来,也没见它有什么反应,难道它喜欢的是云霄的剑?
剑修与剑修能结成道侣,那这剑与剑叫什么?剑侣吗?不过也得看看人家的意思吧。
这时沈非看了看卖力发光的斩男剑。得,这还是个双“剑”头。
君子有成人之美,接下来沈非并没有把断月剑收回乾坤囊,而是把它挂在了腰间,奇怪的是它竟然散发出红光,斩男剑也从紫外线般耀眼变成了如月光般柔和。
云霄跟沈非对视了一眼,都有种剑大不中留的既视感。
跟着他们借着两柄剑的光亮打量着屋里的陈设,一层应该是平时会客的地方,只是陈设看起来都被烟气熏的发黑,但又没有被烧坏。
云霄奇道,“难道这里发生过火灾?”
她盯住了一个摆在雕木架子的花瓶,朝它伸出了手,可就在她碰到的一瞬间,那花瓶就溃散成粉尘在空气中飞扬。
不仅如此,整个屋子的东西都开始风化,就好像是崩塌的沙堡,浓浓的烟尘席卷着整个屋子,哪怕之前她跟沈非只有一步之遥,却看不见他的身影。
在这如沙尘暴的环境中,云霄也喊不得,只能掩住口鼻,静静等待这烟雾散去。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会儿。
等云霄能看清后立刻被周围的一切震惊了。
雕栏玉柱珠帘纱账,云绸锦缎极尽奢华。就连身下的被褥都十分绵软,云霄翻了个身,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云端里。
等会儿,躺着?
云霄低头一看,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成了轻纱,欲遮不遮欲漏不漏,愣是把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潮流女性都给看害羞了。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端着铜盆的侍女,云霄跟她四目相对,刚想解释什么。
“娘娘,您起床了?奴婢打了水,您要不要擦擦脸?”
云霄指了指自己,“我?娘娘?”
那奴婢听她这样问一下子慌了,放下铜盆跪在地上,“冉妃娘娘赎罪。”
冉妃?
云霄试图召唤系统,可无论她怎么喊都得不到系统的回应。云霄迷茫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这是又穿了?
“这是哪里?”
“这?这是妖尊赐您的星冉殿。”
“妖尊?幽无秧吗?”
那奴婢看起来吓坏了,“娘娘您说什么呢,他是妖后之子,怎么可能是妖尊。”
哈?
云霄彻底懵了,她机械的由鱼贯而入的侍女帮她更衣。
可就当她坐在铜镜前被侍女摆弄着头发时,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镜子里的女人说不出话。
镜子里的女人虽然也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可是整个人都与她无关,跟她本人的相似度几乎为零。
若说像,倒是跟烟罗若有几分像,只是比烟罗若更加媚骨天成,是那种男人看了想犯罪,女人看了想流泪的那种款式。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穿书后我学会了川剧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