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松气,总算来了,等很久了。
“我走了?”行善问道,总是要说一下才礼貌。
“嗯。”双双用鼻音应到,隐约间行善居然感觉到这声音有些熟悉。
随着行善远去,醉一针进入了这个房间内,“决定了?”
“决定了!”
“我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不一样的,除了空间之力有些惊艳外,信仰之国你上一个见过的人明明更优秀。”醉一针很少说这么多话,他只负责双双的安危。
“我很慎重的。”双双开口,思绪放飞。
……
行善跟着来接自己的人一路走着,仔细的观察着这个人。
一身黑色的服装,从头到尾都很普通,这样的人走在大街上都不会被注意,为什么来请自己的人居然这么平凡,行善本以为是向国主的重要心腹才是。
到了信仰之城最中心的向南堡,一路上去居然风雨无阻,行善有些诧异,是不是太过简单了?
行善跟着上了两层楼,前面的那个人终于停住了脚步。
这层楼摆上了一席酒桌,那个人开口了,“这是为你准备的,国主还在忙,先请先生吃饱喝足。”行善苦笑,就不能咋们的事情谈好再吃嘛,自己心里有些慌张啊,还好自己也准备了一下。
一顿酒饭后,行善终于看到了向南天本人,为什么知道他是向南天,因为他背后写着城主二字。
“有些忙,这是我信仰之国的秘密,把我要的给我吧,我还要赶点时间。”向南天看都没有看行善一眼,随手递过。
痛快!
行善就喜欢这样,把自己胸口的包裹递过去,接过向南天的盒子。
“你已经拿到了交换的东西了对吧?”向南天拍一拍掌,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
“什么意思?”行善苦笑,他知道什么意思了,可这样明目张胆的吃掉剑宗的东西,真的不怕?
“以防万一你的生命纸在剑宗复制了一份,劳烦你住几天吧。”向南天一挥手,一股可怕的纯灵力波动直接将行善扫到了墙壁上。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是虚的,向南天从来没想过玩什么阴谋,他这些天没去找行善,只是因为他底下的人在造一个无坚不摧的房间,用来关押行善!
这个房间用有玄武血脉的玄龟壳制造而成,至少能抵挡住道境三重中意动境的全力攻击而不崩塌,这是送给行善的一场大手笔。
“你,不怕?”行善捂住胸口,喷出一口血,眯着眼睛,看着向南天,他不能死!
他还要复兴叶国!
可现在该怎么办?
他没想过向南天居然会直接和剑宗撕破脸皮,自己不可能是向南天的对手!
行善找不到可以解决的办法,甚至连月光都没有动静。
“怕什么?怕剑宗?还是怕天下人?”向南天看蝼蚁一样看着行善,他的实力不惧任何人的迫害!他的子民对他无比的崇敬,在这个城里,他就是神。
有了这颗玄通境的心脏,信仰之国将建立起一座超级大阵,就算是横断帝国也难以攻破,向南天开心一笑,有了他如今的实力,很多事情都让他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了。
行善叹了口气,“你会怎么处置我?”
“关到大阵开启为止,再杀掉,你有什么话说么?”向南天打开包袱,让底下的人把行善带去自己设下的牢房里。
行善冷静的让人带到了房间里。
“碰——”门被带上了。
行善从自己胸口摸出匣子,苦笑了一下。
尽管自己早已经把东西调包了,那又能怎么样,本来以为不论怎么样,向南天也不会明着来才是,可没想到——。
行善苦笑,打开了从向南天那里换来的卷子。
信仰之国的秘密,居然上面只写了四个大字——就是信仰!
就是信仰?
行善感觉自己被玩成了傻子,这到底是换了什么过来!
如此敷衍,看来向南天本就没有交换什么的打算,不过行善敢确定一定是和信仰有关系。
随手把这张卷子撕掉,行善开始思考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打是不可能打得过的,求助双双吧?
打开从双双那拿来的纸,开始用灵力在上面勾画,打算让双双回去告诉剑宗的人。
“碰——”门又被摔开了,行善来不及收起纸。
麻烦了,行善下意识的在纸上写上两个字,马上反手握住剑柄,必须要杀了这个人。
来的人不是向南天,来的人只是给行善送吃的人罢了。
行善一笑,机会啊。
门被渐渐推开,当外面的人整个露在行善面前的时候,行善出手了。
一剑疾,干净利落的刺入送饭的人的脖子。
行善换上了衣服蹑手蹑脚的往楼下走去。
于此同时,向南天在向南堡的最高层捏碎了手上这个泥做的石头,随意的一笑,玩我?
一步千里,缩地成寸,向南天站在了刚换上衣服的行善面前。
行善傻了眼,一手划破空间,还没来得及进入,空间居然被向南天合闭了!
不是吧?向南天也会空间之力?
并不是,只是到了向南天如今的境界,简单的干涉其他境界已经不是难事。
行善拔出剑,就算死定了,我也要试着杀出去!
行善的眼神让向南天有些想笑,兔子也敢这样敌视老虎。
(喂,我怎么刚恢复你就遇到了这么可怕的家伙,他触碰到了神的境界啊,尽管实力不足,但是眼界已经到了)
行善突然感到惊喜,月光醒了!也是,这个点已经差不多了,可说出的话却让行善信心动摇。
(神的境界?)
(就是信仰啊,他的信徒起码近百万)
百万?这是信仰之国的基数,信仰之国的秘密真的只是信仰罢了?
(这是很少人才能理解的东西,他的境界不差蝠王)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行善祈祷月光有什么办法摆脱这样的困境。
(如果再动用我的力量,你感悟的空间之力废掉了,可现在只有这个办法!)
(你还会失去意识?)
(不会,不过你将再也无法动用我的力量,我仅有的灵魂已经到极限了)
如此大的损失,可又能怎么样?
当断不断,只会自取灭亡,行善很惜命,所以——
来吧,行善苦笑。
向南天眨了下眼睛,行善瞬间被压弯了双腿。
这,到底是什么境界?
向南天一步踩下,还是废了面前这个人吧,不然实在太麻烦了。
突然间,行善身上多出了向南天无法言语的感觉,那是什么东西?
有点意思,一指点去,巨大的空气炮砸向行善,向南天对行善现在的状态挺感兴趣。
一剑劈翻了空气炮,空气炮在二人间炸开巨大的浪花,行善的衣襟随风而动,一剑戳向向南天,行善的感受到的压力小了很多。
“莫非你以为靠着外界的力量就能与我抗衡?”向南天自顾自的说这话,一指在一秒内连续点出了十个空气炮。
乱,行善一剑砍翻了所有的空气炮,咬住不接的气息转换,强行强攻向前。
在强攻途中,行善深吸了一口气,他来不及说一句话,所有动作都在瞬息之间发生,他必须赢,所以他必须去拼。
向南天轻轻嗤笑,已经很少有人敢对他出手了,一拍掌,巨大了力量直接将行善按在了地上。
一脚踩到行善的右手掌上,来回点着脚尖,狠狠碾碎了行善的右手骨。
“啊——,啊啊啊!”行善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那疼痛让行善冒出了不可抑制的冷汗。
(差太多了,抱歉,我没有法子了)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