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英手指微动,掐算了两下说,
“嗯嗯,你们走吧,我觉得有人该来这边了,可惜我算不出到底是谁,要真的是云峥,我救了他女儿,他保不齐就能恩准我下山找你们玩呢。”
云妮勉强地笑了笑,自己从来就不被父亲喜爱,父亲也总说要杀了自己。
救了自己,可不一定会换来父亲的恩准啊。
呵呵,青英,你要是靠自己天怒人怨的医术救了就救了。
人家云妮明明是……被咸鸭蛋,齁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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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有别和云妮都顺利地出了后山。
几位绘画和单机小游戏爱好者(老不死的母胎符师)也自行散去,只剩下一个大闲人悠然十分有良知的在结界外守着。
“乖徒儿,你还在啊!”魏有别兴奋地说。
也是,取岭山不过师徒五人,采菊和南山都因为心理承受能力有限跑了,东篱忙着飞升,反而是这个不声不响的三徒弟现在最会做个人。
“师父,你怎么又失联了?”东篱抱怨道。
“哎呀,我们去刷个了后山副本。”魏有别说,“怎么了?”
“一年一度的黎山彼岸拍卖大会就要开始了,往年不都是你去主持和剪彩吗?”
东篱一边说着,一边与师父一起下了山,回到了派里。
“那可是好大的热闹啊。”魏有别说。
“对啊。”东篱是个杂学家,啥啥都不怎么精,但啥啥都会点儿,所以魏有别就先让东篱给云妮看看脉象。
原话是:你先随便给看看,等你采菊师姐回来了,再做个全身检查。
东篱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云妮惊恐地看着两人,觉得自己的菊花……要不保了!
“不过这次,我就不去主持了。”魏有别看了一眼云妮略带惊恐的眼神。
为什么惊恐呢?
当然是害怕自己为了主持俗务烦身,没时间陪她、照顾她啊。
虽然自己已经连任二十年了,而且每次都很开心,但是!
云妮更值得,更不能辜负。
这次自己要坐在台下,陪着她一起看拍卖,然后讲解一二,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博学多才。
嗐,这不就误会了嘛!
“东篱啊,师父年纪大了,虽然以前每次都举办地红旗招展,人山人海,但是我终有功成身退的一天,这次就暂时由你组织和主持吧,我在台下看着你。”
魏有别一脸慈祥父爱的眼神看着东篱。
“师父,你误会了,组委会早就说让我去了,就是说上次那金话筒被你又强迫又威逼的非要自己收藏,他们让你把金话筒快点给我拿回来。”东篱说。
脑海中的魏有别已经哭晕在金话筒的盒子前面了。
“哦,啊,那自然是正好啊。”魏有别心不在焉地说。
云妮听着这俩师徒的对话,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啊,云妮笑的真好看,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就像水灵灵红彤彤的荔枝掐开了一个缝,甜蜜的汁水不要钱似的流了满手。
连空气都是甜的。
哎呀,这甜怎么还自带度数呢?
能不能讲点甜德!
闻着闻着就晕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