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准备受刑吧!
history2021-05-29 21:442,249

  第二天一早,云妮早早起来。

  开始按照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照顾老魏起床。

  一锅浓浓的白粥,一样酱萝卜咸菜。

  白粥很浓稠,又软又香。

  酱萝卜很地道,来自乌江。晶莹又有嚼劲儿,脆嫩清爽极了。

  四个人坐在饭桌前,老魏吃着云妮给开的小灶。

  另外三人吃着管家给准备的花蛤干贝粥、肉松海苔糍粑、培根柴鸡蛋、奶油焗意大利小莴笋。

  老魏幸福的“嘎吱嘎吱”嚼着咸菜,“呼噜呼噜”喝着粥。

  “爸,你少吃点儿咸菜,腌渍的东西对心脑血管不好。”采菊一边吃小莴笋一边说。

  老魏没搭理她。

  采菊倒是上瘾了,

  “还有那白粥,那么稠,你年纪不小了,本来就有点高血糖了,得注意一点,少喝粥。”

  “咳咳咳,”老魏尴尬地咳嗽两声,阻止了采菊继续陈述实情。

  “我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用你瞎管!”

  云妮心里了然了,自己一早上搞得东西,被嫌弃了。

  云妮的心被白鸾用佛光补好以后,就不那么玻璃了,听到这些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正好不用早起了。

  老魏觉得自己的生活,严重降级了。

  瓜田的时候有云妮亲手做的饭菜(别管好不好吃,反正吃不死)。现在彻底被管家的代替了。

  以前哄睡有小黄文,叫醒也是小黄文,现在都没了。

  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要。

  以前的娱乐活动是看监狱风云雨,A片版,现在也不给看了。

  以前云妮总是含着泪花目光灼灼地瞄他,看的他心神荡漾。

  现在也没了,云妮回来以后,就开始看小说了。

  哎,瓜田的时光没有好好珍惜,现在实在追悔莫及。

  如果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希望余生都可以在瓜田度过。

  不求一万年,二三十年,够他寿终正寝了就行。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小心眼睛疼。”老魏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他瞄了云妮好久了。

  她一直笑眯眯地,一脸幸福地看书,一个姿势都已经好久了。

  “看普通局的故事,就是你变成白内障将军那回,”云妮抬起头来看着他,眉眼弯弯,星河皆他。

  但是他却觉得,她在通过自己看别人。

  他从没有白内障,更没有变成将军过。

  云妮口中的“你”,是魏有别。

  老魏的神色瞬间暗沉了下去,乌云闪过。

  他瞄了一眼书名,叫白内障将军的复明之路。

  他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转头就买了同一本。

  那本书太火了,猎奇,爆笑,傻白甜鼻祖。好多书架上都是畅销书。

  他翻开扉页,上面写着:先给我的第一批小读者──云泥之别

  又是魏有别!

  老魏的心想被爪子狠狠地挠了一下,动脉和静脉血“突突突突”地往外冒。

  把五脏六腑都浇的一片狼藉。

  他站在楼上,看着云妮猫着腰尾随着采菊,眼前模糊一片。

  云妮越来越逆生长了,她的假体取出来以后,就很年轻了,这些日子,居然又年轻了好多。

  观之,不过二十有余。

  与采菊在一起像极了姐妹,还得是采菊当姐姐。

  老魏飞快的走下楼梯,把云妮捞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后背,

  “云妮,不是说要永远在一起吗?我们结婚吧!”

  云妮本来专心看着采菊和南山的一举一动,被老魏吓了一跳。

  听到这句话,无所谓地转过身说,

  “在这种小世界结婚有什么意义呢?等咱们把那俩肉弹的事情了了,回取岭,让你师尊黄冈真人给咱们办个仙气飘飘的。”

  “有什么意义?”老魏抱着云妮的手慢慢地收紧,

  “你的心里只有取岭的魏仙师,一点都没有我吗?”

  云妮直起身来,刮了刮他的鼻子,轻巧地笑着说,

  “说什么胡话呢?不都是你吗!”

  说完就继续追肉弹去了。

  南山有点南。

  他没想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居然本想着摇身一变,左手取灵,右手落云,让采菊好好地在自己面前忏悔。

  然后自己宽容地放过她。

  顺理成章的酱酱酿酿一番。

  没想到,所有的打算都被云妮打乱了。

  云妮真的追到了老魏,还搬到了老魏家的别墅。

  采菊,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姐姐了。

  开会的时候,南山听着创意总监、技术总监的报告,心里却悲悲戚戚地瞄着对面的采菊。

  采菊今天好漂亮啊,一袭白色的茶歇群,蓬松的绻发上还带着一个小雏菊的装饰。

  比工作室里的她,明亮耀眼一万倍。

  她低着头,阳光细细地洒在她的发丝上,随着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晃得南山的心,都慢慢荡漾起来了。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涸的嘴角,莫名觉得今天的领带太紧了。

  采菊低着头,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

  散会了,几个总监都去忙活自己手上的事情了,南山呆呆地看着采菊。

  采菊磨磨蹭蹭地收拾材料。

  “哗啦”手一滑,几页材料像是蝴蝶一样打着旋飘落在她脚边。

  南山站起来,高大的声音挡住了半扇窗户的日光,他一步步走进,蹲在了采菊身前。

  “姐姐,”南山捡起了几张满是文字的纸,“手不稳了吗?”

  南山和采菊是一起打过游戏的,南山速度快,采菊操控稳,两人若是组队,基本上就是无敌。

  南山把纸放到采菊的手上,他的手,却又没有松开。

  几张杂乱的薄纸,在两人手中,随着脉搏的声音,“滴滴答答”微微颤动着。

  像是破土的嫩芽在挣扎着顶破最后一层阻碍。

  采菊垂着眼,忽然觉得手中的纸被抽出,南山本来蹲着的身子猛然起来,像是奶狗扑食一样,碰撞上了两片颤抖的唇。

  采菊“嘤咛”一声,差点儿被南山的冲撞下往后栽过去。

  南山的轻颤地双手托住了她的腰和背。

  “哗啦”采菊身后的椅子全都倒了,南山也搂着采菊,倒在了温软的亚细亚长毛地毯上。

  “南山,”采菊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闭嘴,你这个女人,这是你欠我的,你骗了整整两年,我肖想了整整两年,你休想逃走!”

  南山一面羞怯着,一面紧张着,还一面说着自认为狠决至极的话。

  “你,你对我真的,”采菊问。

  “爱过!”南山恶意地啃噬着她的嘴唇,却又舍不得下狠手,只能语气僵硬地撒着气,

  “那是以前,自从你背着我跟别人订婚的那一刻起,我对你,只有恨!”

  采菊大声说,

  “我冤枉!”

  “女人,喊冤在我这儿,一点用处也没有,你准备,你准备,”南山咬着牙,组织着自己的言语,

  “你准备受刑吧!”

  采菊期待地眨了眨眼。

  “你等着,你看我,你!”南山语无伦次,

  “女人要我非得好好治治你不可!”

继续阅读:19 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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