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能讨得人家欢心呢,就别浪费在我身上了。”
“你要真是女人,我还不敢说了。”江北辰嫌弃的看了一眼向良,“行了,我走了,就这几天的功夫你把这件事搞定吧。”
向良见自家好友频频抬手腕看时间,人还在这里,心早就飞到景心瑶身上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出口调侃,“喂,我说你要不要这么猴急,人家这才离开多久啊,你就坐不住了,瞧你那点出息。别告诉我,你对这个景心瑶是真的上心了。”
江北辰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拉开办公室的门就离开了。
向良的心里一时也拿不准江北辰的心思,毕竟这个人是景心瑶,不是以前那些可有可无的女人。
他有些搞不明白江北辰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母亲于宛言是个看中门当户对的保守主义者,他竟然还偏偏对这个饱受非议的景心瑶纠缠到一块。
别人不了解江北辰,他向良还不知道了?看江北辰对景心瑶那丫头,处处都透露着温柔和宠溺,明显是对那丫头上心的。
只是,景心瑶这人以前还和刘阳有过一段,现在刘阳又娶了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么复杂的关系,江北辰接受得了吗?
更不要说,就荣家那个于宛言,那么高贵的出身,还是少女的时候就是整个a市头份的名媛淑女,怎么可能会同意景心瑶这样身份的人与江北辰有纠缠?
真是不明白,江北辰到底在坚持什么。该不会是因为景心瑶是荣凡的生母,江北辰就想要履行作为丈夫的责任吧?
想想,貌似不大可能,他认识的江北辰,可不是那种会为了谁而妥协的人。
想来想去,向良认为,江北辰看上景心瑶只是单纯的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至于原因嘛,那就不得而知了。
刚刚他可是亲眼看到一向对女人抱着冷淡态度的江北辰在面对景心瑶时眼底淡淡的柔情。
在他看来,景心瑶长的也就是中等偏上的姿色,最多也就是比别人清纯一些,皮肤白皙一些,声音好听一些。
向良不得不承认,景心瑶的声音很独特,听起来特别的舒服,只是,这样的女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北辰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向良对这个问题十分上心,可是他把所有的因素都排查了一遍,也没有揪出正确答案。
……
江北辰才在车子里坐稳,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找出景心瑶的电话号,拨通了。
意料之中,那个小女人不肯接他电话,甚至直接关机了。
这小女人,脾气真大,犟的跟头牛似的,一声不吭就自己跑了。
不过,她真以为她跑的掉吗?
他看中的东西,还没有让她溜走的!
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也不打算再去追她,这会儿就算自己追上去了,人家也到家了,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拒之门外,他可不想凑上去吃闭门羹。
但是,没有亲眼看到她到家,终究是放不下心来,可是对方直接关机了,那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发短信。
静静的坐在车里抽烟,大约抽了半截之后,才慢吞吞的掏出手机,反正他是要发短信的,自然不在意景心瑶手机现在是不是开机。
再说了,即使她现在关机了,迟早是要开机的,所以根本就没什么影响。
他并不是习惯于发短信,因为打字太麻烦了,他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耐性。
严格意义上讲,景心瑶是第一个让他愿意耐着性子发短信的人,没有之一。
微凉的指腹缓缓地在手机屏幕上摩挲,来来回回几分钟之后,才将手指落在键盘上,小心的输入几个字——
“女人,按时上班,我说过,你想要解释,随时可以找我,我很愿意为你解答!”
短信发送成功之后,男人将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一直等到手里的那根烟燃到底,才掐灭烟蒂。
又在车上坐着消化了一些白天发生的事,最后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没有丝毫提示音的手机,便驱车离开。
车子驶离的那一刻,江北辰的脑子里突然跳出向良的那一句话——你该不是真对景心瑶上心了吧?
谁知道么。
无意识的伸出手指缓缓抚过自己的嘴唇,那上面除了烟草味,似乎还残留着她娇娇软软的美妙滋味儿。
想入非非的男人,一不小心指腹用力按到了自己的嘴角,*顿时传来轻轻淡淡的痛感,那是刚才小女人用力咬他的产物。
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小野猫!
想到自己的心头好,男人的眼神忍不住一阵迷离,眼前恍恍惚惚的。
庆幸的是,某男的车技精湛,不然以他这种驾驶时还不忘开小差的状态,还不得被誉为“黑夜杀手”啊。
怎么办?
他觉得他就是中了一种名为景心瑶的毒了,她的身上就是有一种让自己把持不住的*力。
这在很早以前,至此,在不能忘其中美妙!
好昏暗的夜色下,男人精致的五官越发深邃,眼底的情绪争相涌动,却又带着势在必得的强势。
景心瑶,只能是他的!
他的!
……...
景心瑶到自己家门口时,差不多已经是快十二点了。
刘星和刘月这一段时间需要整理特别多的信息,资料,所以晚上一般都工作到凌晨一点左右。
所以这个点对她们两个来说,还算早着,正精神抖擞的在景心瑶的书房奋战工作呢。
听到外面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刘星率先出来,才走到客厅就看到正在换鞋的景心瑶。
不过,眼尖的刘星,立马就把视线落在了景心瑶手里拎着的那袋药上,几步上前,紧张的道:“心瑶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药?你不是去工作了吗?”
景心瑶无奈的摇了摇自己的手,耸了耸肩膀,撇了撇嘴,“怎么了?算我倒霉呗。”
“嗯?怎么说?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哼,还不是被烟给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