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灯光昏暗的出租房内,夜乔央睁开眼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嘴上蒙着胶布。
三个男人见她醒来后,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她醒了呢。”
夜乔央挣扎着,但绳子绑得太紧,她压根挣脱不了。
这时,从暗处走出来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梁勇。
夜乔央眼神错愕,他不是原先财政部的吗?
“夜秘书,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如果我做了,我就能重新回到Empire了,要怪就怪你跟总裁走得太近。”梁勇紧紧攥着拳头,因为任箐箐来找自己,给了他重新回去的机会,他必须得把握这个机会,就算不让她死,只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封总抛弃她,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兄弟,你上不上,不上我们几个可就先上了。”
那三个男人已经等不及了,走上前将手搭在梁勇肩膀上。
“不要让她死就好。”梁勇冒着冷汗,有些紧张。
“我们不会让她死,我们保证会让她欲仙欲死的。”其中一个男人把摄像机塞到梁勇手里,让他拍下“证据”,梁勇颤抖地拿起相机,看着那三个男人朝着夜乔央走去。
夜乔央呼吸一紧,脸色苍白地摇头,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声,其中一个男人蹲下身,伸出手撕开她的衣服,“撕啦”的声,夜乔央只觉得身前一凉,两腿不断蹬着。
两个男人将她摁住,见她反抗得厉害,更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夜乔央被打得有些头晕转向,耳边嗡得听不到声音。
另一个男人掏出匕首威胁,说;“再敢反抗,老子就划破你的脸。”
然而当夜乔央看到那匕首时,脑海里猛然涌出那让她惶恐的画面。
染血的匕首抵在她眼前,那戴着猴子面具的男人缓缓开口;“你应该乖乖听话,而不是哭闹噢。”
“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要死……呜呜。”那是一个女孩悲凉的哀鸣,然而那女孩发出的声音竟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
“我也不想杀你,想听故事吗?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好吗?”
戴着猴子面具的男人坐在她身旁,似乎并不介意戴着染血的手套拿着染血的匕首,给她讲了一个关于自己的故事,那是关于复仇的故事。
再讲完那个故事,戴着猴子面具的男人摸着她的脑袋,面具下的他似乎再笑;“你知道吗,你的每一场演出我可都在场噢,我很喜欢你在台上的样子,那样子可真的很像小天使啊,但是小天使就应该待在天上守护着我们,你想守护着你的哥哥,爸爸妈妈吗?”
她颤栗地摇头,哭腔颤抖。
那戴着猴子面具的男人站起身,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以后,会常去看你的。”
夜乔央眼中透着绝望,仿佛快要窒息般,听不到任何声音,就当那三个男人以为她放弃挣扎时,解开她的衣服……
时间忽然静止,从屋顶漏下的水滴凝在半空。
夜乔央隐隐约约看到一道七彩斑斓的光,封商蓦缓缓从光芒中走出,站在她面前,伸出手。
夜乔央笑着,抬手覆在他伸出的手心上。
“砰!”
门突然被踹开,那三个男人一惊,转头看向站在门外气喘吁吁的男人,梁勇手中的相机滑落在地,封商蓦看到夜乔央的上衣被撕烂后,眼眸冰冷恐怖。那三个男人上前就要打到他,Amy带着黑衣保镖闯进,两三下将那三个男人给制服在地。
梁勇吓得跪在地上,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
封商蓦走上前,梁勇突然抱住他大腿,求饶道;“总裁,对不起,这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被利用的,求求您……”
“滚!”
封商蓦一脚将他踹开,神情狠戾,他大步走上到夜乔央面前,解开绑着她的绳子后,将上衣脱下盖在她身上一把横抱起她,出去时对Amy说道;“给我废掉他们。”
Amy点头,挥手让保镖动手。
夜乔央靠在封商蓦的怀里,缓缓睁开眼,街边的灯逐渐变得模糊,最终浓缩成一道道光影。
夜乔央蹲坐在昏暗的世界里,一道白光出现后,就见到白无常盘腿坐在她对面。
“白老头,我以前失去记忆到底是什么啊?”
白无常深沉叹了口气,捻着胡子缓缓道;“这就是为什么地府会决定让你重生的原因,丫头,你生前的记忆,不仅是对你,对封家跟析家也很重要。”
“我?”夜乔央皱着眉。
白无常点头;“你会记起来的,只是这条路有些凶险,你自己要小心,你要想重生除了拿下封商蓦之外,还得要找到杀害你的凶手,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白无常说完起身就要离开,夜乔央突然伸手拉住他;“白老头,那天在车库是不是你推开我的?”
白无常将衣袍扯回来,吹着胡子扯嗓子道;“没有下一次了,我可是被扣了薪水的,哼!”
夜乔央笑逐颜开,真的是白老头啊。
唔……
夜乔央皱着眉,缓缓睁开眼,房间内一片亮堂,外边的阳光洒落在窗台前。
她坐起身,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呢。
昨晚,她好像看到了总裁,真的是总裁来救她的吗?
她走出房间,偌大的客厅内空无一人。
封商蓦将公司的事交给安利跟安娜两兄妹负责后,坐在高尔夫球场内等着谁,不一会儿,任箐箐就跟着小美一起出现了,看到封商蓦主动约自己的任箐箐,脸上还很高兴,经过饭局那次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主动找自己。
“商蓦,你找我啊?”任箐箐走到他身旁,盈盈笑着。
封商蓦不说话,看了眼Amy,Amy点头,便让那几个保镖把梁勇跟那三个被打得浑身是伤的男人带了过来,任箐箐一见到他们,脸色瞬间一变。
“商蓦,你……”
“恭喜你,你完全破坏了我的规矩,这下,是该你们任家承担呢,还是你自己承担呢?”封商蓦微微一笑,但眼神却是冰冷。
任箐箐紧紧抓着手,苍白一笑;“商蓦,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
“为什么?”封商蓦起身,冷冷看着她;“任箐箐,我说过我最讨厌在我面前耍心机耍手段的女人,你现在不仅是让我反感,还让我感到可怕。”
反感,可怕?任箐箐踉跄地后退一步,难以置信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