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汇报的消息,司徒良越发觉得容靖夜这人特别危险,于是便想更好的去保护江安然。
脑中想着此事,嘴在不经意之间就已唤了暗卫辰烈,对他说:“你回去好生保护江安然,千万莫让她受到任何的危险,尤其是不要让容靖夜有机会靠近江安然。”
辰烈听后,整个人都呆愣在那,许久没回神,直到司徒良再次开口说:“还不去?”听此才赶紧回答说:“主子,这……恐怕有些不妥。”辰烈头也不敢看司徒良的回答着。
司徒然眼神中却透出一丝不满,语气极其锋利的说:“有何不妥?”
“我们出兵西征,局势动荡,有太多不可预知,保护主子的安全才是我兄弟二人使命。”辰烈知道司徒然很宝贝江安然,自己也想替主子保护她,但因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说。
司徒然不语,辰烈误以为此事有可能会有转机,于是便接着说:“以如今旳局势而言,属下认为主子更需要属下在身旁,以护周全。”
司徒然自始至终都知道辰烈辰炳二人的忠心,于是语气转好了些说:“知道你二人担心于我,但,江安然若是处于危险,我更容易分神。”
说完,走上前去,抬手扶起半跪在地的辰烈,说:“由此,更需有人去护她,只有她安全,我才无后顾之忧。”
听此,辰烈只得点头,起身正准备出发,却听司徒然再次叫住他,说:“别让她发现。”
辰烈点头后一人离去,只留辰炳一人在司徒然身旁。
皇宫内,乐声四起,欢声笑语,舞台中央柳淼淼正翩翩起舞。
只听许多大臣在底下窃窃私语,仔细一听,却听他们说:“这位奇女子是谁?”另一位回答说:“不知,但听说是皇上新封的嫔妃。”旁边有人说:“这位女子的容貌怕是只有江长空的养女可以与之媲美。”
在一旁从未开口的大臣与他们对谈说:“提及美貌,不免谈及美舞,这位娘娘所舞,属实好看。”听此话后,立马有人复议说:“确实如此,尤其是这长袖搭配着这舞姿,令人飘飘欲仙。”几位大臣在喝着酒,谈论着殿中得美人美舞。
曲罢,舞停。
一群舞者半跪于殿内谢幕正准备退下时,皇上说:“柳爱妃,你且上前来。”闻声,正准备退下去的柳淼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话音刚落,柳淼淼已上前几步之远。
走到离皇上较进得地方,说:“臣妾参见皇上、皇太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柳淼淼心中欣喜的行了礼。
不知为什么,皇上似乎特别开心,可能是柳淼淼旳舞使他龙颜大悦,于是,皇上大笑几声后,连忙说:“爱妃,免礼。”柳淼淼起身谢过皇上与皇太后,便站在一旁。
皇太后也被这位新封的嫔妃引起了极大兴趣,于是开口说到:“刚才你所舞为何?”柳淼淼见皇太后问她,心中别提有多开心。
心中窃喜之后,连忙回答说:“回禀太后,臣妾所舞为袖舞,其中最大的特色便是这长袖。”
柳淼淼所言,正好是皇太后所想问的,回答的也是她想知道的,由此不免觉得这人聪慧伶俐。
皇上看着这位倾国倾城的嫔妃,越看越觉得喜爱,心中不免想对这位嫔妃产生了进一步的了解,于是问到:“此舞可是十分难学?”
柳淼淼认为皇上是在心疼她,心疼她苦苦练习此舞,心疼她为此所付出的所有幸苦与努力,于是有些凄凉却又表现的不幸苦的样子说:“不辛苦,不辛苦,若是皇上想看,臣妾无论干什么都不会觉得幸苦的。”
此言一出,再凭借柳淼淼长袖善舞以及出色的容貌获得了皇上的宠爱。
婀娜多姿的舞姿是让皇上乐不思蜀,过了几日仍是怀恋。
近几日,宫中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此事。后宫佳丽三千针锋相对的场面暂时性的形成一致对外的局面,这后宫其中的一位娘娘说:“她为何会得到皇上如此的宠幸。”另一位娘娘复和着她说:“对啊,皇上都好久没来我这了。”
而其中一位皇太后身边的红人娘娘说:“她有什么可怕的。”
其他人听此,忙问具体为何。只听她说:“’皇太后本来对她有些许的不喜,但,那日殿中一舞以及她所说的话,也曾有过一点改变,可始终是无法改变柳淼淼的出身与最初的不喜。”
宫内其他的奴婢太监之间也谈论着这位新升的娘娘
“听说这位娘娘是柳尚书家的娣女。”旁边的小厮接着说:“那她地位还算高的了。又是一位达官贵人。”
另一人接着说:“那可不是吗,先不说是尚书大人的嫡女,即使出生卑微,但只要入了这皇上的眼,即使身份低微,也是地位尊贵的。”
下人说的都是阿谀奉承柳淼淼的言语,直到不知哪位娘娘的侍女说了些什么,从此画风突变。
柳淼淼也是知道自己不讨皇太后的喜欢,于是想尽一切办法去讨好太后。
寝宫内,柳淼淼对侍女说:“你去御膳房,叫他们做些糕点,给我送来。”侍女回答后,便准备吩咐下去,但还没走几步,又被柳淼淼叫回来,说:“叫他们弄好些,弄些皇太后喜欢的吃食。”
没一会儿,就有人送来糕点。柳淼淼亲自端着糕点,往皇太后的寝宫方向走去。
柳淼淼被侍卫拦在殿外,一路的好心情,瞬间没了,身旁的侍女大发雷霆说:“你们知道这是谁吗?就敢阻拦。”侍卫只是机械化的回答到:“皇太后正在休息,吩咐不许旁人打扰。”
柳淼淼自从得到了皇上的宠幸后何时受过这种气,于是大声说到:“你以为你是谁,本宫来为皇太后请安,有何不妥?”侍卫低下头说:“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小的。”无论怎么说,侍卫都不肯让开。
正在侍卫不知所措时,房内的丫鬟开门而出,说:“皇太后有请,请娘娘移步。”
柳淼淼见此,不屑的看了一眼侍卫。
进门后,柳淼淼说:“臣妾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本就对她不喜,面对她的请安,只是摆摆手,示意她起来。
柳淼淼也不在意,只说:“早就听闻,皇太后喜爱这糕点,今日臣妾吩咐御膳房做了些,请太后尝尝是否合胃。”
皇太后见此,也只是碍于皇上的面子抬手拿了一块,尝了一小口。
谁知,在柳淼淼离开几个时辰后,皇太后腹痛不止,宫中乱做一团,太医在寝殿跪了一地。
皇上得知后立马放下奏折去看望母亲,询问侍女时,只听她说:“今日,皇太后身体本就有些不适,但都无大碍,可……”侍女没敢再往下说。
皇上见此,大发雷霆,踹倒身旁的香炉,大吼一声:“给朕说!”
侍女被吓坏了,颤颤巍巍的说:“今日,柳……柳妃娘娘来送了些吃食,皇太后,吃了一小块,之后成了这样。”
但是皇上不信,认为爱妃不可能在自己母亲的糕点中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