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若云星一脸无辜,好像第一次听说似的,“那你们有退婚书吗?能证明这20两是退婚的钱?”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们当初不也是退婚不认么?如今,也让他们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
二叔灵机一动:“那你也没有证据,证明这200两是给我们的遣散费!”
若云星笑了,“咱们近日无怨往日无愁,我做什么要给你200两?吃饱了撑的?除非你这辈子都揣着这银票不去金号兑换,否则,只要你拿它换钱,银票上我的私章,就能证明这是一笔遣散费!”
二叔知道若云星说的有理,他们一群人费尽心思才搞到这200两的银票,不去金号换成现银,那不就是废纸一张吗?
上当了!他们彻头彻尾的上当了!
在庄子上生活,一年每家的营收也有好几十两,七七八八的加起来,又岂止是去去200两可以满足的?更别提如果失了这个庄子,他们就真的是有上顿没下顿了!
可是500两啊!谁来出这个500两呢?
二叔的眼神扫向自己人,大家纷纷回避着他的视线,并且还有不住嘴里嘟囔的。
“我说我不来,非让我来,现在得罪了人了,倒让我跟着倒霉。”
“就是,这钱我家反正是不会出的,谁得罪了人让谁出去!”
“明明惹不起,还非要赚那黑心钱,活该!我家祖祖背背都在这庄子上,要是因为枣子一家让人撵了,我豁出命去也不能让枣子他们家好过!”
若云星不想再看戏了,招呼着自己人离开。
后面的事,就是枣子他们自己家内斗的事情了。
枣子一家只能眼睁睁看着若云星带着小马和马大娘离开。
人家又有理,又有钱,有打手,又有证据。他们是输得一败涂地了。
影卫都是夜离训练良好的,早已经准备了青帷小马车等在那儿。
若云星让二丫去马车上照顾小马和马大娘,自己扶着拂晓的手,上了原来的马车。
事情解决了,但比若运行预计的还是费了些时日,她看了看天色,道:“本想着还有时间取一趟金铺取簪子的,看这时辰怕是也赶不上了,明日你再陪我出来一趟吧。”
拂晓偷笑着打趣若云星:“嗯,看不见王爷,看一眼王爷给定的簪子也是好的。”
若云星红着脸拍了拂晓一下,这丫头近些日子来嘴巴越来越坏了。她也不甘示弱的反击回去,“现在二丫的事情就算是解决了,下一个就是你。”
拂晓吐了下舌头,“我?”
若云星颔首,笑着道:“对啊,我看随风那小子就不错。”
拂晓愣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若云星没有戳破拂晓,因为她发现,一向处变不惊的拂晓,居然红了脸颊。
一行人回到了夜王别院,刚下车,就有下人来回若云星,说嬷嬷饿了几天实在受不住了,有话要禀报。
若云星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听听那婆子有什么好说的。
点了头,让带人到厅上审问。
二丫正要跟过来服侍,若云星制止了她:“你先带着马大娘他们下去休息休息,找个大夫过来看看,不久我们就要走了,身子养不好路上要遭罪的。”
二丫红着脸点头,扶着马大娘和一瘸一拐的小马哥向后院走去。
因为别院宅子并不大,之前夜离也没有什么下人,所以安排马大娘她们住的厢房,离柴房并不远,她们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个侍卫夹着个中年女人出来。
女人,一只手掌已经没了,看着有些吓人,她的神色虽然十分疲惫,但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
突然,小马哥愣在了原地,直勾勾的看着那女人消失在眼前。二丫又走了两步,才发现小马哥没跟上来,扭头问:“小马哥?怎么了嘛?”
小马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跟了上来,但还是忍不住拉住二丫问。“刚才那人是谁?”
二丫一面扶着马大娘坐下,一面道:“小姐娘家的老嬷嬷,犯了点事,小姐拿回来审问的。”
原本二丫回答的也很是无心,可她一抬眼就看到了小马哥十分不常见的表情,她心里也有了嘀咕,为了不让马大娘跟着操心,直到服侍她躺下,才拉着小马哥到院子里。
“到底怎么了?”
小马哥皱着眉:“我也不知道,只是看着那女人十分眼熟,心里觉得这事儿十分重要,但是又死活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