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也懒得去计较一些细节的!
“喂!”
茶小清来到外面,叫了刘同一声。
而刘同则是转头,有些疑惑的看了茶小清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
“我想问你,刚才他们羞辱你的时候,你为何不开口解释呢?虽然你穿的的确不怎么样……但我看马万财对你的态度,你在神风集团里面不简单吧!”
茶小清认真的看着刘同。
“额……”
刘同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看起来单纯无比的茶小清,竟然会观察的如此的清楚。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胡思乱想什么……”
刘同显然不想回答。
“哼!你说谁小丫头片子呢?”
茶小清拍了刘同一下,说道:“看你刚才的表情,我就更加的肯定了……我听说神风集团的公子,就在东海市……该不会就是你把!”
“你不都是听到了,我只是一个入赘的,怎么可能那么富有?而且,如果我是刘氏集团的公子……又怎么会在这里入赘呢?”
刘同摊了摊手说道。
“切!”
茶小清哼了一声,说道:“有钱人的心思,有几个人能够明白,有的人估计就喜欢装穷呢!”
“而且,你越是解释,就说明你越心虚……能够让马万财对你有如此态度的,就说明你不是简单的人物……而且姓刘……最重要的事情,我刚才说的是神风集团的公子,你却说刘氏集团的公子……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吗?”
闻言,刘同当即哑然,虽然茶小清看起来极为的单纯,但性格极为的敏锐,洞察力堪称是用惊人来形容的,如果她能够做生意的话,在商场上,必然是一个女强人级别的人物,可怕到一种让人压根都是难以想象的地步!
他们所有人看向此处的时候,每个人都是一脸的震撼,显然眼前的一切,的确是已经超乎了他们的想象,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地步,就算是现在,他们看向此处的时候,也压根都是无法明白的!
“呵呵,被我猜中了吧,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么有钱的一个人,竟然愿意入赘,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没事给自己找事干,而且他们都那么羞辱你了,我都快看不过去了,你竟然不为所动……”
茶小清一脸鄙夷的看了刘同一眼。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他们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老鼠,一个跳梁小丑,何况,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我也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刘同轻轻的摇头,或许这就是他的心里话。
“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但有时候,你若是不跟他们一般见识的话,他们必然会变本加厉的……”
茶小清在此刻的时候开口说道。
“叮叮叮……”
可就在准备跟茶小清理论几句的时候,他手机铃声陡然想起来了,他的手机是马万财给买的新的。
最新的水果机,不算太贵,对于刘同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毕竟,他们家族里面的人使用的都是专门定制的手机,各方面做的东西,都是极为顶尖的,所有人都是难以理解的!
他低头一看,是关静楠的号码,当即接听:“怎么了?”
“刘同,你快来一趟东大医院,出事了!”
关静楠的语气,在电话里面显得很焦急,很紧张。
而在当听到医院两个字眼的时候,刘同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刘晓晓,于是,他当即紧张的问道:“是不是女儿,她心脏病又复发了?不可能啊……上次在医院观察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女儿已经好了很多,不可能出现问题的啊……”
“不……不是刘晓晓……你快点来吧,到地方我再告诉你!”
关静楠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当听到不是刘晓晓的时候,我就放心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只要不是他的女儿,即便死了,他也无所谓。
虽然其他人或许重要,但刘晓晓对于刘同而言,就是他的命根子!
刘晓晓从来到世界上的时候,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对于刘晓晓,他可是有着无限的愧疚的,正因此,他将自己所拥有的爱,全部都给刘晓晓……
“怎么了?”
茶小清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刘同。
“发生了一点事情,我要去医院一趟,你自己先回去吧!”刘同冲着他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直接离开。
茶小清也对着他的背影跳起来摆了摆手,叫道:“再见!白痴!”
闻言,刘同转头满头的黑线看了茶小清一眼,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没有多说。
东大医院。
刘同急匆匆的来到里面,而刚到挂号的地方,他就看到了关静楠一脸焦急的在那里等待着……
“到底怎么回事?”
刘同上前去问道。
关静楠当看到刘同后,拉着他就朝着电梯的位置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就在三个小时前的时候,我爷爷突然昏倒了,刚才到医院里面正在检查呢,估计情况不容乐观……”
“前几天不是举办寿宴了吗?不是仍然好好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就不行了?”
“爷爷本来就有高血压,年纪又大了,突然发生此事,虽然有些突然,但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我们倒是没有多少意外,现在的问题是,病情到底会是怎样的……”
关静楠在此刻的时候有些叹息的开口说道。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关老爷子的病房,现在秦桂兰、关汉江、关江海、姜琳等等一干亲戚朋友,都是堵在病房的外面。
他们虽然看到刘同来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打招呼,看向刘同的目光,都是带着一丝的轻视的。
秦桂兰那天和刘同似乎不是很愉快,说道:“你叫他来干什么?就算他来了,也绝对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刘同微微扫了她一眼,但是此刻的他,心情显然不是特别的好,也压根懒得去理会秦桂兰……
而秦桂兰此刻的目光,就犹如一并刀子,盯着刘同来回的观看。
“妈,你怎么说话呢?不管怎样,刘同都是爷爷的孙女婿,他是的老公,于情于理都应该来的,即便他可能什么都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