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小米狠狠的踢向房门,“啪”一声,“咣当当”大门撞到了墙壁反弹回来。汤小米冲进了房间,老头在后面拿着明灯也走了进来,房间瞬间就被点亮,桌椅板凳,还有一套木椅子,显然这是客厅。老头拿着明灯往里面走,“两位官爷!马总管住在里面的那间房,请跟我来!”老头把田博超,汤小米。领进了房间,一进房间,两个人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老头拿起明灯看到床上的马上钱,靠在床上,双眼瞪着他,嘴角流着鲜血。五官扭曲,表情恐怖,吓得他“啊”一声,转头就跑,差一点把明灯扔了。
此时,田博超,汤小米快步走到床边,汤小米接过老头的明灯,这时候,老头吓得靠在旁边的墙上瑟瑟发抖。汤小米往前面照着,他们两个仔细的看着马上钱。
他的脸上有伤痕,颈部有一条深深的刀口,还在流血。他们在检查了一下身上,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势。田博超这的时候说道:“看来这个人的刀很快,一刀毙命。”
“从出刀的速度上来说,这个人走进房间的时候,马上钱已经发现了,可是这个人马上出手了。随后马上钱想反击,被他一刀夺命。”汤小米看着马上钱的伤口说道。
两个人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门窗完好无损。他们非常奇怪,那这个凶手是怎样进来的,而且他们进来的时候房门是插上的。”田博超叫汤小米去飞虎司叫徐方来,汤小米随后走出了房间,前往大门赶往飞虎司。
飞虎司二堂,刘伯温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他不仅是在等田博超,汤小米的消息。还在等徐方的消息。忽然,远处传来了金鸡报晓的声音,看来天已经亮了,徐方那里肯定是没有了消息。刘伯温正想着,汤小米快速地走了进来。
“军师!马上钱死了!”刘伯温一听马上站了起来。“什么!你再说一遍。”“我们到了马天才的府上,到了马上钱的房间,看到马上钱已经死了。在马府,我发现了一个黑衣人,紧紧的跟着,可是他身法太快,最后跟丢了,我猜想就是这个黑衣人干的!”
刘伯温来回走了两步,刚想说话。这时候徐方走了进来。“哎呀!蹲了一宿,腰酸腿麻!小米!你刚刚说谁死了?”“马上钱!”“什么!马上钱!怎么死的!我们边走边说。”刘伯温一看,徐方既然来了,正好让他和汤小米去看一看,自己大累了,就去休息。徐方和汤小米走出飞虎司,直奔马天才的府上。
徐方来到了马上钱的房屋前,一些家丁正在议论。田博超一见徐方来了,就把自己勘察过后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告诉徐方。他现在根本想不通凶手怎么进入房间的?
徐方走进房间,他仔细观察着,的确门窗完好无损。看完以后他就来到了马上钱的尸体旁边。马上钱的尸体,田博超并没有翻动他,还是原来死的样子。徐方看了看,叫来两个差官把马上钱的尸体搬下来,平放在地上。这时候,徐方突然发现,在凉席上有血迹,田博超和汤小米也看见了。
汤小米赶紧把明灯拿过来,徐方往前走了一步,仔细的往前看。这个血迹很像一个字体。便说道:“你们看这个血迹很像一个字!你们俩过来看一看!”田博超,汤小米两个人仔细的看看。的确是一个字,好像并不完整。田博超说道:“徐方!好像这个字体并不完整,写了一半!”
“田兄弟说的不错!这好像是一个字的偏旁,我看很像一个弓字,是边旁部首。”汤小米看着说道。
“你们两个分析得不错!的确是偏旁部首,马上钱肯定认识这个凶手,他把凶手的名字写下来,可是伤势太重写了一半,便死去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叫人拓印下来。”徐方说完在房间中又开始寻找着,他突然发现凉席上有黑色的飞尘,他用手去摸了一下。
灰尘非常的细,用手一揉,便粘在了手上,徐方闻了闻,有一种经年的毒味,因为现在是梅雨季节,这种味道非常明显。徐方看了一下凉席,这个凉席天天睡觉,不可能有灰尘。他抬头朝上面看去。上面是灰色的瓦片,他突然发现上面的瓦片有一点点缝隙。
这时候,天渐渐亮起来,看得到外面淡淡的光线。看到这里,徐方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清楚了,那个杀手是怎样进来的。他马上走到房子外面,一纵身上了房。来到了透光的瓦片处。他仔细地看着,突然,在一块瓦片上发现一个脚印。徐方一看立刻就认出来了,这是军靴的脚印,军靴与普通老百姓穿的鞋子完全不同。
他是牛筋底,而且比较柔软,轻便在战斗便于作战跑动。他突然发现这只军靴有所不同,好像上面有一个字,徐方仔细一看,是一个王字。他马上叫田博超,汤小米上来,把这个脚印拓下来。他在旁边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周围都是这个脚印。徐方做到心里有数,就跳下了房顶,来到了院落前,看着周围的家丁院公,还有一些丫鬟。
这时候,有一个老者走出来,看着穿衣打扮应该属于总管风格的。他走到徐方的面前,拱身一礼,说道:“小人拜见徐统领!我是马府的副总管马年中,夫人叫我全权处理府中的事物,你现在需要问什么尽管说,我会着招齐府里面的人。”
徐方看看他,老头慈眉善目,非常和善比那个马上钱看得顺眼多了。而且年纪看上去也比他大十几岁,怎么这么和顺的老人家是副总管。徐方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马总管!其余的人就不要了,麻烦你跟我到飞虎司去一趟!还有叫两个人把马上钱抬往飞虎司,我们叫仵作在仔细的验看!”说完,一招手大家走出了马上钱的院子。
飞机虎司二堂。徐方到了以后,赶紧叫邓虎去叫刘伯温。刘伯温刚刚休息没有多久,他实在有点劳累了,邓虎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刘伯温就听见了,赶紧起来来到二堂。马上钱的尸体已经抬到仵作那边去了。堂下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刘伯温不知道是谁。
这时,徐方赶紧做了介绍。刘伯温点了点头,特意叫人拿了把椅子叫老头坐下,微微一笑的问道:“老人家,在前段时间马天才府中是不是来了一个人。住了几天然后就走了。”马年中一听,琢磨了半天。点了点头,赶紧说道:“有!有这么一回事!”刘伯温继续问道。
“你知道是什么人吗?”问这句话的时候,刘伯温始终盯着马年中的眼睛。
他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人,他们都是半夜来的,也是半夜走的。他们的起居饮食一直是马上钱安排的。老爷下了命令,谁都不能去那间屋,谁敢擅自行动家法处置。我们府里的人谁都不敢去那里。不过有一次我去找马上钱,去了那个房子,在院中看到了一个人,刚想进去,被马上钱推了出来。他还骂我找死!把我吓得以后都不敢去找他了。”
刘伯温听完,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看清楚了那个人吗?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马年中想了一下,什么样子记不太清了,反正我看清楚那个人是一个女人!”刘伯温一听。站了起来,感到非常的惊讶,这与自己推理的完全不同。他走到马年中的跟前继续问道:“你确定看清楚了是一个女人!”
刘伯温犀利的眼神看着他,把马年中吓倒了,他吱唔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刘伯温立即感到自己有点严肃了,立刻缓和的说道:“老人家!你不用怕想一想。是不是你记错了!”刘伯温一顿安慰。这时候,徐方端了一杯茶水递给马年中,笑着说道:“老人家!你不用怕,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马中年仔细的回想,最后点了点头,对刘伯温说道:“没错,是一个女的!我记起来了她还穿着一身红衣服,在院中好像是在跳舞。”马年重的眼睛放出了一道亮光,他重复着自己的说法,没有记错。刘伯温走回了座位,难道自己推理错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
徐方看着刘伯温沉思的样子,就知道他的问话已经问完了。就笑着对马年中说道:“老人家今天就到这里,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再请你过来,另外你回去跟夫人说,马统领最近有秘密的任务,去了外地可能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马中天急忙点头,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向将夫人禀报。”邓虎,邓龙把他送出飞虎司。
刘伯温一直沉默不语,他在思考着,难道自己哪里出现了错误,使整个推理产生了错觉。徐方刚想把自己勘察的情况告诉刘伯温,这时,从大堂外面匆匆地跑过来一个人,一路小跑着一边喊,“老师!那位姑娘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