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天木乙咳嗽了一声,低声耳语。
“什么,你说是天尊?”张太平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露出无法置信的神色。
“一点儿都没错儿。”
天木乙叹了口气说:“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相信,但这件事已经被证实了。具体,老人家是怎么想的?我们这些晚辈根本无从猜度,毕竟我们的智慧和阅历,达不到他老人家的高度!”
“确实如此,毕竟,他老人家已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次的天地大劫,我们就连一次都没有经历过。”
张太平皱眉说:“或许老人家已经厌倦了,每一次天地大劫宇宙中的生命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还要重新开始一次生命的繁衍,这一次想要找到完全不同的解决方案。听说仙女星座那边非常的特殊,处在众多宇宙的一个空隙之中。或许能够让人类避过这次劫难,也说不定!”
“或许吧,希望这两个计划当中的一个能够成功,无论前者成功还是后者成功,至少都能够让宇宙中,留存下来一些生命,不用再后悔,海量的时间去恢复生机,让生命重现。”天木乙露出疲惫之色,长长的叹了口气。
“又不是让你去做这些恢复工作,你叹什么气?”张太平瞪了他一眼。
“我最近的事情也太多了,魔界那边一直不太消停,带给我这边很大的压力。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天地大劫的时候魔界那帮玩意儿,怎么不会消失呢?”天木乙轻轻摇头。
“因为魔界的生命和我们的生命完全不同,我们是因为有升级才能够生存下来,他们是因为有死气才能够蓬勃发展。”
张太平认真说:“摩羯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想,整个天地完全毁灭,他们就可以获得无数的死寂之气,从而激活他们整个种族身体里的魔主血脉,然后就可以将魔主复活。等到那个时候,这天地之间再想要恢复生机,就是千难万难之事了!”
“卧槽,你这都是从哪儿知道的消息啊?”天木乙露出震惊之色。
“这不算什么秘密,但凡去过魔界卧底的人都知道。”
张太平看了一下天木乙:“你是唯一没有去过魔界卧底的星宿,我觉得你找时间应该去那边卧底个几千年就会明白很多以前不曾明白的事情。”
“我已经申请过很多次了,但是从来没有被允许过,可能我的身上有什么不同于别人的地方,所以,去卧底的话并不合适。”天木乙神色凝重。
“你不会是怀疑自己身上有魔性吧?
张太平笑着说:“实际上每个人身上都有魔性,也都有神性。什么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同源,却又不死不休的特殊种族。一念为魔,一念为神,是神是魔,不过是一念之间而已!”
“给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放心了,就算我的身体里拥有很深的魔性,只要我能够守住本心,估计也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
天木乙腰间的铃铛突然叮叮的响了起来,他眉头微皱,立刻消失在了丹房之中。
“小子,你在那里偷看了这么久,吃了我那么多和灵药,也应该出来漏漏脸了吧!”张太平随手把桌子上的茶壶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他对于天木乙显然不是一般的嫌弃。
苏泽出现在了张太平的身边,他的身形看起来和张太平一般大,只是显得更高一些。
“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类小爬虫,我说你怎么能够把薛金甲的眼睛弄成那样?”张太平伸手示意让苏泽坐下,他开始烹水煮茶。
“我只是一个幸运的人类小爬虫,和神族的强大比起来,根本没有可比性。”苏泽淡淡一笑。
“不,你已经不再是普通的人类小爬虫,当你完成了一次进化以后,你就已经脱离了小爬虫的范围,具有了更多的神性更强大的力量。”
张太平说:“地球人类的第一次进化,在古代的时候被称之为筑基,说明你成为了修士,已经完全摆脱了生死的羁绊,正常情况下活个五百年一千年,都是简单轻松之事。”
苏泽露出惊讶之色:“前辈对于地球上的人类,所知甚深!”
“我曾经在地球上呆过,那时候我有一个名字叫做张天师。”张太平笑着把烧开的水冲进了茶壶里,随着热气从茶壶里蒸腾出来,顿时异香扑鼻。
“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天师。”苏泽非常惊讶。
“没错,我原来就是叫做张天师,应该有很多人在接下来的岁月里供奉我。”张太平有些感慨。
“确实如此。”
苏泽说:“那地球上就是带了很多传说,是不是都有这样的一种背景?”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所谓的神仙,其实就是指神界中人。”
张太平突然问:“苏泽,你觉得神是什么东西?”
“神不就在眼前吗?您是什么样人就是什么样。”苏泽接过张太平递来的一杯茶,轻轻的啜了一口。
“你是不是经常拍马屁?这技术不是一般的圆润啊!”张太平忍俊不禁。
“我不会是实话实说,这也是我最大的毛病,只会实话实说。”苏泽耸了耸肩。
哈哈哈。
张太平笑过之后,突然神色肃然:“你又怎么看待曙光计划和黎明计划?”
“曙光计划,在我一开始的认知当中,就是人类自己的挽救计划。但是听到了两位的对话之后,我已经完全改变了看法,眼界局限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苏泽看着茶杯里载沉载浮的茶叶,沉吟说:“至于黎明计划,我一直都没有听说过。不过现在听了两位的对话,我想这个计划的执行者应该是我所熟悉的赫曼尔教授,而谢敦教授应该也是他的同伙。”
张太平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除了驾驭曙光号E区前往乐土,我想他们在地球上应该还要掌控后羿一号空间粒子炮,具体为了什么目的,我还无法知晓!”
苏泽又喝了一口茶:“前辈,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就请明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