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连忙攀住眼前的王也,低下头问他:“做什么啊。”
此时天已大暗,我模模糊糊能看到王也扯了扯嘴角,一副不是很愉快的样子盯着我。
妈蛋,我一看见这眼神我觉得我嘴不保了。
我试图松开手想在他身上下来,可是腰间骤然收紧的力道再加上他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我哭笑不得的再次把自己挂在他身上,试图和他商量:“亲一下放我下来成不?”
“那不成,我心情现在可不好,咱不是说好的从沙漠出来后跟家里人商量下扯证的事情,”他的手隔着衣服摩挲,我不适的想要躲开却挣扎不动,“你似乎没说啊。”
?
啥时候的事情,我咋不记得了?
不对,为啥这么快,闪婚的话也太早了吧。
“可,可是我之前曾答应我哥说三十之前不结婚的。”
我低下头安慰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再等等吧,好不好。”
“我已经跟你哥说过了,我等到你三十岁生日那天就去扯证。”他突然转移了话题,施施然的往沙发走去,我还沉浸在他跟吴邪说过这事的事情中,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盯着我发呆。
“你真跟我哥说过了?”
他默认了,我想着把腿抽回来被他按住了,我不死心的动了动却没能抽回来。
“老王,我去房间里拿个东西。”
好说歹说我被放开了,回到房间里,我略迟的停在衣柜前,抿着嘴不说话。
我握住那个把手,屏住呼吸打开了柜门。
里面静静挂着一套警服,警服上面端端正正放着一摞书,书的最上面是一个警帽。
我拿出警帽,警帽下隐藏的警徽还在那里。
我拿出来,冰凉的触感让我奇妙的冷静了下来。
我把所有东西摆放好,走了出去。
王也在客厅安安静静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动静准确的把目光投向我。
我走过去向他伸出手,他的大掌握住我的,我没怎么用力把他拉了起来,说:“我们回去吧。”
“嗯。”
两个人回到帐篷后,张楚岚三人正在那无事儿干在那打扑克。见到我们就招呼我们过去打扑克,我轻声笑了笑略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
他转过头看我,眼睛在极暗的灯泡下依然熠熠发光,像是上好的玉石,温润平和。
他替我整理了头发,柔声问:“要打吗?”
我歪头问其他人:“赌钱吗?”
三人对视一眼,兴致盎然地回答我:“当然。”
“来。”我用脚勾住一边的椅子坐下,笑的十分肆意。
然后他们被我打的嗷嗷叫。
我再一次把最后两张牌扔出去,懒洋洋的往后一靠说:“你们这手气忒臭了吧,拿钱。”
笑话,我曾经可是yys十连抽到ssr的欧洲人。
张楚岚已经输的一点钱都没有了,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打欠条可以吗?”
“成,”我爽快的说,手一招桌子上凭空出现借条本。
“嚯,你这本子挺厚啊。”王也看见桌子上厚厚的本子,那之前还特地问过我才拿过来好奇的翻了翻,本子大部分一看就是写着东西的。
“欠我钱的人就那几个,我哥,我师父,黎簇跟杨好。”
这群家伙到现在都没给我钱,我难过的想着。
“今欠齐九歌一个亿,十年后归还,欠款人:吴邪。”
王也念完看了眼下面的连自己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他大体估计了一下,这上面的金额可不少。
“我哥跟我师父两个人欠的钱够我不工作一辈子吃的了,”我幽幽的说,“而且这两个家伙的钱我估计我这辈子都要不回来。”
“不是,这也太多了吧。”
诸葛青说完连张楚岚跟张灵玉两个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北京的新月饭店知道吗?”
我说完他们点了点头。
新月饭店很有名,表面上是一个饭店,事实上是个拍卖行。新月饭店路子广,和很多势力都有过交集。
“我哥把那砸了,臣哥亲自担保说十年后吴邪自己还账,可到最后我还了一半,剩下的被人拿走抵账了。”
说完后,气氛难得的凝住了,良久王也感叹:“你哥真猛。”
王也自然是听说了十年前新月饭店被砸的事情,当时他妈因为过生日还给他去新月饭店拍卖了一块手表,然后就遇见了三个年轻人砸新月饭店的事情。
回去之后他妈就跟王卫国说了这件事情,第二天这件事就被传得沸沸扬扬。
现在知道当初砸新月饭店那三个人是他大舅子,王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习惯就好,我在齐家的时候经常给他们处理事情都习惯了。”
我坐直身体,从王也手里拿过本子本意想递给张楚岚,但后来一想打算放过他。
“再来?”张灵玉问,他把牌拿在手里拍了拍。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