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安桢的设想12
可耐2020-11-16 10:333,443

  宫殿内,金碧辉煌,由能工巧匠雕刻成的精细花纹,处处可见大理石纹理,上好的禅木发出悠悠的清香,仔细看望去宫殿内的东西,几乎都镶着金边。

  仅此看一眼,便可确认。住在这里的贵人,锦衣玉食,吃穿用度及其奢华。

  可这位贵人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喜悦,有钱人也有钱人的烦恼,这不皇君面露愁容,瞪着两个眼珠子,恨恨的看着安桢。

  皇君:“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不争气的孩子?”

  皇君对安桢这番态度极尽失望,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而安桢自然对自己将要经历的一切,早有预料。

  安桢既然做了,便不打算回头,回头也没有用,与其来回折返,不如一往无前的做下去,安桢想自己会这般执拗,大概也和皇君的冷漠有关。

  皇君、晓竹是安桢,两个重要的人,都没有起到很好的示范,也没有人去倾听安桢的心思,他们这是嘴上为安桢的好,可心里还不是想让安桢乖乖就范。

  两人给安桢的感觉,就好像进入了骗子的窝点,安桢明知道自己被骗子抓来,也大概猜到,骗子想让安桢做什么,就是因为这份知道,所以骗子在对安桢用骗术的时候,让安桢才极为反感。

  况且骗子的骗术还不太高明,骗子好像不经大脑,随随便便就对安桢打亲情牌,以父亲之名去欺压着安桢。

  是啊,安桢是皇君的父亲,若想以长者的身份给安桢按什么罪名,安桢就算有10张嘴也说不清,任何一个外人,在面对安桢和皇君产生争议的时候,都会向着皇君说话。

  这是一种普遍现象,而安桢经历过也寒心了,即使安桢是对的,即使安桢说的才有道理,可真理向来只站在,年长、更具有权威人的那边,安桢和皇君相比,从来都很稚嫩。

  即使真相再扎心,安桢也不得不接受,因为这就是安桢必须面对的现实。

  所以如今又让安桢说什么呢?安桢握紧双拳,极力压制着心中的不甘,安桢害怕自己会不自觉,把心里的委屈不要露出来,同时安桢也很清楚,哭泣和痛苦并不能让自己赢得同情。

  而所谓的家人,不过是披着亲情外皮的利用,安桢好像被世界孤立了,安桢是一个人,而对面却是很多个人,对手真是太多了……

  皇君见安桢一脸倔样,又不肯和自己说话,便更生气了。

  皇君:“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是想用痛苦的表情让父亲心软吗?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该你做的事不要做,也不要试图去挑战别人的底线,你这是有父亲在暗中庇护,你若没有我,你出去便被人害死了。”

  安桢咽了咽口水,觉得皇君说的这番话很伤人,但安桢还是没说话,安桢的精力都用来抚平伤痛,哪有多余力气回复皇君的话呢?

  更何况安桢厌倦了现在这种状态,根本说不出让皇君开心的话,就算说出来,不过是暂时的敷衍,结果不会变,安桢的想法也不会变。

  面前的人都是冰冷的,而安桢幻想的空间是温暖的,周遭的人事物越冷,安桢越想躲进自己,塑造温暖的空间中。

  哪怕它也是假的,哪怕温暖中还有一丝伤痛,但总好过现在这样的境遇吧,未知的东西总有探索和开拓的空间,可已经熟知看透的东西,便可以没有留恋的抛弃了。

  安桢还是不说话,痛着痛着,安桢心中就开始滋生出消极的感受,安桢希望,皇君能够多说一些这样的话,能够把安桢伤得再深一点。

  这样,安桢也就没有留恋了,对于让自己纠结的亲情,也就无所谓了,是这些名义上的家人,亲手把刀子刺进安桢胸膛,那安桢便可以,毫无愧疚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很自由,无牵无挂,安桢想把对亲人的爱,对亲人的尊敬,换替换成怨恨。

  这样,安桢便可以从受害者的角度,去抱怨自己的家庭,去抱怨面前的父亲,终日对安桢说着狠话,却打着为安桢好的名义,实际上只是把安桢当做棋子。

  安桢是那么卑微,又是那么无助,安桢被深陷在这样的局面中不可自拔,而安桢之所以追求自己的理想,则是因为被皇君逼的,被晓竹这些,自以为了解安桢,打着对安桢关爱的旗号的人。

  若不听父亲的话是错事,那么皇君今日的行为,便给了安桢犯错的理由,因为安桢被父亲这般对待,不受重视,还阻拦自己的自由,所以安桢被逼无奈,才不得已反抗皇君。

  安桢希望皇君能说的再重一些,最好狠狠的打他一顿,这样,安桢就可以楚楚可怜的,来到安然身边,让安然看到自己受的这些伤,安然就会同情他,安然就会怜悯他,然后,安然就会对安桢起了恻隐之心,让安桢住进来。

  毕竟安桢听话懂事,体贴入微,在乖巧方面远胜于秦易木,所以安桢只要踏进安然的家门槛,便有信心在以后的日子里,长期保持宠爱。

  争宠,也需要天赋,而安桢好像天生就具备这样的天赋,楚楚可怜,擅长用浪漫增加情调,试问,哪个女子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安桢随口就能溜出几句来。

  安桢对自己很有信心,只要进去之后,便是安桢的天下,安然会一头扎进安桢的怀抱,沉溺其中不能出来,到那时,安桢便有了安然的庇护,也不用惧怕皇君说三道四。

  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安桢安然已成定局,就算宰相不服气也不行,而安桢只要费尽心思,去讨得安然的宠爱便好了。

  安桢愿尽心思去取悦安然,却不愿对宰相微笑半分,这大概就是不喜欢吧,安桢没有能力去取悦不喜欢的女子,也不想虚伪的演戏,明明不喜欢却表达的很亲热,这样岂不是很假?

  皇君怒气冲冲的看着安桢,可安桢还是不说话,安桢这个叛逆的行为,惹怒了皇君,皇君四处寻找着工具,最后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站在安桢面前,那双眼睛都能喷出火星来。

  皇君摇晃着手中的鸡毛掸子,那本是拭去灰尘的,可如今皇君却想把它用在安桢身上。

  安桢淡然的抬头,看了一眼皇君手里拿着的东西,安桢跪着,皇君站着,手中的鸡毛掸子,仿佛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工具,不停在安桢面前叫嚣着。

  那鸡毛掸子,在安桢的面前得意洋洋,好像在炫耀自己到了,不得了的主人手里,而安桢即将要被他鞭挞的事实。

  可安桢,就等着这样的机会,等着皇君为安桢提供机会,让安桢把尊敬和爱转变成恨,深深的恨,痛彻心骨的委屈,这样安桢便能心无旁骛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皇君狠狠的瞪着安桢,安桢虽然跪着,但安桢的态度却不是认错的态度,安桢心里就是不服,皇君以前对安桢只是略施小惩,但看看安桢今日的行为,居然用迷药,把他们全部都迷晕了。

  整个皇君殿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清醒的,安桢如今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皇君若不再好好管教管教,那以后,安桢还不知道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此时皇君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星,原本皇君很生气,可是他的态度,并不能让安桢,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于是皇君便只能用痛,让安桢涨教训,父子俩各有各的想法,但显而易见的是,安桢是肯定要挨一番打骂了。

  皇君:“说,你的迷药是从哪来的?为何本君未能察觉。”

  皇君问完后,殿里里又是一顿沉默。

  皇君也不客气,一个鸡毛掸子直接打在安桢身上,安桢痛得直接叫出声来,而掸子落在安桢身上的声音,也非常清脆。

  掸子:“啪~”

  安桢:“啊!”

  安桢表情扭曲着,没想到皇君第一下,会下手这么重,皇君这会被安桢气疯了,在皇君眼里,安桢就是不听话又任性的孩子,执拗的很,怎么说都不肯回头。

  皇君:“你若不想再来一下,就赶紧回答!”

  安桢:“就是普通的迷药而已,而且我已经用光了,迷倒一屋子的人,需要的剂量肯定不少,你没发现是你的事,但药确实是普通的药。”

  皇君看着安桢,明显就是不相信安桢,皇君独自寻思了一会,画风一转,看着晓竹向他吩咐道:“你去看看安桢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皇君点名要晓竹搜查,晓竹也只能照办,晓竹翻了翻安桢的衣衫,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除了香囊之外,就是钱袋了。

  皇君见晓竹没什么收获,又补了一句:“仔细翻翻,看看内衣里面,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原本安桢还挺淡定,可皇君话音刚落,安桢的眼神便游离起来,显然是有些做贼心虚,或者说东西就藏在那里。

  安桢挺直腰板:“笑话,本公子的内衣,是你说搜就搜的。”

  皇君:“是本君下的命令,晓竹你照做就是,安桢再大,也没有本君大。”

  晓竹点点头,照着皇君说的做,至少在晓竹看来,跟着皇君混,比跟着安桢混有前途多了。

  皇君从来都是这么硬气,而晓竹却没见安桢怎么硬气过,连带着晓竹身为安桢的人,也从来没硬气过。

  如果皇君愿意接纳他,晓竹也愿意叛变,从此跟在皇君身边。

  晓竹:“公子得罪了,以前晓竹也经常服侍您更衣,所以该看的不该看的,晓竹都看过,请公子不要有所顾忌,您若没藏东西,皇君必定,不会为难您。”

  安桢抓着领口,不想让晓竹把自己衣服脱下来,姜还是老的辣,安桢的东西,确实放在那里。

  原本觉得他还寻思,瞒过皇君,危机时刻再用一次,可要是现在被发现,之后肯定用不了,这就是安桢为自己留的最后底牌。

  底牌都被人发现,之后安桢还真是不太好玩了。

  安桢:“你别过来,本公子不想做的事,谁都不能勉强我。”

  安桢抓着领口一步步向后退。

  皇君:“把东西拿出来。”

  皇君看安桢这么大反应,已经几乎可以确定,东西就在内衣里,所以安桢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继续阅读:第三百一十四章 安桢的设想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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