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又不确定是否相熟的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又问你,是否喜欢即将成婚的男子,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面对洞主的问话,安然是一脸茫然安然,安然既不知道洞主,为何突然出现这里,也不知道,洞主为何要问她,这种稀奇古怪的话。
洞主好像一直都是局外人般的存在,而安然的暧昧对象,也仅限于之前的顾思夜、秦易木、安桢三人,如今洞主的出现,似乎很没道理。
如果说,许就不见的好友,知道安然成亲的消息后赶来祝福,好像也说得通,但像顾思夜这样,上来噼里啪啦,问然喜不喜欢秦易木,还真是让安然理解不了。
安然眨了眨眼睛,也没说话,愣愣的看着洞主,寻思着自己若用沉默作为回答,洞主还会问些什么呢?
等了安然许久,也不见安然说话,洞主就显得有些狂躁了:“看来你是不想,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得小小的惩罚你一下,这也怨不得我,是你自找的,果然温柔的法子,不适合狡猾的女人。”
洞主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也有些不情愿,洞主显然对安然,这么长时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不满意,也只有戴上面具,他才能把心里的不满,直接表达出来。
所幸,洞主不如趁这个机会,老账旧帐一起算,把这一阵被安然挑起来了,火气统统发泄出来。
想到这,洞主嘴角一扬,一个坏坏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下一秒,安然悬在树上,那是一张悬空的网,包裹着安然,既给安然活动空间,又限制了安然行动自由。
安然在上面不助挣扎,想要通过蛮力,试图挣开这张网,安然忘了,如今脚离地有很高的距离,若是网被她弄坏,那还安然便会直接从树上掉落来。
这么高的距离,若掉下来即使不摔死,体内的骨头也保不全。
可眼下情况,显然容不得安然想那么多,也不知这个洞主是咋想的,一见面就会安然稀奇古怪的问题,安然不想回答,洞主就把安然钓到了树上。
挣扎了半天都毫无结果,安然有些沮丧,看了看头顶支撑自己的枝干,这枝干好像也没多粗,若自己再挣扎,枝干承受不了,安然本身体重,加上挣扎的力道,真的坠下来,结果绝对不是安然想要的。
说来也奇怪,安然想不明白,成亲之路为啥就这么难呢?好不容易安然扫清了障碍,准备和秦易木好好举行婚礼。
秦易木没意见了,顾思夜也没来找她,安桢这些日子也还算乖巧,可偏偏洞主来了,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男人,难道不觉得,自己此刻的出现,有些不合时宜吗?
况且安然成亲,好像是她自己的事,与眼前这位洞主,并没有多大关系。
说安然和顾思夜有关系,半斤八两,也算说得过去,可安然与眼前这位洞主,显然不是暧昧关系,所以他为何是一副酸酸的样子,难道他也喜欢安然?
被悬在半空中的安然,头一歪,还真有些想不明白。
安然:“莫不是我穿越成了女主,要在这里来一段,后宫男人都爱我的戏码?我记得之前听灵灵讲过,有一段时间,很流行女主穿越到架空朝代,之后碰见的每一位帅哥,都要了命的喜欢她,女主唱歌,皇上喜欢她,女主跳舞,王爷喜欢她,女主被奸人所害,却能得神医相助,恰好这位神医,又是绝色美男子,又喜欢上她……”
安然顺着灵灵说的套路,无限遐想,自己不会也遇到,这样的情况吧。
安然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顾思夜就是洞主,但安然不知道这个情况,还以为洞主,是剧本给她设定出的,又一大美男。
只是这后宫的设定虽好,但对享受她的女孩,必定是甘之如饴的存在,但对于只想解决眼前麻烦的安然,身边纠缠她的这几个男人,怎么看都觉得麻烦。
这也不能怪安然不解风情,对于一直没谈过恋爱的女生来说,她脑子里就是缺根恋爱神经的,即使喜欢,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明确自己的想法。
奈何树突和轴突间的联系太少了,即使心动,也需要一段漫长的过程,被主人感知到。
但心不心动是之后的话,眼前这个麻烦,该如何解决?此刻安然因为不想回答洞主的问题,直接被洞主挂在了树上。
一番挣扎后,丝毫没有效果,安然便认命的看着洞主,而洞主也在等安然挣扎后,死心向他求饶。
这一看,安然才发现,原来洞主一直都在盯着她,那双眼睛从头到尾都在看着安然,大概就是在等,安然发现自己挣脱不了后,向洞主服软吧。
安然撇撇嘴很不情愿,她作为一个成年人
,已经有资格决定自己和谁成婚,为什么每次总会闹出那么多,打搅她计划的事呢?
面对洞主,安然其实很想问他,自己与秦易木成婚关洞主什么事,为什么安然一定要回答洞主的问题,她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难道不会觉得自己,把安然绑的毫无理由吗?
花樱国男子的心思,还真是多,而且安然一个都猜不准。
见安然放弃挣扎,洞主笑了笑,心中怒火也散去一些,不能总生气,若再生气洞主绝对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洞主:“怎么?知道挣脱不了,放弃挣扎了?”
安然:“……”
洞主的声音听着有些细,话里满满都是讽刺,安然有些无奈,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掉到树上,难道她得罪了洞主,还是洞主今天发神经,看她不顺眼,专门来找安然麻烦的?
洞主:“不说话?看来你是想换一个地方呆着了,折磨人的方法有的是,你知道我岩魅洞的本事多着呢!如果你想尝试,可以继续保持沉默,但接下来的惩罚,你可要受得住!”
洞主两手背后,桀骜不驯的看着安然,话里挑衅意味满满。
安然:“……”
可安然依旧不知该如何作答,安然不知道洞主为啥来,自然也就给不了,洞主想要的东西了。
要说人都有本能的求生欲,即使安然知道,自己无法挣脱绳子,那绳子结实的很,又岂是安然这种不会武功的,小女生能挣脱的?
可在发现自己被吊起来的一瞬间,安然就是想试试,她想看看,没准有个万一,她能挣脱呢。
不是有这样一个实验,把几只老鼠关到笼子里,在出口的地方放上带有电流的磁铁,老鼠每次走到出口处都会被电到,长此以往,即使出口处的磁铁被拿走,老鼠也会老实的待在里面,不会再打从出口,走出去的想法。
安然也在书上看到了这个实验,当时安然就在想,如果她是那只老鼠,只要出口的地方做出改变,无论是电力,还是什么更强的东西,安然都会试一试。
只有试一试,才会死心,只有试一试,才没有遗憾。
所以安然在被洞主吊起来,自己心里大概猜到自己无法挣脱绳子,可万一挣脱了呢?
若不去想从树上掉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安然就算是这匹老鼠中,与众不同的老鼠了。
可能这么说,有些强词夺理,怎么能不去想,从树上掉下来的结果?可那一瞬间求生的欲望,已经超越了所有对安全的感知,那一刻,安然只想,凭着自己的努力,脱离洞主的控制。
因为洞主在把安然吊到树上之前,提前点了安然穴道,又用黑布把安然的眼睛蒙起来,安然什么都看不见,当然会觉得非常不安全,如今获得自由,当然本能的挣扎
既然安然不说话,洞主体内的火气又窜出来,其实洞主本身,就是这样脾气大,只是碍于没戴面具时的自己,不得不把它压在心里。
正如洞主所说,面具是他最好的伪装,如今戴上面具,便再也不用惧怕他人如何看自己,是好是坏,全都在这张面具下。
是好也好,是坏也罢,洞主都不怕,洞主也都不在乎,洞主的身份,不过是顾思夜内心深处最本性的一面,洞主的存在,也是为了更好的帮顾思夜完成计划。
洞主:“看来你是不想说了。”
下一秒,洞主人来到树上,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挑衅的看着安然。
洞主的手,放在里绳子几毫米的地方,那是绳子与树枝连接处,只要顾思夜在这个地方轻轻划上那么几下,安然便会直接坠落到地上。
毫无疑问,安然坠在地上的结果,不会太好,而洞主也并非在开玩笑,洞主的匕首离绳子真的非常近,至少以安然的角度,可以看到锋利的匕首尖,已经碰上了绳子。
见匕首离绳子这么近,安然的心也跟着提上来,洞主这个男人,着实让安然不理解,可眼下不是安然理不理解洞主的问题,而是要从中活下来。
若安然就这么死在这,那可能永远无法回到现代,谁知道她的灵魂,会不会也跟着衰亡,安然不想拿自己做实验,也不想赌一次,安然的脑袋飞速旋转,在脑中极力搜索缓和洞主态度的方法。
安然:“你想知道什么?再问一遍。”
折腾来折腾去,安然除了提心吊胆,心悬在心尖上,马上要呼之欲出的强烈压迫感外,已经忘了之前洞主的问题,想要找到讨好洞主办法,就必须搞明白洞主问的问题。
洞主的匕首,依旧放在绳子的位置,对安然的威胁依旧不减,洞主见的人多了,安然在其中,还真排不上号。
明明不想死,却嘴很硬的人的人,威逼利诱,吓得连忙跪地求饶的人的人,还有那些深明大义,选择为正义而死的人……
每个人都说的头头是道,每个人都想给洞主洗脑,可结果呢?依旧是洞主,该杀的杀,该留的留,该废的废。
不要的棋子,即使再会说,也是无用的存在,留他干嘛?留他难道给自己添堵吗?
洞主看出安然已经软下来,毕竟洞主是以安然的生命做要挟,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即使不死也是残废。
安然可不觉得,洞主会如此好心,在她下落的时候来救她,所以想活下来,就只能回答洞主的问题,可安然又不知道洞主,想要的答案是什么,怎样才能让洞主放弃威胁她的想法,就是安然嘴为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