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照你这么说,顾思夜这个人还挺厉害的,从小被他爸当继承人来培养,我要是有这样一位父亲就好了,哪怕小时候受点苦,长大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
安然笑道:“想啥呢?正常人家的父母,哪有这样的,这些就是虚无飘渺的历史罢了。”
校草:“还真是,我听说古代人学轻功可累的,一天得练好几个小时,而且天天都得练,哪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好像学一天,就可以成为武林盟主。”
安然:“所以不属于咱们的,就不要想了,我觉得他们很远。”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不知不觉就又九点钟,安然与校草挥手告别,这回校草,可留不住安然了。
安然回到房间,给自己倒了杯水,最后回想起在书中看到的内容,这次去还真有重大发现,光是顾思夜的身世,如果不在图书馆里,看到这样机密的线索,花樱国恐怕都没几个人能知道。
安然一口把水喝了一半:“这么说来,我就拥有了一双天神之眼,可以看到他们不知道的事。”
想起今天的收获,安然不自觉兴奋起来。
安然能不高兴吗?在花樱国,安然一直处于弱势状,安然就想问问为什么,被欺负的总是她?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为什么被麻烦缠得脱不开身的,还是她?
难道上天,真的和安然过不去?
虽然意外多多,危险多多,但安然还是得到了,别人不知道的消息,这个消息让安然有点心安,以后顾思夜再来缠着安然的时候,安然会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他,顾思夜的目的安然差不多很明确了,不是想从她那得到消息,就是想找机会利用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而像安然之前的一味拒绝,根本没有作用,反而助长了,顾思夜更加黏着她的决心,因为安然身上,有顾思夜想要的东西,顾思夜想从爱人身上拿走。
安然想弄明白是什么东西,让顾思夜如此执着,就得让顾思夜接近她,看看顾思夜来找安然,究竟是要干嘛的?
安然点点头,这个想法很清晰,安然决定今晚就回花樱国,管他什么情况,这次安然肯定比从前要有底气,虽然依旧啥也不是……
安然躺在床上,周围贴满了写着花樱国字样的小条条,一晚过去,安然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古色古香的家具装饰,安然知道她回来了。
刚睡醒的安然,意识有些不清醒,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略带困意的说道:“我又回来花樱国了,现在情况怎么样?我的禁闭关没关完?”
说到禁闭,安然有些无奈,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由于禁闭时间没有手机等,电子设备的加持,导致了安然这段时间特别无聊,又因为小叶等人的连番打扰,使安然特别烦躁,所以安然很希望,能够恢复自由的时光。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安然连忙跑过去,用力敲了敲门,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嘿,你知道我的禁闭,还剩多长时间吗?”
外面的人脚步一顿,想了想安然的问题:“回三殿下的话,三殿下只需在房间里待三天,便可出来。”
安然想了想:“三天,还行不算太长,好了,本殿下知道了,你走吧。”
安然高兴的在房间里转圈圈,想到禁闭剩三天,安然心里非常开心,这次回现代还是有收获的,不仅解决了,一直缠着自己的‘麻烦’,还知道了顾思夜的秘密,虽然不能说出来,但关键时候没准能保命,这是安然的杀手锏。
而且也不用在房间里待这么长时间,在房间里呆久了,就开始向往外面的生活,而安然回现代的期间,也间接缩短禁闭日期,在安然看来简直太好了。
安然:“哎呀,我忘了问他了,算今天是三天,还是不算今天三天,算了算了,不是三就是四,都无所谓了,只要让我出去,让我干什么都行。”
最后安然来到洁白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下去,整个人就是像在泡温泉,表情相当惬意。
安然:“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可以依旧混吃等死,然后出去的时候,推进我和秦易木的婚礼,哈哈,这样的计划简直太完美了!”
想了想,安然又觉得那个不对。
安然:“不对,我怎么有时间,在那混等死呢?就算我出去,我拿什么推进我和秦易木的婚礼,就凭我空口白话的一张嘴?”
安然摇摇头,显然连她自己,都没有这个信心。
安然:“那我该怎么办?安然啊安然,你说你不作死就不会死,当初非得和安桢走那么一遭,现在后悔了吧,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后悔能挽回局面吗?后悔能让你和秦易木的婚礼照常举行吗?哼!”
安然坐起来,有些小纠结:“是啊,我现在哪有时间混吃等死,虽然现在被关着,不过还得还能送点什么,讨好下秦易木,若出来了,那我不得直接见秦易木,可见了秦易木,我说什么呀?难道让我直接跪搓衣板认错吗?”
表白之类的事,安然一窍不通,安然目前为止只在秦易木身上接受到过表白,而男生送给安然的盒子,纯属凑巧,安然也没放在心上,可她该怎么挽回秦易木的心呢?
安然:“道歉?可我该怎么和秦易木道歉?就说我错了,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样的道歉方式会不会过于直接,让秦易木觉得没诚意……”
安然已经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回来也有回来的烦恼,回来也需要处理事情,安然觉得自己还真是一刻,都消停不了。
安然:“表白道歉,我应该从哪个开始入手?”
这个问题还真是纠结,安然纠结了半天,也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而另一边安然又有了新的竞争对手,就是他的姐姐安傲雪。
[樱雪园]
安傲雪拿着一串葡萄,欣赏了半天:“雪凝,你说安然可以抢我的男人,那我为什么就不能抢他的男人呢?这叫以牙还牙,也算我安傲雪有骨气不是?”
雪凝在一旁为安傲雪,剥虾笑而不语。
安傲雪:“你别不说话呀!本殿下这几日越想越不对,越想越不对,总觉得安然欠我点什么,凭什么我腿被废,安然却能的好好的站着,我学的一身武艺就这样荒废了,安然什么武功都不会,却能高我一头,这么一想,我这大殿下当的也确实憋气。”
雪凝依旧是在笑:“殿下想做什么去做便是,雪凝定会在后面,无条件支持大殿下的。”
雪凝的声音听着软软糯糯的,就像夏日里的冰淇淋,甜嫩可口,光是听他说话,就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安傲雪:“你能有如此想法甚好,本殿下就缺一个,能在背后支持我的人,你可比父亲要识时务多了,若父亲知道我把心思动到秦易木身上,估计又得在我耳边念经,不过父亲应该也知道,他说的那些话向来没用,我一个字都不会听进去。”
雪凝:“皇君会明白大殿下心意的。”
安傲雪:“说起这个事我就生气,上次我不过是派你到宫中,给父亲传个消息,看回来把你打的,站都站不起来,休养了半个月,身上的伤才转好,看着我都心疼了,等下次入宫,我得和父亲说道说道这事。”
雪凝:“雪凝受伤是小,殿下和皇君的和睦才是最重要的,殿下千万千万不要,因为雪凝受的这点小伤,去责怪皇君,若您因此和皇君产生芥蒂,雪凝也会心疼的。”
雪凝您这一番话,深得安傲雪的欢心,安傲雪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听话,足智多谋,又识时务,懂进退,在安傲雪看来,雪凝堪称完美。
安傲雪:“罢了罢了,我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与父亲说这件事,不然若以本殿下的性格,非得好好质问父亲一番,若不是你上次在宫中受罚后,跪在地上求我,不要去找父亲,我早就把为你出气了。”
安傲雪说着一脸的戾气,这事若放在安傲雪身上,确实能做出来,安傲雪对皇君从来都不是尊重的,这点雪凝自然看得出来,雪凝也不傻,他愿意抗下全部罪责,自然有他的目的。
皇君在他身上打了50板子,心里说没有一点怨言绝不可能,可雪凝识时务为俊杰,这也是安傲雪最喜欢他的地方,雪凝知道安傲雪与皇君血脉相连,即使安傲雪再怎么生气,在成就大业的路上,终究是依靠皇君的。
雪凝算什么,终究是个低贱的男人,喜欢的时候被招来,不喜欢的时候,不想见就可以不见。
即使雪凝,在府上的日子比他人好过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去,从本质上说,雪凝与周围的那些男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雪凝更会看眼色,雪凝更懂得如何讨安傲雪欢心罢了。
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只要不把自己作死,留着最后的底线,雪凝就可以一直被安傲雪这样重视。
可这份重视,雪凝并不稀罕,这份压抑着自己,原本性子所得来的权利与殊荣,又如何让他像荣耀的光环一般,自信的带在身上。
这份宠爱,是在女子眼中的殊荣,而在雪凝眼中,依旧是低贱,依旧是煎熬,除非有一天,男子也有自己的权利,有人肯站在他们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可会有那个人吗?雪凝,还有花樱国的男子,又需要等多久呢?
自古以来,朝代更替都是漫长的过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花樱国混乱的局面,也是时候该终结了。
虽然雪凝不是局面的终结者,但也一定会成为局面的推动者,他已经看出,谁有这样的想法,他也绝对会在这个过程中,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尽他所能的帮助那个人,走上至高无上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