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成亲11
可耐2020-09-15 09:367,253

  婚房内只有秦易木一个人,原本秦易木还可以安稳的坐在床上,等待安然的到来。

  按照婚礼习俗,安然要与官员们应酬一番,酒足饭饱后回到婚房,掀起秦易木的喜帕,与秦易木喝交杯酒,如此两人,才能进行洞房这一套程序。

  可随着等待的时间,不断延伸秦易木的手不自觉紧张起来,即使秦易木面色如常,但两双交织在一起的手,无不透露着内心的紧张。

  花樱国的男子,不同其他朝代,他们的血气方刚被女权所压制着,长期以往,行为举止间,便会透露着娇羞可人的一面。

  而秦易木虽是堂堂白月教主,杀人从不手软,可面对成亲这等大事,还是心生向往,随着时间不断推进,秦易木看了看天色,天已黑,月亮攀上夜空,说明安然也快回来了。

  越临近这个时间秦易木就越紧张,这种感觉就好像,心心念念的梦想,就要实现了一般,当梦想离现实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进来的时候,便是秦易木最激动的时候,此刻秦易木的手,不停颤抖,连心也随着手一起颤抖。

  秦易木胸膛也开始起伏,越来越压制不住那颗激动的心,秦易木来回按压着胸膛,希望可以借此平复兴奋的心情,可秦易木终究是失败了。

  秦易木深呼一口气,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其实他根本做不到,眼见安然就要回来,自己这个样子让安然看见了,会不会很丢脸?

  秦易木:“秦易木啊秦易木,你可千万要平静下来,往后和三殿下来的日子长着呢,可千万不要说在洞房前面。”

  不管有没有效果,秦易木都在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必须努力平复,因为秦易木并不想让安然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在安然眼里秦易木,安然看到的,应该是温又深情的,像这种小家子气姿态的可爱表情,还是留给日后的相处吧。

  而另一边安然已经有很浓郁的醉意,被小叶扶着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安然很难想象,自己一直这副样子进入房间,会是怎样一个效果?

  小叶:“主子,既然您不能喝酒,那就少喝点,官员敬酒的时候,你就象征性的抿一小口,干嘛非得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您醉成这样,一会还怎么和正君相处?”

  安然面色红晕,走路摇摇晃晃又昏昏沉沉,安然这个样子,还真让小叶担心,毕竟今天是大喜之日,婚礼的流程还未结束,安然这个样子如何能继续下去?

  安然做出痛苦的表情,这酒劲上来了,还真难受,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成亲,安然就希望自己能回到房间里,好好睡一觉。

  于是安然吐露出心声:“太痛苦了,我为什么不能直接睡觉?我想睡觉!”

  安然说的是大实话,可小叶却顾及着周围还有其他人,连忙捂住安然的嘴巴。

  小叶惊慌的四下看了看:“殿下,这话您可不能乱说,今日您成亲,这府里可都是外人。”

  安然勉强了点头:“行,我知道了,既然来到你们这,自然要按照你们的规矩来,你先找个地方陪我坐一会,我在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再去完成接下来的步骤。”

  小叶:“殿下,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怎么突然要在外面吹风?”

  小叶对安然突然间要做的事,显然不是那么理解,原本已经打算去房间找秦易木,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

  安然翻了个白眼,显然是对小叶莫名的担心,有点鄙视:“你没看见我喝多了吗?找个地方清醒清醒,不然我直接倒床上睡着了,这个责任你来负责啊!”

  见安然这么说,小叶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夜,有的地方张灯结彩,有的人笑语连连,而顾思夜的府邸却极其冷清。

  顾思夜独自在府中饮酒,心里的苦涩不言而喻,可他又从何处发泄呢?

  顾思夜:“安然啊安然,我可真是小瞧你了,也小瞧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只是不知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安然在外面休息了一会,安然也知道自己不能耽搁太久,便让小叶扶着自己进去,安然的脚步依旧摇晃,但意识却比刚才清醒许多。

  见门口有脚步声秦易木此时什么也不想,立马端正的坐在那,果然不出意料推开门的人正是今天的主角安然。

  打开房门,安然见秦易木坐在那里等自己,安然也害羞起来,毕竟成亲安然和秦易木都是第一次,双方也都没什么经验,而且之后的事也好尴尬的……

  安然:“易木,我来了。”

  此刻谁能理解,安然说出这句话时,尴尬的心情。

  秦易木不说话,端正的坐在那里,安然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只好自己先开口,可开口说话,一时间又说些什么呢,安然想了半天才提出这么一句话,无关对错,至少能调节调节气氛吧。

  秦易木:“嗯。”

  秦易木这声回答轻描淡写,似有似无,言语间,也透露着秦易木的羞涩之情。

  秦易木喉咙上下动了动,明显是在咽口水,说不紧张,那绝对不可能,谁都有第一次,即使武林盖世的盟主,也会化身纯情小白兔,露出羞涩可爱的一面。

  安然看了看矜持的秦易木,尴尬的笑了笑,那这就是让她主动了?

  想当初,安然刚来花樱国那会还在想,如果自己将来在这成婚,那成亲的场面一定很尴尬,没想到那会的想法,就在今天真实的实现了。

  安然勉强挤出笑容,在此情景,安然还能笑得出来,她可真佩服自己。

  安然:“良辰美景——才子佳人,事不移迟,我们赶紧把没做的步骤做了,然后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说到‘良辰美景’‘才子佳人’的时候,安然是抻着说的,天知道安然在脑海里搜索了多久,才搜索到这么两和应景的词。

  唉?仔细想想,这两个词也不是很应景,算了算了,说都说了,安然主要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开场白,把话题引到她想要的方向去。

  秦易木不说话,似乎是在等待做下一步动作,其实安然突然有一个灵感,觉得此时的秦易木乖巧得可怕,有点像家里养的小盆栽。

  不需要多,看多注意,只需要定期浇水带着扫两眼,看看有没有生病就好了。

  而秦易木现在的状态也是如此,秦易木大概不需要安然和他说很多的话,只需要安然直接主动的做完,剩下的步骤就可以了。

  看明白的安然,只觉得心里嗖嗖的凉,这怎么成亲就成了她一个人的事呢?

  秦易木这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不能来帮忙说着两句吗?不,安然不能调秦易木毛病,秦易木也只是遵从男子的本分,以后让安然惊讶的事还多着呢,但那就是在成亲以后了……

  安然努力让自己保持微笑还好,今日成亲没有来闹洞房的,若是再有旁人闹上一闹,那安然心里便更加酸爽。

  只是虽然没有闹洞房的,房间内却有一个明目张胆的电灯泡,小叶是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安然向秦易木走去的身影,还露出一脸姨母的笑容。

  来到秦易木面前,安然深呼一口气来缓解内心的紧张,安然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秦易木也很紧张,只是他俩都在强压自己,谁也不知成亲后是怎样一种状态,但两人都在这个仪式,没有举行完之前,强装着镇定。

  安然:“我要掀起来了~”

  仔细听安然的声音,还带着微弱的颤音,这是安然在极力平静下,无法去掉的紧张。

  秦易木:“好。”

  安然的手缓缓来到秦易木的喜帕上,手不可抑制的僵硬,原本安然以为,她的手在脱离自己的掌控后,应该会颤抖,印象中的颤抖没有到来,反而是僵硬,这只手好像不听使唤了一样,笔直地朝秦易木喜帕而去,根本不听安然的控制。

  或许说按照安然本人的意愿,应该是不想掀起秦易木喜帕的,仪式结束,就象征着安然秦易木正式结为夫妻,当然即使安然不掀喜帕秦易木,在大家眼中已经是安然的过门夫君。

  所以安然没有退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不得不去完成剩下的仪式,所以安然才会觉得,手不像是自己的,僵硬得可怕,无意识的不断向喜帕靠近。

  终于安然的手覆到了喜帕上,安然咽了咽,口水,心一横,把秦易木的喜帕拿下来。

  洗帕掉落秦易木,这张英俊的脸,浮现在安然面前,两人都是身着大喜色红衣,面对这样俊朗的男子,安然又怎会不心动,于是安然又开始大口呼气。

  秦易木也在大口呼气,两人都很紧张,相交的目光,仅对视了几秒,便移到了别处。

  小叶被两个人的默契逗笑了,秦易木安然,在看到对方的同时,都把脸转到对方看不到的一面,大口呼气,这不是很有趣吗?

  而小叶的笑声,也顺利打破两人紧张的氛围,安然也正好趁此机会,把小叶这个电灯泡赶出去。

  安然:“小叶戏也看足了,你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哪知小叶不解风情的说道:“回三殿下的话,小叶既没看够,也还不困,不想睡觉,想留在这继续看戏。”

  安然:“……”

  安然一时语塞,无奈翻了个白眼,此刻秦易木在场,安然不便发作,若按照他们主仆,平日里的相处,安然肯定冲过去把小叶教训一顿,可秦易木在场,两人又是新婚,彼此间还会这么了解,安然觉得自己怎么也得装一装。

  其实也不是,安然想在秦易木面前隐瞒什么,两人即使接触一阵,但不熟是事实,从拉拉手的情侣,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夫妻生活,这是一个不小的过渡,而这个过渡需要安然卸下伪装,放弃和改变一部分,而这个过程对安然来说,显然需要时间。

  想了想,在小叶看不到的地方,安然翻了个白眼,随后来到小叶面前,瞪着他,眼里都是威胁的神色。

  话从安然的嘴里被挤出来:“我叫你走,听到没?”

  小叶见安然这副,欲发作又压制的样子,觉得好笑,当然小叶还是知道分寸的,刚才说那句话,不过是与安然开了个玩笑,安然紧张的样子这么明显,弄得小叶都想逗逗她了。

  小叶:“遵命,小叶这就离开。”

  小叶动作很快,话音刚落,人就溜了出去,安然见小叶离开的身影,也松了口气。

  安然:“总算能做了件,有眼力劲的事了!”

    小叶走了,房间内就剩秦易木和安然,秦易木只是看着安然没说话,似乎也在等着安然主动,而安然也确实有话要对秦易木说。

  安然来到秦易木的身边坐下,这张床很大,就是安然之前定制的那款,如今白色的床单已经不见了,被换成了喜庆,及带有极美好寓意的红色。

  想想安然刚做床那会,可在坊间都已经传遍了,安然作床就是为秦易木成亲准备,作为本人,安然是最后一个得知大家想法的,当时安然还不承认,认为大家凭什么空口白话的瞎传瞎想,可如今都实现了,秦易木此刻不正坐在床上,在安然的身边?

  如今看来这些都是缘分,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个床上,安然用手触摸着丝滑的绸缎,露出笑意,秦易木也看着,安然在床单上缓缓移动的纤细手指。

  安然:“当时死不承认,没想到还真是那么回事。”

  想到这,安然不自觉笑起来,虽然安然当时造床是有别的想法,但如今确实,是物尽其用,能邀请秦易木,在这张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安然也是挺开心的。

  秦易木嘴角也挂着笑意,秦易木也知道安然说的是什么,作为经历者,秦易木也和大众想的一样,安然做床,是为了成亲作准备,顺便讨好下他,可谁知安然打死都不承认,还一脸自己被冤枉的样子,现在想来也是挺有趣的。

  秦易木:“别说还真是,殿下有时候装傻起来,谁都看不出来!”

  秦易木话里,意有所指的意思很明显。

  安然一听装作生气的模样,与秦易木打趣道:“那是真的好吗?谁跟你装傻了?你难道还想再嫁一个傻妻主?刚进门第一天,就有损本殿下名节,今后的日子,你可想好要怎么过了吗?”

  安然是笑着说出这一番话的,秦易木自然不会往心里去:“今后的日子想怎么过,当然得妻主大人说的算。”

  说着秦易木,拿起准备好的酒杯,一个递给安然,另一个酒杯放在自己手里。

  安然:“这不挺主动的嘛,太能装了!”

  安然接过酒杯,顺理成章的与秦易木喝起了交杯酒,安然可不管花樱国什么习俗,反正她就是无法做到,喂秦易木喝酒这种肉麻的事,安然的手臂从和秦易木的手臂,交叉而过,安然把酒杯对着自己一饮而尽。

  交杯酒喝得毫无悬念,就算秦易木,想让安然把杯里的酒喂给他,也无从开口,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喝完酒,安然从衣襟里掏出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佩,那玉佩的颜色,倒与安然平时穿的衣裳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因为大婚时节,安然换成了红色的喜袍。

  秦易木盯着玉佩,不说话也不接过,安然率先开了口:“这玉佩,很早就想给你,只是一直没有等到合适的时机,我觉得它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得在特定的场合交给你。”

  秦易木看了玉佩一会,开口道:“那你为什么,现在把它给我?”

  这也是秦易木的疑惑,此前安然约秦易木出去一天,那天中,两人就像情侣般亲密相处,也是那天,两人关系突飞猛进,这是一桩标志性的事件。

  秦易木以为安然约它出来,就是找个借口,相处相处,再把东西交给秦易木,以此来讨他欢心。

  但出乎意料的是,安然却没有像秦易木预想的这么做,这玉佩既然之前没拿出来,又为何在成亲的时候拿出来,秦易木很疑惑,他是真的不知道,安然这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

  当然安然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一番想法,安然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做决定的女孩。

  安然:“具体什么时候合适,我也说不好,还是要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化解玉佩给你带来的不好感受,我愿意你以玉佩为引,倾听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我们一起忘记他!”

  想来想去,玉佩究竟什么时候给他了呢?明明这么重要的东西,却任它漂泊流浪,安然想着秦易木心里也会不好受吧,只是迫于玉佩带给他的不好经历,才因为内心的不敢面对,抗拒把玉佩放在身上。

  可喜欢就是喜欢,在意就是在意,不能因为一件事情的发生,而改变自己对他的想法,所以安然想了很久,没有任何一个机会是合适的,也没有现成的东西摆在安然眼前,让安然去使用。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大家各有各的目的,偶尔能做个顺水船,安然已经很幸运,安然不能再去指望他人,把自己送到,想要到达的彼岸上。

  或许这样的人有,但是此刻并没出现,幻想是幻想,现实是现实,他们是无法掺杂在一起的,有,但是还没出现,这就意味着安然仍要一个人前进,仍要一个人,去努力寻找出路。

  所以究竟什么时机,才是合适的呢?安然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合适的时机,而玉佩停留在安然手上的时间,反而越来越长。

  安然不知道,秦易木早知道,玉佩已经落到安然手里,在秦易木看来,这么重要的东西,即使自己不要,即使自己扔掉,也要清楚它流落到了何方。

  以秦易木的性格,又怎么会这般无声无息,不声不响,任玉佩随波逐流,只是安然不知道而已。

  安然按照她的思路,想了很久,最终决定在今天,把玉佩还给秦易木。

  安然是想以玉佩为引子,与秦易木聊聊,让他伤心的事情,想要治愈伤口,那首先要允许大夫触及到血淋淋的位置,总是以逃避的方式心疼自己,任由伤口肆虐,结成伤疤还不治疗,那才是真正的伤害自己。

  秦易木:“殿下倒想得美,就一块玉佩,就想套出易木伤心过往,殿下是觉得易木很单纯?若是这玉佩背后隐藏着一桩事,若殿下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要危及性命怎么办呢?”

  秦易木谈笑风声,现在的他,只想与安然聊一聊,或许,他真应该找个人聊一聊,只是身边的人,要么就是惧怕他,要么就是贪图他手中的东西。

  曾经秦易木以为,安然也会是这样,安然接近秦易木,不过是想要找个理由送还给他,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圣母样,顺带着自己,还得陪她演这种虚伪又客套的戏码。

  但情况好像又不是秦易木想象的那样,也是在之后的相处中,秦易木才渐渐发现,安然的真诚,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才逐渐对安然有好感的。

  周围的人只知道骗你、欺你,利用你,身边突然多出一个对你真诚,为人善良,虽然想法总让人琢磨不透,但你知道,这个女孩接近你,没有恶意,这样的姑娘,相信谁都会喜欢的。

  秦易木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从前为啥就没看出,安然这么优秀呢?在花樱国的女子中,安然从性格品行,到模样样貌,再到身家背景无疑是最优秀的,是最上层的姑娘。

  可之前秦易木却看花了眼,以为安然与那些花痴败类无异,每次见安然,心里就说不出的鄙夷,没办法优秀的人,总喜欢俯视对方。

  想了想,安然觉得秦易木,说的这番话也有道理:“也是,什么事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我原本就想得好好的,你若不想说,也没关系,借着这个机会,我就物归原主,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它,扔掉喜欢的东西,应该会很伤心吧,如果暂时不想见到它,那你就把它锁起来,至少后悔的时候,还能找到它。”

  说着安然把玉佩,放到秦易木的手里,安然的手心很温暖,这样的温度传到秦易木这边,心里也是暖暖的,安然并没有强求,秦易木非得接受她圣母的爱,即使当不了圣母,安然也很快接受了,还站在秦易木的角落上尊重他,理解他。

  秦易木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样好的妻主花樱国上下,恐怕再也没有了吧。

  秦易木握住手心的玉佩,虽然玉佩是凉凉的,但秦易木却觉得它是暖暖的:“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这玉佩承载了它主人,无法实现的梦想而已,主人觉得把它说出来太丢脸了,才一直逃避的,其实伤口一直存在,只是玉佩的主人不想去治好它。”

  安然:“那你现在想把它治好吗?”

  秦易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在我看来,治不治得好不重要,可有些事,终究是不能再逃避了,曾经是母亲把这个玉佩赋予意义,现在这个玉佩,又为你重新亮起来。”

  秦易木把玉佩挂在腰间,用手摸了摸,仿佛它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也是,这玉佩就是秦易木心中所爱,应该是很重要的,只是因为主人的不敢面对,所以才不想成天见到他罢了。

  秦易木目光看见远方,视线中承载了太多内容,是安然无法体会的。

  秦易木:“这玉佩承载了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从前有个男孩很聪慧,无论是武艺,还是文法,男孩都是信手拈来,男孩既聪明又肯努力,可就因为男孩是男孩,所以不配拥有自己的梦想,他的梦接连碎了好几次……”

  秦易木这一路走来,也是很波折的,学习那会没人告诉他,你学的这些都用不上,反而让秦易木内心充满无数幻想,因为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学习上,秦易木几乎没怎么出门。

  秦易木对周围的人情世故,并不感兴趣,秦易木想着,有一天他会靠实力,成为花樱国举足轻重的人物。

  可有一秦易木的梦碎了,就是之前讲过的那个故事,他的姐姐在必经之路拦住了他,告诉秦易木真相,当时秦易木才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象女子一样上战场,做出一番功绩时,心都化成灰了。

  那个时候秦易木内心很不甘,不过还是顺从的,毕竟他一个孩子,不可能改变什么,更何况秦易木那时已经认识到,男子的卑微以及无法抵抗的命运。

  紧接着秦易木的母亲,把玉佩送给秦易木,再次燃起了秦易木的希望。

  母亲并没有说秦易木,肯定会做出一番功绩,但也没说秦易木不行,只告诉在秦易木,与其在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一天一天浪费时间,不如踏踏实实,去学一些东西。

  若用不上,便是秦易木原本的命运,若他日机遇而来,秦易木也有得能力,抓住这份机遇,而不是继续自怨自艾,抱怨命运对他不公,没有给予他机会。

  母亲的话,让秦易木从消沉的时光中走出来,可走着走着,秦易木却又了宏大的想法。

  既然他如此优秀,为何就不能做天下的霸主,既然女皇如此阻拦他,那他为何就不能把她铲除?

  秦易木建立白月教,越发猖狂,安静平稳的心,更是再出去后,收不回来。

  而宰相也正是知道这点,与秦易木正式决裂,就此秦易木再没把玉佩带到身上,而玉佩也失去原有价值,因为从前支持他的人,已经不在……

继续阅读:第一百九十二章 我就是坏人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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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国的男人要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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